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在老师面前把自己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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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的就业咨询开始于一些简单的闲聊。斯内普教授照例询问了一下她的预期成绩,她也诚实地告诉院长先生,自己有信心在变形课、古代如尼文课得到”O”的好成绩,而在魔咒、算术占卜以及魔药三个科目中,她也愿意努力尝试着拿到”E”的证书。 说到这里,她有些心虚。她的魔药课成绩并不好,从平时的作业和以前的期末考试成绩来推断,她的成绩也仅仅居于”A”和”E”之间。不过,她可不敢当着院长的面说自己只追求一个及格的普通成绩,只好硬着头皮夸下海口。 斯内普审视地打量她一圈,似乎也在怀疑她这番话的真实性。随后他手指交叉,沉吟着:“嗯……” “咳、咳。” 乌姆里奇装腔作势地清了清嗓子。瓦莱里娅厌恶地皱起眉头,很想问她是否需要止咳糖浆。 乌姆里奇支起上半身,从阴影里探头,娇滴滴地说:“莱茵斯顿小姐,你的学习计划里没有包含黑魔法防御术吗?” 瓦莱里娅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深吸了一口气回答:“我的黑魔法防御术并不是很好。” “的确,的确。”乌姆里奇点着头咂着嘴,“这是这所学校一直以来的弊病所导致的……” 霍格沃茨最大的弊病就是你!瓦莱里娅在心底里讥讽。她冷淡的性格与良好的修养不允许她张口驳斥乌姆里奇,可她实在觉得这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语气都令人生厌。乌姆里奇还在喋喋不休地发表着长篇演说,例如“黑魔法防御课的重要性”、又或者是“魔法部的高瞻远瞩”,以及“大刀阔斧发展改革”。在与乌姆里奇吵起来之前,瓦莱里娅转移注意力,偏过头小心观赏着这间办公室里少得可怜的装饰物。随后她发现,斯内普教授的生活实在乏善可陈,连带着这间办公室里也没有什么物件可供欣赏。她只好低下头,打量着自己胸口的鸢尾胸针。 两兄弟的面容倏地跳进瓦莱里娅的脑海,就好像他们在格里莫广场12号最常做的那样——突然幻影移形出现在她身边,一左一右地揽住她,在她羞得通红的脸颊上印下亲吻。少女陷入热恋的心情总是声势浩大的,连带着那两粒高布石愈发激动地震颤起来。它们似乎是有自己的想法,刁钻地吮着她体内的敏感点。瓦莱里娅难耐地动了动双腿,试图赶走那磨人的快感,却变相把两粒小珠子推到了另一个角度,变换着不同的方式,刺激她体内羞人的神经。 糟糕…… 瓦莱里娅竖起耳朵聆听乌姆里奇的高谈阔论,仔仔细细咀嚼她话里的意思,试图用这种方式赶走脑子里的旖旎念头,赶走两兄弟,好让那两粒高布石停下来。她甚至还迷迷糊糊地下意识轻微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尽管她一个词也没听进去——但这给了乌姆里奇极大的鼓励,使得这位教授更高兴地滔滔不绝起来。 “对于邓布利多教授——无意冒犯——雇佣狼人担任教授这一点,我实在不敢苟同……” 狼人……她是在说卢平教授吗? “卢平教授告诉我你哭了,所以我有义务做一点让你开心的事情。” 圣诞节在格里莫广场12号发生的事情突然跳进脑海里。乔治把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攥住,得意洋洋地宣称。他自作主张地下了定论,然后恶劣地把yinjing贴在瓦莱里娅的臀rou上。那种灼热的温度不像是印在她的皮肤上,更像是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时隔很久之后还是烫得她一哆嗦。 原本稍有偃旗息鼓趋势的高布石接收到信号,跳动得更剧烈。瓦莱里娅总疑心它们会从自己的身体里跳出来,却又担心它们顺着甬道越钻越深——大概率是后一种情况的可能性更高,因为她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淌了不少水出来,滋润着那两颗小珠子,为它们的雀跃摇旗呐喊一般。 两兄弟发明的小玩意儿,就和他们两人一样技巧卓越。其中一颗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瓦莱里娅身体里敏感的那一点——正是弗雷德与乔治每一次cao干时重点照顾的那个位置——欢快地来回蹦跳着。瓦莱里娅低下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做出一副沉思状,实则是用这种方式关住那些呻吟。 转移注意力已经不管用了。她越是严厉地告诉自己不能去想韦斯莱两兄弟,越是用力倾听乌姆里奇说的话,弗雷德与乔治的面容和神态就越是根深蒂固地驻扎在她脑中。 呜呜,好、好想他们…… 瓦莱里娅涨红了脸,暗自祈求那两个小东西能停止跳动。 比起yindao里的高布石,更可怕的是后xue里那一粒。它就和它所在的那个未经开发的地方一样生涩稚嫩,胡乱地弹跳,又涨又麻,还带着点轻微的胀痛,可即便是这样毫无章法的搔刮捣弄,也还是让瓦莱里娅分泌出一些肠液来,像是滋润,又像是安抚,让高布石的颤动更加顺滑。 两粒高布石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亲切地共舞,又好像是一场博弈。双重刺激带来多层次的快感,因为无论是哪一颗珠子的弹跳,都能激起另一粒珠子微妙的角度变化。瓦莱里娅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排斥后xue被侵入的感觉,就好像两兄弟所宣称的—— “你看,一开始你也很抗拒我们,但是干一次你就上瘾了。” 好坏…… 食指已经被咬出齿印了。眼眶发胀,身体里愈发酥痒。一半身体享受着前后两个rouxue被玩弄挑逗的快感,另一半则叫嚣着还不够,还想要更粗更硬更热的东西干进来。内裤湿透了,而湿的过程又仿佛是另一种酷刑。瓦莱里娅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淌出来,沾在纯棉的布料上,很快就因为逃出了体外、接触到外界的空气而变冷,凉飕飕湿漉漉地贴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湿湿黏黏的内裤让人很不舒服,而冰冰凉凉的布料接触到阴蒂,又带来了另一种刺激。 瓦莱里娅调整了坐姿,夹紧了双腿。花xue的收缩更剧烈了,内壁互相挤压着,让小珠子的弹跳限制在一个更小的范围内,可是无形之中却让震动的幅度变大了,就好像她是故意把它们推得更深、夹得更紧一样。 如果弗雷德与乔治在这里,他们会怎么说呢?他们大概会刻薄地露出笑容来,刮蹭着她内裤上还来不及被吸收的体液,把沾着透明液体的手指举到她面前来,戏谑道:“莉亚好sao,把自己玩成这样。” “唔——” 太激烈了。脑海中的想象不止让她因为羞耻而痉挛,更把高布石跳动的频率和力度推到了另一个高度。瓦莱里娅攥紧了扶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她大脑空白了三五秒,然后又赶紧把没能压抑住的呻吟适时地转变成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对不起,先生,前几天魁地奇训练吹了风,有点着凉。” 瓦莱里娅喘着气道歉。她声音沙哑,脸热得不像话,挺直的脊背也因为脱力而放松了一点。此时此刻,她庆幸地下室光线晦暗,否则一定会被两位教师看出她脸上不自然的潮红。她也庆幸那两粒小珠子还算仁慈,没有把她干到喷出水来,否则…… 她不敢想后果,又调整了一下坐姿。乌姆里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太多,于是打着官腔结束了发言,把交谈的空间让给了斯莱特林的这对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