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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很想也跟着上去登一登。“啊!在那儿,应该就是那个了吧?”林冠威突然伸手指向斜上方,就在半山亭所座落的山岩再向上七八丈远,有一块十分巨大的黑色岩石平平整整地向悬崖内侧伸去,但恰巧不在瀑布水流的冲击范围内,若是人走上去,可以非常近地面对那片如银河倒挂的冰瀑,只要伸手就可以摸到冰河外缘那尖锐的冰棱。而更令人感到惊奇的是,那块岩石非但十分平整,而且距离冰瀑那样的近的距离,再加上一夜大雪过去,它上面居然无冰无雪,看上去甚至连点灰尘都没有。“去看看!”rourou带头就要往上走。“哎哟,我的祖宗,快回来,这正是化雪的时候,哪能去那儿呢,万一落个冰锥子下来还得了?”“我就在边上看看,不过去。”rourou挣开福临的手,小身子一钻就蹿了出去,人家都说猫的好奇心强,被猫养大的娃,那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从半山亭往登仙台的路不太好走,虽然勉强修整过,但因为都是坚硬的巨石,所以,只在石缝里开凿了一条很窄的小道,几乎容不得两人错身同行。rourou也是临时起意要上去,跟着的几个小厮虽然也赶紧上去清了清雪泥,但总归有点匆忙,这路实在没办法清得十分干净。地上还残着冰雪,朕是不乐意拿爪子去踩那雪泥的,却也舍不得让rourou背着朕爬高上低,一时就相中了那傻小子阿威,径自蹦过去,在他肩膀头上趴着,任他背着朕往登山台上走。rourou和林家兄弟几乎是一步一滑地往上走,突然,rourou脚底一滑,整个人一歪差点从石头台阶往旁边悬崖里滑出去,好在他机灵,一手抠住了旁边一块大石头,另一手揪住了一把枯草。“哎呀!嘶……”可刚稳下身子,rourou就呼着疼抬起手,却见他巴着石头的那只手手掌边缘已经被石尖划出了一道细细的血口子。“哎哟,我的祖宗,可吓死老奴了,怎么样?没事吧?伤得深不深?快,咱快回去上药吧。”福临原是一直跟在rourou身后的,但是毕竟年纪大了,手脚不够灵便,rourou摔得又突然,等他反应过来去搀扶的时候,rourou已经趴到地上去了。朕见rourou受了伤,再顾不得地上凉,一个纵身就从阿威头上跳过去,三步两步赶到了rourou身边,仔细看看,见那血口子不大,只是略渗着些血,并不如何严重才放下心来。“不当事的,一道小口子,擦什么药啊,过两天自己就好了。”说着,rourou抬手就来抱朕,朕见那伤口血还在渗着,便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替他舔掉了伤口外围的血污,一时间带着铁锈味道的血腥气再次弥散在朕口中。“殿下,要不咱还是回去吧,这路又不好走,您身上伤还没好清爽呢。”福临大冷的天额头却微微有点见汗,显见刚才吓得不轻,还有点紧张过度。“还有几步就到了,这回我一定小心点没事的。”抬抬手都快能摸到那个登仙台了,rourou怎么肯为了手上那么点小伤半道折回去,说什么也要上去看看。福临没奈何,只能一步一滑更加小心地在后面护着,还特特叫了个机灵的小厮,赶到前边一起护着才放一行人继续往上走。好不容易终于走到了登仙台,rourou跨步就要往那台子上爬,却是死活被福临给拽住了,说什么也不让他上去,毕竟那块巨石离着冰瀑实在太近了,伸手就能触碰的距离,若是冰瀑突然垮塌,石头上的人肯定直接会被砸成rou泥。rourou很是不甘心,朕瞧着那台子也着实觉得有些奇怪,怎么就那么干净,那么平整的一块黑石头,怎么就能一丝冰雪都不沾,想着朕实在好奇,纵身就朝前蹿了蹿,扑到了那石台子上。却不料rourou见朕跑过去,急忙就要追过来,只是一只手被福临紧紧攥着,这一跑一拽,rourou就失了平衡,就半摔在了台子上,之前受了伤的手恰恰好正扶在那台子的边缘,rourou手掌上那道还没收敛起来的血口子便正正压在了石台子上。第37章而就在这一瞬间,朕只觉得一股温热而宏大的力量突然涌入身体,舒服得朕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而朕也真的这么做了,朕就那样紧紧巴在那块黑色的石头台子上完全不想起来。“大仙?你困了么?这里太冷了,别在这儿睡,快起来。”rourou伸手过来要抱朕,朕赶紧往后躲。虽然朕不知道这台子有什么古怪,但是能让朕这么舒服的地方,可还从来没有过,朕不起来,朕现在死都不会起来的!“殿下,莫再往前了,危险!危险!”rourou背后传来叫喊声,林冠琛快步上来,一把将已经踏上登仙台的rourou拽了回去。而就在他刚拉开rourou的同时,一块巨大的冰棱从上方哗啦一下砸了下来,正砸在rourou方才站的地方,所有人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只除了朕,朕正热得四爪流汗呢。原本朕只是想在这黑石台子上躺躺,享受一下那舒服得欲仙欲死的舒畅感觉,却不知,很快那股宏大的力量便暴烈起来,黑石台子仿佛有股强大的吸力,将朕牢牢地钉在了上面,这会儿朕就算是想走也走不了了。那力量如洪水般通过朕与黑石台子接触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毛发冲进朕的身体,在朕的身体里翻涌激荡,朕只感觉骨头都快要被那力量给辗碎了,再这样下去,朕非死了不可啊!rourou!救命啊!朕要死了!“不对,大仙怎么了?”rourou仿佛听见了朕的求救声,挣开林冠琛紧紧拉着他的手就要朝朕奔来。林冠琛哪里敢放开他,让他跑到又湿又滑还可能随时被冰棱子扎成筛子的黑石台子上来,赶紧一把将他抱住。很快,在那股力量的冲击下,朕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骨头也像是碎成了渣渣,只疼得朕眼前阵阵发黑,最后,最后一波远超前浪的巨痛疯狂涌来,朕竟然真的眼前一黑,就此昏死过去了。朕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静院,朕被裹得暖和和地躺在rourou的床上,帐子外面有烛火晃动,天应该已经黑了。朕心有余悸地起身,抬了抬爪子,又摸了摸肚子,确认自己并没有粉身碎骨,除了有点腰酸背痛外,身上也没有哪里疼得特别厉害,才总算是放下心来,恍惚只觉得在登仙台上被那莫名其妙的力量灌顶似地蹂躏了一回可能只是在做梦。扒开帘子,朕看到rourou正坐在窗前的书案上认真地写着什么,在摇曳的烛光里,只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朕就觉得一阵阵安心。不过——阿东和福临什么时候都这么缺心眼了?这么晚了还让rourou写字,那蜡烛一闪一闪的,再亮也会坏眼睛的!朕蹭地一下跳下地,落地的时候莫名感觉脚底一轻,险些栽个跟头翻出去,好不容易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