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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再回答。”宁微澜当真认真想了一下:“没什么感觉,如果你非要一个形容,大概就是,尘埃落定的感觉。”终于尘埃落定了,和他。庄雯虽然已经习惯看她和自家老板无意中的秀恩爱,但还是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狗粮,她默默消化完,趁着红灯转头,正色:“新婚快乐,微澜。”“谢谢!”宁微澜收下,抬起手捏了捏庄雯的嘴角,轻轻往上扯,调侃:“这么严肃做什么?你该不会暗恋我吧?”庄雯被逗笑,拍开宁微澜的手,一脸嫌弃:“是呀,被你发现了,所以你是想通了决定和我在一起吗?”“就你嘴贫!”两人一路嬉闹,快到影视基地时,宁微澜让庄雯帮忙去附近的饮品店买了两百杯酸梅汤,跟车一起进去。到的时间点不太凑巧,谢蝶仪刚结束一场戏,正好去了更衣室换衣服,不过因为需要搭建新的场景,现下整个剧组都在休息。让工作人员帮忙把酸梅汤分下去,宁微澜自己也拿着几杯在分。圈子不大,一点风吹草动传的极快,即便是封闭式拍摄,片场的大部分人还是知道了微博上的好消息,纷纷过来祝福。到后来,连导演都亲自过来,宁微澜虽然没有合作过,但也知道这位导演在圈子中有着不可或缺的地位,当即谦虚道:“谢谢李导,非常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够和您合作。”李导点头,比起拍戏时的严苛,私下意外相当和善,表示非常欣赏她,日后如果有适合的角色,一定会让她来试镜。宁微澜受宠若惊,连连答应。片场还有很多事,李导先离开,宁微澜一转身,谢蝶仪刚从更衣室出来。“这么快就到啦?”谢蝶仪惊讶,“电话里忘了跟你说了,我还有一场戏才收工。”“没关系,我等你一起吃晚饭。”“这话我爱听!”谢蝶仪笑,“就冲你这句话,我也要努力少NG几次,赶快收工。”“那你快去吧!”想着吃过晚饭自己回去,宁微澜就给庄雯发消息让她先回去,也没等多久,谢蝶仪这边就结束,两人相伴着找了个私房餐厅,要了个处于角落的包厢。“你知道吗?我空闲的时候刷微博,都被你那横空出世的领证消息惊呆了,说实话,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不是我们那会儿一起拍的时候就有苗头了?”宁微澜没想瞒她,嗯了声,小声补充:“杀青之后才在一起的。”“好啊你!瞒的这么久,居然领证了才正式公开,要不是……”谢蝶仪注意到自己话里的不对,及时止住,嘻嘻哈哈带过,“算了本姑娘不和小坏蛋计较,还是要祝你新婚快乐,大力撒花!”宁微澜刻意没在意她前半句话,笑着说了句谢谢。这个话题三两句被带过,两人聊起了近况,你一言我一语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最后实在吃不下了两人才停下筷子。“不早了,我得回酒店,明早五点就要起床,你呢?怎么回去?”宁微澜早就让庄雯回去休息:“我打车,大晚上的我遮的严实不碍事。”谢蝶仪一听头立刻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那怎么行?晚上不安全,你助理有事是不是?这样吧,我助理快到了,一会儿我让他送你回去,这儿离酒店很近,我自己回去没问题。”“不用了……”手机铃声响的突兀,宁微澜婉拒的话音一收,一看名字,心中隐隐便有了预感。果然:“在哪家餐厅,我到了。”宁微澜报了店名和地址,得到五分钟就到的回复,挂了电话。谢蝶仪耳朵尖,笑眯眯摊手:“这下不用争了,我助理就在楼下,我送你上车再走。”她没推辞。说五分钟,当真一分没多一秒没少,宁微澜看着渐渐在身前停下来的黑色车身,回身:“我先走了,你也早点休息,到了给我发个消息。”谢蝶仪比了个OK的手势:“路上注意安全。”宁微澜坐上车,没急着走,先看着谢蝶仪转身上了保姆车,才放心地扣安全带。车上放着很舒缓的钢琴曲,她本来还想着要问一下他怎么来了,但听着听着,累了一天的疲惫如山倒,一句话没说就歪头睡了过去。齐昭远注意到,靠边停下车,从后座拿来毯子给她仔仔细细盖好,才重新启程。夜晚的高架出其空荡,十几分钟就到了家,齐昭远停车熄火,原本打算不吵醒她抱她上去,谁知宁微澜自己转醒,一动,肩上的毯子滑下。他凑过去,嗓音压得很低:“醒了?”“嗯!”她睡眼惺忪,借着他靠过来的姿势,偎过去又眯了会儿。他没动,单手解开她安全带让她更舒服些,两人无声地靠了会儿,待她清醒下车上楼。进门前齐昭远接了个电话,换好鞋就直往书房走去,宁微澜回卧室收拾了睡衣,余光里两本结婚证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还没收进去,她翻开,看着那张照片和一行行字发了会儿呆,听到书房那边似乎有开门的声音,忙不迭回神,抓着睡衣进浴室。齐昭远一进来,就看见他放的齐整的本子换了方向,他瞥了眼浴室,眸底浮动着很浅的笑意,走过去把本子收好,他打开衣柜拿出自己睡衣,走向客厅。刚擦干身上套好长裤,浴室门就被很轻地敲了敲,齐昭远听见自己手机铃声,几步过去开门。“你电话。”宁微澜递过去,齐昭远垂眸看了眼接过,顺势扯来架子上的毛巾塞到她手里,弯下/身指了指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她秒懂,抬手认真给他擦起来。他黑发湿着,有几簇软软地搭在额上,抹去平日里的太多清冷,平白温和了不少,宁微澜擦着擦着觉得很好看,没忍住就捧住他脸,微微踮脚在他额头上亲了下。动作来的猝不及防,齐昭远怔了一瞬,饶是向来冷静自持,此刻看到她眼底亮晶晶的光,也无法克制,他眸色沉下,几句话结束通话,手机随手往洗手台一放,就拦腰抱起她,压在大床上。屋子里的灯被他方才顺手熄灭,无边无际的黑暗无声蔓延,宁微澜呼吸很急,嘴唇被他吻得有些发疼,她手抓着床单,偶尔摸索着,似乎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仿佛一条小船在海上起伏飘荡,历时久长终于靠岸,浑身都酸软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她觉察到他来到腰间施力捏压的手,没动,被惹得难受了轻轻哼一声。“抱你去洗澡?”宁微澜听见,费力摇了摇头,她现在完全不想动,只想靠着他。齐昭远明白,轻抚着她的背等她睡熟,才抱起来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下,重新躺回来时墙上时钟正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