79一边被干一边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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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颗小珠子都一视同仁地舔舐品尝完毕,乔治满意地看到左右的乳尖和乳晕都被欺负得差不多大小。他解开衬衫的第二粒与第三粒扣子,露出胸口的蜜色肌rou。随后他又示意瓦莱里娅微微抬起屁股,自己则解开了皮带扣与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把那个蓄势待发的器官解放了出来。 “你知道该做什么。”乔治说。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瓦莱里娅言听计从地微微抬高了身体,调整了角度,让xue口对准roubang的端头,随后一鼓作气地吞到了底。 “呜呜,乔治……” 有了大量的体液做铺垫和滋润,交合十分顺畅。rou茎直直插到最里面,瓦莱里娅被顶得差点坐不稳。她下意识地搂住乔治的脖子,像是投怀送抱一样把整个身体送进了他怀里。 她赤裸着身体,大张着双腿,恬不知耻地坐在男人身上,用xiaoxue主动taonong着男人的性器官,侍奉着他的欲望;而眼前这位乔治·韦斯莱先生呢,则装腔作势地正襟危坐着,西服外套、衬衫、领带还都一板一眼地穿在身上,除了解开的领带、略微松散的襟领和下身露出的狰狞器官,他看起来一切正常。 他的正常变本加厉地映衬出瓦莱里娅的放荡。瓦莱里娅难堪地把脸埋在乔治肩头,让柔软的垫肩成为自己最后的避风港。她一边耸着腰前后扭着摇摆,一边暗暗期待着乔治能更狠更凶猛地欺负她。 比起其他体位,让瓦莱里娅坐在自己身上的交媾方式多少有点隔靴搔痒。不过这样也好——快感不会过于强烈,不至于让他忍不住用力贯穿并且立马射精,还能欣赏到亲爱的女朋友被欲望染成粉红色、主动上下抽动着taonong,自己想方设法获取快感的性感样子。 甚至,他还能腾出空来进行他最爱的恶作剧。 “莱茵斯顿小姐,多少次了?”他捏了捏瓦莱里娅的屁股,恶劣地问,“自己计着数,戳一下给你半个西可。” 瓦莱里娅的动作顿住了。她不敢置信地在脑子里换算了一圈,想不出怎么可以有人这么坏,居然用这种方式作弄她。 算了,习惯了…… 十七西可折合一加隆。想要凑齐剩下那三十金加隆,就得攒五百一十西可,也就是—— “要挨一千零二十下。”乔治善解人意地补充道,又得意洋洋且不怀好意地挺了挺腰,用深埋在瓦莱里娅的柱状器官适时地鞭策。 “不、不行……呜呜,乔治……” 一千零二十下,这个天文数字带给瓦莱里娅的震撼姑且不论,要她一边扭着屁股吞吐男人的性器,一边承受欲望的征讨,一边还要自己计着数,这一过程将折磨(或者说享受)都拉长了无数倍。她瑟缩着抗议,xiaoxue里的软rou也随着主人的惊恐情绪一起蠕动,轻柔地抚弄着yinjing上的神经,让乔治爽得情不自禁哼了哼。他实在太过享受这样的感受,面对哭得惨兮兮的女朋友,他更是毫不留情面地接着说:“自己计数,念出来。” 下午三点了。时间紧迫,黄昏前还要回学校——瓦莱里娅悲戚地抽了抽鼻子,不情愿地一边动一边报起了数。 “一、二、三、四——呜呜——五——呜呜呜——” 完全不可能。xiaoxue逢迎着快感,上下耸动太过容易,而唇舌和声带再想要发声就太过困难。上下两张嘴的工作节奏根本不匹配,要瓦莱里娅报数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更何况,快乐来势汹汹——女上位的姿势,让瓦莱里娅很轻易地扭转着角度,获得最多的快感。嫩芯被干得肿成一个鼓胀的结节,与深入yindao尽头的guitou在一次次碰撞间针锋相对,爽到瓦莱里娅除了喉头震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之外,什么也做不了。作为cao控者本人的瓦莱里娅呢,明知道不该贪恋这种让她失去一切理智也失去其他身体机能的快感,可是下一次坐下去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用软rou重重撞上guitou,又在零点几秒之内弹射而起,紧接着再次坐下,食髓知味,用不餍足。 要不然,耍赖吧? 这个念头一产生,实施起来就十分方便。瓦莱里娅轻车熟路地勾住乔治的脖子,送上一个缠绵的、湿漉漉的舌吻。四片唇瓣分开之后,瓦莱里娅哼哼唧唧地胡言乱语: “一百四十三……呜呜……一百八十七……” “哈。” 看穿爱人的小把戏,乔治被逗笑了。这种不轻不重的taonong,他已经玩够了,于是他调转了姿势,干脆利落地拖着瓦莱里娅一起站了起来。他解下领带,把瓦莱里娅的脸摁在床上,又将她的双手向后反绑住。她手臂扭转,手腕被领带捆在一起,弓着腰翘着臀等待被享用,而她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她挣扎着想解开双手的桎梏,可是下一秒—— “唔唔——” 从后面、从后面被插进来了,呜呜…… 乔治像策马的勇士,而她就是被调教被驯服了的小母马。转变了的体位让yinjing也同样换了个角度,插到刚刚一直没能被照顾到的地方。进去时是毫不留情的捣,抽离时又被冠状沟和性器上的纹理搔刮,多重触感交叠,瓦莱里娅再次淌出生理性的泪水,下半身也湿得不成样子,除了撅着屁股挨cao就是被迫一次又一次高潮。每一次高潮都让她膝盖发软,腿部神经抽搐,肌rou也像是被使了力松劲泄一样无法支撑身体,勉强靠被反绑住并且被乔治攥住的手腕保持平衡。 恍惚间她又被乔治拽着手腕拉了起来,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偎在乔治怀里,纤瘦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滑腻的布料触感告诉瓦莱里娅,乔治依旧好端端地穿着那套西装,而她全身——她的肩,她的背,她最被两兄弟喜欢的蝴蝶骨和臀部,全都不知廉耻地贴在那套西装上,纯黑色的套装西服是那么庄重,而赤身裸体的她又是如此放荡。萨维尔街的杰出作品依旧完美,而她已经沦落到了霍尔贝克*,一次又一次用被cao得软糯娇媚的xiaoxue包裹吮吸着体内的入侵者,用自己的方式对它说着“欢迎光临”。 “呜——五、五百——七——十——二——” 瓦莱里娅也不知道自己在数什么了。在快感此消彼长的间隙,她茫然地念出这个准确性有待考证的数字,却听见乔治不买账的嘲弄。 “人rou计数器都做不好,还能学好算术占卜吗?” 话音落地,伴随而来的是一次全身而退的抽离,随后是势如破竹直击最脆弱那一点的穿刺。瓦莱里娅大脑一片空白。五光十色的烟花再次在大脑皮层炸开,她再一次发出亢奋的尖叫,随后又没了声响,歪着头喘气,就连乔治什么时候把不老实的手覆上了她胸口都不知道。乔治揉捏着她因为不断被cao干顶弄而摇曳的乳团,可是瓦莱里娅已经无暇计较这种程度的揩油该折合多少西可了。 呜呜,计数器好像真的坏掉了。 —————— *霍尔贝克,英国著名红灯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