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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可是就在刚才,齐爷竟然以下人的姿态,对一个黄包车行的大掌柜毕恭毕敬。聪明如许mama,自然料想到了,江焱的身世绝没有那么简单。“阿勋,今天我就不跟你去府里了。你知道,我受不了那股子阴气。你只要让她把人交给我,以后,我自会选个艳阳天去道谢。”“少爷想到您会不答应。特命我无需强求。”青年说这话的时候,不似刚才那般官味十足,竟如相识多年的朋友般,脸上尽是寒暄的暖意。可是,当他他转身面对许mama的时候,冷峻的表情又爬回了脸上。“许mama,一切按江老板说的做。”别说齐爷亲自下令,就凭江焱能直呼道上人人称爷的齐爷为阿勋,谁还能看不出江焱与李府的交情。她自然是乖乖绑了人,个个跪在江焱面前任他处置。并按照齐勋吩咐的,封住了所有知情人的嘴。江焱如愿报了仇。回到车行后特意换了身干净衣服,洗了脸才去见韩青。一进屋,发现屋子里站着一帮男男女女的学生们。有两个梳辫子的女学生看见他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青儿来朋友啦。那什么,我拿个东西就走,你们聊。”别看江焱平时大大咧咧,见谁都敢说话,可面对这些穿着校服的学生们,特别是女学生,他真不知道手该往哪搁。只能庆幸自己刚才换了衣服,洗了脸没丢了韩青的面子。江焱蹲在院子里,听到屋里不时传出来的女生的笑声,料想自己一时半会是进不去了,索性进棚里拉出了车,此时他特别想跑一跑出身透汗。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这是你们鼓励我的成果。请不要大意地继续鼓励我。第八章韩青受伤以后,就在家躺着,吃完了睡,睡醒了吃,过了几天猪一样的日子以后,身上不对劲儿的地方才没再折磨他。江焱每天照常出车,晚上会回来得早一些,因为狼崽子不肯让别人给他擦药酒。一开始江焱的态度是爱擦不擦,反正疼的不是我。但是当天晚上,韩青疼的脸上一点血色没有的样子,着实把他吓坏了。“我去找林子,让他给你擦药。”“不要!”韩青咬着牙蹦出两个字。“你他妈想干嘛!”江焱有点慌了,虽然伤筋动骨疼是肯定的,他自己也没少受那份罪,可是见韩青那样,他就受不了。“你给我擦!”受伤到现在,别说出声叫个疼,就连小声□□都不曾从那倔强的嘴里听到过。江焱知道,跟这狼崽子死磕,他赢不了,最后还是得依了他。从第一次一双小手死拽着他的黄包车的时候开始,他就没赢过。拿起林锋放在桌上的药酒,虽然他对给自己擦这东西很熟悉,可他一次都没给别人擦过。一想到这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马上跟韩青打商量“要不还是让林子来吧,我没给人擦过这东西,掌握不好力道。”“让我疼死算了!”韩青此时已经一头的冷汗。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自然也是第一次遭这么大的罪。江焱没办法,总不能让狼崽子疼死在这。他点着了油灯,放到床旁边,暗黄色的光线一晃一晃地照着床上汗涔涔的人。他娘的,这小子脸蛋长得跟身段一点也不匹配。江焱边这么想着边用一只手解着韩青的衣裳。自从那次说过他之后,韩青就没再光着身子睡过,尽管他可能真的很不舒服。扣子全部解开以后,江焱皱紧了眉头。青青紫紫的痕迹在那原本白皙的皮肤上眨眼儿地跳进江焱视线里。让他忍不住骂出了声“妈了个逼的。”韩青抓住那只停在他腰侧的手,笑了笑“没事。”江焱先把药酒在两只手上搓匀,然后再在韩青的身上按摩着涂抹。果然如他所说,控制不好力道,他刚一按上去,韩青就压抑着嗯了一声。“疼了?那我轻点?”这一轻点更是要了江焱的命,那两只大手像撩拨人一样,在他身上画着圈,手上厚厚的茧子擦过胸前的两点,弄得韩青直翻白眼。“还疼?”韩青已经回答不上来了,现在他所有的感官都在他身上的那两只粗糙的大手上,又似天堂又似地狱,来来回回,要活活将他折磨死。江焱被韩青的反应搞糊涂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是该轻些还是该重些。这时候韩青哑着嗓子说道“哥,擦背面吧。”江焱按他说的,把他扶了起来背对着自己。果然,背面跟前面一样鬼画符一般。不过这次倒是比刚才顺畅多了,韩青没再表现出不适。江焱把他转过来,重新帮他穿好衣服,谁知在套袖子的时候,韩青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两个人的脸很近,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喷在自己脸上的热气。江焱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是刚要出手推开的那个人率先搂住了自己的腰。江焱不敢乱动,现在面前这个人身上的骨头都跟牲口棚子似的,凑合着搭一块的,如果被他踹一脚,说不定会整个垮棚。“你他妈想干嘛?还想挨揍吗?”一点威力都没有的威胁。“哥,我疼。”“疼你还有力气耍流氓,松开!”韩青很会利用江焱对他的心软,这次受了这么重的伤,正是予求予取的好时候。他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嘴凑到江焱嘴上,整个过程非常缓慢,足够江焱洞悉他的企图然后躲开他,但是两张嘴最终成功地贴在了一起。韩青没有得寸进尺,只碰了一下就放开了江焱。果然,江焱黑着一张脸,冷冷地眼神看着他。“亲够了吗。”“哥……”虽然韩青干坏事的时候一点不含糊,可每次得了便宜以后,都会马上一副很怕江焱的样子,丧家犬一般看着主人以求得原谅。“睡觉!”韩青知道江焱生气了,如果他能控制自己,他不会故意惹江焱生气。可是他控制不住。吹了灯,屋子里一片漆黑。过了半天,韩青才能在月光中看清旁边的人。现在他们两个各自盖一床被,江焱说是怕他翻身的时候压到韩青,可韩青知道那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也知道如果他没有受伤了,早就不能再跟江焱一个床睡了。韩青转过头看了半天江焱的侧脸。举起手,在空中描绘那人的额头,鼻子,嘴唇,手指在空中继续向下,喉结,结实的胸膛,刚才搂过的紧实的腰身,再往下……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努力把自己脑子里的歪念头往下压。就这样,在江焱规律的呼吸声中,他慢慢进入了美好的梦乡。、那晚以后,江焱没表现出一点反常,对韩青还是原来那样。每天坚持给他擦药,手法练得相当纯熟。渐渐地,韩青可以拄着东西下床走动了,他身上那些重新接起来的骨头也敬业地长成了完整的一根。他兴奋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非常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