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盥洗室/习惯被艹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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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莱里娅疑心自己一定是疯了——又或者是,韦斯莱双胞胎给她下了蛊。 她总觉得无论自己走到哪里,韦斯莱兄弟都能准确地找到她,挑挑眉毛,坏笑着挤眉弄眼,在她耳边说着类似于“三楼走廊见”或者“天文台等你”之类的话。她原本不想去赴约,可一想到那些照片,她也只得提着千斤重的步子,迈向他们所说的地点,然后被他们拉进一个稀奇古怪的隐秘房间,做一些她难以对外人启齿的事情。——就好像他们来霍格沃茨修行的功课,是开发城堡里不为人知的房间,以及在她身上发泄性欲这两件事一样。 一周里总有那么一两次,她双腿打颤,内裤与丝袜或是裤子都被他们和自己的体液沾湿,狼狈不堪地逃回宿舍。她气鼓鼓地思索着怎么让双胞胎离自己远点,怎么样让父亲动用权势把他们抓进阿兹卡班去,但提起笔时,她却终究没有把这件事写下来,而是再一次写信给风雅牌巫师服装店,匿名邮购一些新的衬裙和内衣裤。 说实在的,她都有点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下次就不能选个正常一点的地方吗,这可是桃金娘的地盘。” 这是地下室一间废弃的女厕所。弗雷德和乔治利用晚餐前的间隙,匆匆忙忙在她身上轮流来了一发,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穿着裤子。瓦莱里娅闭着眼靠着隔间的墙壁喘息了一会儿,旧厕所的霉味儿一直往她鼻子里钻。她对这个地方实在不满极了,终于没忍住出声抱怨。 听见她噘着嘴嘟囔着发出的抱怨,两兄弟对视一眼,弗雷德哈哈大笑。 “抱歉了莱茵斯顿小姐,你可能要错过晚餐了。” 他停下了正在摆弄皮带扣的手,又把那条皮带解了下来。这套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瓦莱里娅已经见过不知道多少次。她脑中警铃大作,赶紧捂住胸口:“你,你要做什么——” “又来了又来了。”乔治抚摸着她的发顶,把手掌摊开,像梳子一样拨弄着她的长发,一边埋怨,“每次都要问这些废话一样的问题——要做什么、为什么、能不能放过你——小妞,这么多次了,你应该很清楚答案才对,不是吗?” 似乎是为了印证乔治的说法,弗雷德又把那根炙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屁股上。上一轮性爱刚刚结束,瓦莱里娅还没来得及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所以裙子很容易地被弗雷德撩了起来,露出白白嫩嫩的臀rou。 他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嘴里不干不净地羞辱着:“要怪都怪你自己,说那么sao的话。” 瓦莱里娅不明所以,欲哭无泪:“我,我说什么了……” “今天也是,故意在走廊上擦护手霜勾引我们。” “我没有……”少女辩解着。 擦护手霜也算勾引吗?好吧,她承认,在搓着双手把那些白色乳霜揉进自己皮肤里的时候,被这两兄弟远远传来的口哨声惊得一抬头,看到他们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时候,自己的确想到某些不该想的画面,红了脸。但她又不是故意的…… 她很想说些什么,但很快,她就无法发出声音了。尽管青少年有用不完的力气,但刚刚射精的弗雷德仍旧有些疲软。因此,他转过瓦莱里娅的身体,摁着她的头,把性器塞进她的嘴里,柔声劝哄着:“好姑娘,快帮我舔舔。” “唔唔——” 今天就写信告诉父亲! 瓦莱里娅第一万零一次想着。 她用乔治教她的接吻方式,尽可能地把那个讨人厌的器官当成舌头,用自己的舌头裹住它、缠绕它,从左边刷到右边,仔仔细细地舔弄着,期盼着弗雷德有那么一丝丝餍足的可能,早点把这东西抽出去。刚刚还有些疲软的器官,数十秒里就像沾了肿胀药水那样,迅速充血。 弗雷德仰起头,喉头无意识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他扣紧瓦莱里娅的脑袋,更用力地把它按向自己。