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淋浴房/贪心的莉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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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浴室在瓦莱里娅到来之后多少显得有些不够用了。为了错开和金妮与赫敏的使用时间,也为了洗掉脸上狼狈的泪痕,瓦莱里娅在告别了韦斯莱夫人之后钻进了浴室,准备洗澡。 瓦莱里娅把浴巾挂在淋浴间旁边的挂钩上,又把换洗的睡衣放在架子上。她站在洗面台前,怔怔地望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回忆着今天看到的博格特。 不知不觉间,失去弗雷德——或是乔治——或者干脆两个都失去——已经成了她最恐惧的事。 “神秘人”复活了。韦斯莱一家都属于光明。他们属于凤凰社,属于邓布利多——等到有一天,如果凤凰社需要,韦斯莱兄弟也会毫不犹豫地冲锋陷阵。而她姓莱茵斯顿,天生就是韦斯莱的敌对阵营,又有什么立场去阻止他们为“正义”流血牺牲呢? 瓦莱里娅正出神地想着,猝不及防间,“噗”的一声,乔治·韦斯莱出现在她的身后,一脸坏笑地望着镜子里的她。他二话不说,从后面搂住瓦莱里娅,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馋死我了。”他含混不清地咕哝着。 瓦莱里娅还没回过神来,衬衫的扣子已经被乔治悉数解开,镜子里的她衣衫不整,乳罩裹着白白软软的胸脯,很快又被乔治不耐烦地往上一推,于是两团白花花的软rou如同献媚一般自觉地跳进了乔治粗糙有力的手掌心里。 “别……”瓦莱里娅这才想到反抗。她很想问为什么乔治能来到浴室——毕竟整栋房子已经被金斯莱·沙克尔施了禁止幻影移形的魔咒——她又拿不定主意,觉得好像这个时候似乎不该计较幻影移形这件事,阻止乔治的动作才最紧要。她扭动着身体想甩开乔治,但无意间用臀rou摩擦到了身后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她立刻吓得不敢动了。 “卢平教授更偏爱我。”乔治得意洋洋地宣称,“他告诉我你哭了——我就立刻来了。” “但是……” “我想,你一定是不开心了,所以我决定做点让你开心的事情。” “我哪有开心……” “再说,mama也默许了我们对你做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让金斯莱撤销掉魔咒?” 你们的母亲不是这个意思吧…… 瓦莱里娅欲哭无泪。韦斯莱夫人大约是好心,允许两兄弟来找她说话,但不代表他们可以在浴室里做这件事情啊!!!! 幸好,在今天的博格特事件后,瓦莱里娅总算是与韦斯莱夫人达成了和解,并且也终于收获了她发自内心的认可。于是,瓦莱里娅挺直了腰板,鼓起勇气小声威胁:“我,我要去告诉韦斯莱太太……” “哪一个韦斯莱太太?”乔治故意反问,“镜子里这个?” 衬衫被脱了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瓦莱里娅的手肘上。粉嫩的rutou被乔治恶劣地夹在指缝间搓弄。瓦莱里娅羞到脖子都变成了粉红色,因为长期被疼爱调教而敏感到不行的身体早已经起了反应。她仰起脸渴望乔治亲亲自己,又觉得镜子里自己被玩弄的景象太过yin靡,以至于她的控诉实在有些无力和不诚恳。她不自觉地伸长了脖子,大口喘着气,难耐地辩解:“不是……” “你要知道。”乔治拖长了声调,“以后他们会称呼你为‘小韦斯莱夫人’。” 他们总喜欢用这种笃定地口吻,宣称她将被冠上韦斯莱的姓氏。偏偏每一次瓦莱里娅都会掉进他们花言巧语编织的陷阱里,一听见他们这么说就没了脾气。 不行。 瓦莱里娅坚定地摇摇头,打定主意不能再放任乔治。她激烈地反抗起来,挣脱了乔治的怀抱。 浴室太小,她无处可去,只好躲进淋浴间,戒备地半阖上淋浴房的玻璃门。 “这,这是二楼,女生的楼层。”她脸颊绯红,口不对心地说着,“金妮和赫敏还等着用浴室呢——” “金妮和赫敏根本就还在厨房。”乔治隔着玻璃门审视地打量着瓦莱里娅,似笑非笑地说着。衣衫不整的瓦莱里娅面对乔治的目光,再一次感觉到有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从两腿之间涌了出来。她赶紧扯了扯衣服,又磨蹭了一下双腿。 当然了,这一切小动作都没能逃过乔治的眼睛。他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地逼近瓦莱里娅,轻巧地推开了淋浴房的门,不由分说地解开了她刚刚被扯上来一丁点的衣服,甚至变本加厉地把她扒了个精光。 “小莉亚,好孩子不能说谎。”乔治严厉地告诫,“作为一个称职的男朋友,我有必要在你不开心的时候让你快乐起来。” 他说得理直气壮,威森加摩在法庭上发言时也没他底气足。瓦莱里娅被他盯得脊背发凉,强撑着反驳:“谁会因为这种事快乐啊……” 乔治似笑非笑地望着瓦莱里娅,毫不客气地把她的衣服往旁边一丢,又把双臂抱在胸前,如同观赏一件艺术品般欣赏着她的身体。瓦莱里娅有些心虚,越说声音越小,羞愧地低下了头。 “你,你别看……” 她手忙脚乱地试图遮掩自己的身体。 乔治“哈”的一声,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把瓦莱里娅逼到了淋浴间的墙角。他刻意压低了嗓音,诱惑似的说:“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瓦莱里娅都快哭了。乔治一手揽住她的腰固定住她的身体,用另一只手色情而缓慢地摩挲着她裸露的肩头,又沿着锁骨向下抚摸。她皮肤滑,极大地方便了他的动作;而他的指尖如同带了魔法,掠过的地方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别……”瓦莱里娅带着哭腔祈求,“别再摸了。” 乔治的yinjing硬邦邦地抵在她的大腿根,她想要得都快发疯了。她害怕极了,怕再这样任由乔治撩拨下去自己会忍不住翘起屁股,像只母狗一样求着乔治插进来——梅林啊,这可是在公用的浴室里! 如果金妮和赫敏来敲门……如果韦斯莱夫人来敲门…… 她不敢想,羞耻到浑身的肌rou都绷紧了。她发誓,在魁地奇赛场上她也没有这么紧张过。但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她的羞耻心,往往是对两兄弟最好的催情药。乔治把手探向瓦莱里娅下半身,蛮横地顶开她紧紧夹住的大腿,在腿心那个敏感娇嫩的花核上轻轻一拧。 “唔——!!!!!” 瓦莱里娅浑身瘫软,哆哆嗦嗦地把手搭在乔治的肩膀上以保持身体的平衡。私密处的空虚感越发强烈,就连她眼前的人影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 这是乔治……还是弗雷德…… 她吓得一激灵,身体也跟着一弹。 “弗雷德……弗雷德呢?”她问。 乔治不满地捏了捏瓦莱里娅的乳尖:“贪心。有我还不够吗?” 博格特幻化出的场景好像还在眼前。弗雷德死了,他的脸、他的手、他的一切,都永远定格在他死的那一瞬间。他再也不会像此刻的乔治这样,坏笑着抚摸她,恶意撩拨她,再温柔地把鸢尾花别在她的鬓角,低声承诺一定会娶她。 “弗雷德。”瓦莱里娅固执地摇了摇头,念叨着另一位韦斯莱男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