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抽|动了两下,上头沾着的药膏在里面融化了,他感觉动作明显变得顺畅了。随着他这动作,底下竟有一些快意传来,萧宓轻喘了一声,然后又立刻紧紧抿住了双唇。“宓儿的声音真动听。”赵侑凑近她耳边有些动情地道。这让萧宓有些羞恼,轻轻捶了他一下:“坏表哥,再这样我就不让你上药了!”抹个药倒弄出了一场香|艳来,不过,最终难受的还是赵侑自己。看赵侑十分难耐只得下床猛灌冷茶的样子,萧宓觉得扳回一城,咯咯直笑。赵侑见状,立刻爬上床将其扑倒在身下,狠狠地□□了一番她那叫人又爱又恨的小嘴,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两人嬉笑玩闹着,赵侑觉得前世今生几十载从未如此快活,虽然没能成事,却也志得意满得很。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晚膳还是摆在东屋的,侍人来通传晚膳摆好了,赵侑就一把抱起萧宓走到东屋去,自己在椅子上坐下,将萧宓放在腿上抱着。两人都穿着中衣,东屋伺候用膳的侍人们见状纷纷低下了头。听着一向严肃冷淡的秦王不时询问王妃要吃哪个,还亲自喂到嘴里,那声音简直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众人只觉得被闪瞎了狗眼,这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都在心里暗自琢磨,以后一定要好生侍奉讨好王妃。第一天便这样荒废过去了,原本萧宓还计划着下午要好好熟悉下秦|王|府的各处的管事者,在府里大体转一圈熟悉下环境,却一样都没做成。萧宓念着这事,赵侑第二天一大早便召集了全府上下的下人从属,在正堂前的空地上等候着,用完了早膳这才带着萧宓前去认人。接手了这座府邸和新来的下仆已经快一年了,赵侑想着以后萧宓会住进来,早早地便把人手梳理好了。是以这些人的规矩与以往太原留守府的相比也丝毫不差。赵侑和萧宓坐在上首,数百号人下跪参拜,整整齐齐,起来后也没有任何sao|动,堂内外虽空阔,却十分安静。“以后王妃的命令便等同于本王,尔等仔细侍奉,若有欺瞒违背,定不轻饶。”赵侑沉声宣布,十分威严。众人皆应是。其后,赵侑又将一些主要的管事人一一叫出来介绍给萧宓,内院的账本也都交上来了,既然有了女主人,掌管内务的权力自然要移交过来。全程赵侑都在萧宓身边,这足以证明这位女主人是如何受到爱重,上上下下都看得很明白,没有任何人敢对萧宓生出一丝轻视和不敬。萧宓预想中的什么下人倚老卖老,什么暗藏玄机的账本,什么赵侑身边有小心思的大丫鬟,通通不存在,个个都规矩得很。赵侑也很让她省心,他近身伺候的,以前都是小厮,现在全是太监。这个局面让她心情很愉快,越发觉得其实嫁给赵侑也算个不错的选择。为了奖励他,萧宓午睡的时候将自己在出嫁前萧氏强行拘着她绣的香囊翻出来送给了赵侑。“我不大会做这些,绣了好久才绣了这一个,嗯,要是觉得不好看,不戴也没关系。”比起其他闺阁女子精美的绣工,萧宓的手艺实在粗糙,萧氏原本说她她还不服气,真送出手的时候还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了。赵侑哪里会在意这些,萧宓亲手做的,光是这点就足够让他高兴了。宓儿讨厌做女红,却为他专门绣了这个香囊,光是这份心意就让他跟喝了两斤蜜酒一般。当下就把那绣麒麟香囊挂在了腰带上。下午又将府里各个库房的钥匙交给了萧宓,放下话全都任由她安排和取用。萧宓随意拣了个库房打开,又大体翻了翻登记的册子,发现赵侑的富有远远超出她的预料。“这么多好东西全都交给我,就不怕被我败光了呀?”她玩笑着道。“败光了我再给宓儿挣就是。”赵侑毫不犹豫地道。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样的话都会很开心,萧宓也不例外。揽住赵侑的脖子快速在他脸上印下一个香吻,甜甜道:“六表哥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夫君!”哄得赵侑心花怒放。第三天回门,萧氏见两人的状态,十分欣慰。原本萧宓对赵侑的不中意她是感觉到的,应下这门婚事也只是因为不能抗旨,备嫁时从头到尾都漫不经心的。如今见她似乎已经有心笼络女婿,女婿又对自己女儿服服帖帖的,这才放心下来。赵侑如今身居要职,婚假就只有三天,回门后就要照常去上朝和处理事务了。这三天他几乎是形影不离地腻在萧宓身边,想到明天整个白天可能都见不到她,心中万分不舍。好在他找大夫开的药膏效用不错,萧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个晚上重新开了荤,让他得到些慰藉。虽然也只得两次,只能算半饱,但比起前几天旱着好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去上朝的时候,倒是神清气爽。这一日朝会上,常常见到赵侑的人们都在暗自打量着,总觉得他成了个亲,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不一样了,沉稳依旧,却多了一种拨云见日的明朗感。不过,这样一来,对于轻微脸盲的人来说,恐怕就是一种灾难了。因为他们发现,秦王和郑王这二位殿下更加相似了。不过,好歹二人一文一武,官服不一样还是可以区分的。大朝之后,赵霍召集亲近的内臣们在甘露殿南书房议事。正事讨论完了,赵家兄弟几人便一起退出去。不管几人实际上情谊如何,面上还是要关心一下赵侑新婚过得如何的。“六弟这香囊倒是别致啊!”晋王赵俣眼尖地看到了赵侑腰间垂着的蓝底麒麟香囊。这样一说,兄弟几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侑的香囊上。实在是赵侑以前从不爱用这些,如今竟然转了性,而且那香囊的针脚委实粗糙,只能说勉强绣出了个麒麟的轮廓来,毫无水准可言,和赵侑如今的身份完全不相称,被赵俣这样一说,倒是觉得很引人瞩目。“我家宓儿绣的,非得要我戴上。”赵侑拨弄了一下那香囊,眼中含笑有些无奈地道。这话听起来很不情愿似的,可惜他的表情和语气完全出卖了他的本意。赵佶死死盯着那个香囊,只觉得十分刺眼,因此一言不发。赵信看着那个香囊,眼中有艳羡,也有黯然。他曾听萧粲玩笑间说过,她jiejie萧宓很讨厌女红,绣的东西连她都比不上。可如今,萧表妹她竟然愿意为兄长做香囊。在太原时,女子给男子的定情信物,多是这类亲手所制的绣品。萧表妹一定要阿兄戴这个香囊,是不是也是这个意思呢。阿兄是她的夫婿,也是她一开始就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