浓密的耻毛贴在瓦莱里娅的脸上,扎得她娇嫩的脸蛋微微刺痛;但弗雷德一瞬间的失神和喘息仍是给了她某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她抬起眸子,仰视着弗雷德此刻陶醉的神情,看见他棱角分明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听见他粗重的呼吸声,不自觉地更加卖力,用湿润柔软的口腔taonong着他的性器,模拟着性交的节奏。 乔治的笑声从她身后传来。她的裙子再次被撩了起来,她感觉到另一个韦斯莱专心致志地抠挖着她还沾满了白色jingye的花xue,又听见他带着笑意的品评:“莱茵斯顿小姐真sao。” 她摇了摇屁股表示抗议。 乔治·韦斯莱笑眯眯地揉了揉她扭动的小屁股,紧接着说:“明明就很喜欢,稍微碰一碰就出水。” “可不是。斯内普那个老东西一定想不到,他学院的好学生下了课一路小跑,是为了来这里张开腿被我们搞。” “说什么是因为照片,我看就算是没有照片你也很享受——” 乔治拖长了音调,故意说着让瓦莱里娅羞耻的话。他们似乎很喜欢看她被羞辱之后两颊通红、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即便是口腔没有被占满的时候,瓦莱里娅也完全不是这两个伶牙俐齿的促狭鬼的对手,只能羸弱地反击着,说几句“才没有”、“住手”之类的;可她还说不出两句话,就被弗雷德与乔治你一言我一语的嘲弄激得羞红了脸,哭出了声。 就像现在,他们又试图把瓦莱里娅描述成一个扭动着腰肢求着男人干进来的下贱女孩。瓦莱里娅本以为自己早该有了免疫力,能够把他们的作弄当成耳旁风。偏偏就在这时候,乔治一只手捏了一把她的rufang,一边低下身,在她耳边恶作剧一般地低语道: “不然,为什么莱茵斯顿小姐会说‘下次’?” 瓦莱里娅僵在了那儿,连吞吐弗雷德的性器都忘记了。 今天,她被他们拉进这间属于桃金娘的废弃女厕所。她的脸颊紧紧贴在隔间的木板上,rutou也在隔板上被压得变了形。她高高翘起屁股,弗雷德和乔治轮流在她身体里抽插,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正在捣弄的是谁的yinjing——因为这两兄弟谦让地使用着她,一个插几下,就礼貌地退出来,任由另一个把她的臀部掰到自己那边,再重重地插进去,周而复始。 然后,他们一起在她的臀缝上射精,再分开她的双腿,仔仔细细地用手指沾着那些黏黏的、味道呛人的jingye,慢条斯理地把它们抹在她的私处、抹在她刻有双胞胎名字的鼠蹊,甚至不断刮蹭,试图把那些jingye灌进xiaoxue里。 就算是翻倒巷里最放浪的站街女,恐怕都不会像她这样被摁在女厕所的隔间里,被不知道什么人cao干。而她说了什么呢? 她说,“下次选个正常一点的地方”。 她不仅没有对他们的行为表示谴责和愤怒,甚至还对差点被他们拆散架的厕所隔间产生了同情,对“下次”的场地做起要求来。 “你放心,‘下次’我们会选个体面一点的地方——” “——配得上莱茵斯顿小姐身份的地方。” 双胞胎异口同声唱起了双簧,恶意满满地特别强调了“下次”。 古老的贵族莱茵斯顿。世世代代都是纯血统的莱茵斯顿。家族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四世纪的莱茵斯顿。 身为尊贵的莱茵斯顿家族的女儿,她在来到霍格沃茨之前极尽娇贵,甚至从没有自己动手穿过鞋。可是如今,她被两个韦斯莱摁在肮脏的盥洗室里,任由他们欺凌羞辱。而她不仅没有奋起反抗、维护家族的尊严,居然还提出了“下次”。 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把弗雷德的性器吐出来,但弗雷德一只手扣着她的头、一只手攥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当成工具一样taonong。巨大的耻辱感让瓦莱里娅濒临崩溃。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尖叫——但她做不到。所以,她只能艰难地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眼泪也刷刷刷地顺着她脸颊淌了下来。 她的眼泪对于双胞胎兄弟来说,无异于最好的催情药。乔治也终于玩够了,扣着瓦莱里娅细细的腰肢,把性器用力捣进她湿漉漉的甬道之中。 现在,瓦莱里娅已经能够很轻易地通过他们cao干的方式区分两兄弟了。就比如说,乔治最喜欢一干到底,最好是顶到最深处,挤开她幼嫩的zigong口,让那里不情不愿地张开原本紧紧合拢的小孔,吮吸他硕大的guitou,安抚他的欲望。 一瞬间被填满的快感,让瓦莱里娅绷紧了全身的肌rou。她无意识地蹬着腿,一只脚向后翘起,单靠乔治的抓握和另一只站立的脚保持平衡。她用力掐紧了弗雷德的大腿,喉头紧紧收缩着,就连口腔也重重一啜,弗雷德没有防备,被她突如其来的吮吸激得直接射在了她嘴里。 “哈哈。”乔治笑话着自己的兄长,“她果然够sao。” 呛人的jingye让瓦莱里娅有些作呕。但弗雷德显然还没有从射精的余韵中缓过来,没有把yinjing拔出去的意思。瓦莱里娅别无他法,只好艰难地把那些黏液全数吞了下去,又用舌头习惯性地在弗雷德guitou与柱身扫了一圈——这也是弗雷德最喜欢的、常常要求她做的——在结束性交之后,用舌头把他的性器清理干净。 难道自己真的像他们说的,是个yin乱的坏女孩吗? 瓦莱里娅因为意识到这一切动作过于熟练而愣了神,又惊讶于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吞下弗雷德的jingye。她六神无主,百感交集,一边流泪,一边哼哼唧唧地承受着身后乔治的cao干。 弗雷德终于善心大发,抽出自己的性器,百无聊赖地把那东西甩在瓦莱里娅脸上蹭了蹭,似乎是很欣赏她清秀的脸庞与自己狰狞的器官凑在一起形成鲜明对比的画面。 “想到一整个圣诞节都玩不到这么yin荡的小东西,我就有一些伤感。” 弗雷德假惺惺地抹了抹眼睛。 乔治正拍了拍瓦莱里娅的屁股,示意她把一条腿支在马桶盖上。突然变化的姿势,使得乔治得以顶到另一个没有被照顾到的角度,也让瓦莱里娅更加亢奋地尖叫出声。 “是啊,所以今天更要干个过瘾。”乔治抽出时间附和道。 弗雷德正在射精之后懒洋洋的状态里,无所事事,干脆俯下身,定睛欣赏那个被自己弟弟的yinjing撑得平平整整的rou缝,看着乔治鼓胀的睾丸一下一下拍在瓦莱里娅柔嫩的小yinchun上。 “颜色有点淡了。”他伸出手,抚摸着瓦莱里娅大腿根刻着的字。 这种被当做物品一样评头论足的感觉实在太过羞耻,刻字这件事又让她头脑充血。瓦莱里娅说不清自己究竟是害怕还是耻辱,只能一边发出“唔唔”的哀嚎,一边摇着头。 “下一次加深颜色的时候,我们就写‘韦斯莱家的婊子’。”弗雷德提议道。 乔治正在认真地抽插,只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嗯”表示赞同。但显然,他脑海里也出现了瓦莱里娅双腿大张,被他们刻上烙印的画面——具体表现就是,他的cao干越来越用力。瓦莱里娅被他顶弄得天旋地转,又听见弗雷德的提议,甬道更因为恐惧与兴奋交织的情绪急速痉挛着,终于呜咽一声,又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 “sao货。” 被她高潮时陡然绞紧的内壁用力吮了一下,乔治也一瞬间爽到头皮发麻,叱骂了一句,又恨恨地在瓦莱里娅屁股上拍了一下,随后扣着她的腰肢,重重顶弄几下,把jingye射在了最深处。 看到弟弟的状况并没有比自己好多少,弗雷德也笑了起来:“到我了。” 青少年,浑身上下就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就着刚刚抽插的姿势,弗雷德反剪着少女的双手,顺顺利利地插了进去。 瓦莱里娅甚至来不及从方才高潮的迷离之中抽身,又掉进了另一个蚀骨销魂的陷阱之中。 弗雷德与乔治·韦斯莱对着月亮脸、虫尾巴、大脚板和尖头叉子发誓,在瓦莱里娅·莱茵斯顿说出那句引人浮想联翩的话之前,他们真的只是想在晚餐前快速来一发。不过现在嘛…… 四个小时后,莱茵斯顿小姐脚步虚浮,面色潮红,拎着两兄弟从厨房偷来的食物,跌跌撞撞回到宿舍。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可是又马上跳了起来——花xue里紧紧夹着的黏液因为她一瞬间的动作淌了出来,结结实实地烫了她一下。她强忍着不适,回想起两兄弟一边坏笑,一边拍拍她的屁股,叮嘱她要“保管”好这些宝贝、方便明天继续进行“下次”的场景,坐下来,恨恨地拿起羽毛笔,摊开信纸。 她咬着笔杆想了足足五分钟,却仍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只好放下笔。转过头,她瞟了瞟那个装满了食物的篮子。那是弗雷德利用休息的空档偷溜去厨房,专程帮她要来,嘱咐她带回宿舍吃的。 她取出一瓶南瓜汁,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 然后,她放下南瓜汁,重新拿起羽毛笔。 “父亲、母亲: 见信好。我在学校一切都很好,同学们对我也都很好。 退出魁地奇球队的提议是我一时任性,现在我又重新回到了魁地奇球场训练……” 写到这里,想到最近在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瓦莱里娅不由地红了脸。她拿起装有南瓜汁的玻璃瓶,贴在自己脸上降了降温,又紧接着写了下去。 “学校里没有人欺负我,球队里也没有,父亲母亲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