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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眼神情绪激烈,我挣扎着提醒自己,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我试着回想昨晚他cao我时的感觉,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只想讨好爸爸的乖孩子。“爸爸,”我低吟着,希望这个词能再一次让我沉迷。亚彻的嘴角挑起,形成一个微笑。他拉开前面的拉链,粗黑的yinjing从里面弹出来。他用手握住,然后开始温柔地上下taonong。是我点燃了他的欲望,是我。他因为我的顺从而渴望我。他为我而感到骄傲,我的乖顺让他自豪,因为我没有对他说“不”,我没有任何怨言地让另一个男人cao我,只因为他想要如此。“爸爸,”我又唤了他一声,狂热得听起来像一个正在对上帝祷告的绝望信徒,在努力凭念力使一切成真。我弓起后背,应和着哈里斯先生的抽动。“对,就是这样。”然后,突然间,我再一次相信了。它瞬间变得正如我所期望的一般真实,支撑我熬过这场噩梦。突然间,哈里斯先生变成了一个虚无形象。他不再重要。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爸爸。我已经不关心那个正在我身上耸动的人是谁了。我的眼中只有爸爸。“好孩子,”他用口型告诉我。我的yinjing在他的称赞中变硬,挤压着鸟笼。与此同时,哈里斯先生喘息着在我体内抽动。我甚至都懒得去鄙视他,无论是对他这个人,还是对他蹩脚的技巧。他cao我时的德性,跟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狗无异,但这不是重点。我用下面绞紧他的yinjing,然后他便嚎叫着射出来。我的爸爸对我露出了微笑。哈里斯粗喘着抽出yinjing,而我则躺在餐桌上,一切都结束得太突然了,令我震惊。哈里斯挪开身体,他拉起拉链的样子很随意,就好像刚才不过是撒了泡尿一样。“在休息室等我,”亚彻和他说道。“詹姆斯会给你再端一杯酒。我把这里处理一下,很快就过去。”哈里斯满脸通红。“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想要他了。他下面咬得真紧,简直像个娼妓。”语罢,他便摇摇晃晃地向休息室走去了。亚彻站到我的大腿间。“好孩子。”这赞美带来的温暖在我的体内奔腾,我闭上眼睛。我想憎恨他,想憎恨他对我做下的这一切,但是我做不到。当他温暖的大手抚过我颤抖的大腿时,我忍不住哆嗦起来。“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对不对,丹尼尔?”亚彻低声问我。“是的,爸爸。”我轻声说道。我感觉到亚彻将手放在了我的鸟笼上,然后听见锁头被打开时发出的咔哒声,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我cao。过了这么多天,我的yinjing第一次可以勃起了,它瞬间站起来,弯曲的茎身指向我的腹部,尽管有些痛。我哀哀地哼着,然后猛地抬起了胯部。“耐心点,乖宝贝,”亚彻说道。他从裤子里掏出yinjing,然后将它推进了我的臀部。他的动作很慢,很坚定。他和我对视着,用他的目光穿透我,那眼神就像他的yinjing一样坚定。当他进入我的时候,我的身体颤抖着,哆嗦着,我的手指攥紧了桌布。“爸爸,”我悄声哼着,全身紧绷到极点。“爸爸!”随着凸起的guitou擦过我的前列腺,我射了出来,高潮来得如此汹涌,我差点晕过去。我的yinjing不停地喷射着,我的身体颤抖着,我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叫。这声音随着亚彻的动作变成了绝望哭喊。“爸爸。噢天啊,爸爸!爸爸!”在他狠cao我的时候,桌上的餐具和盘子随着晃动叮当作响。因为我已经射了,所以这样持续的摩擦真的很痛,因为好像我臀部的所有肌rou都再一次绷紧了。然而,尽管忍受着疼痛,我却不想停下。当亚彻攥着我yinjing,随着他的yinjing在我体内抽动的频率上下撸动的时候,我希望这一切都不要停止。我不能再勃起了。真的不能了。我扭动着,呻吟着,而亚彻则狠狠地cao着我。我又射了出来。快感太激烈,而我的yinjing在射过之后变得很敏感,当亚彻的拇指擦过guitou,我几乎无法忍受那种感觉。我也不能再射精了。真的不行了。我射了出来,攥紧了桌布,然后尖叫着喊我的爸爸。***深夜,我突然打了个激灵清醒了。此时亚彻又cao了我一次,已经离开。我盯着天花板上的夜光星星贴纸——有的是彗星,有的是带着环的行星——在黑暗中,我发现,过了这么多天,我又可以重新审视自己了。我感觉自己很恶心。我想回家。当然,也不见得一定是回家。我只想离开这栋活见鬼的房子,趁我还没有被亚彻彻底洗脑,还没有忘记自己叫丹尼,是个可以照顾自己的成年人,趁我还能想起自己还不光是亚彻爸爸眼里的乖孩子,不是一个高兴了可以夸,不高兴了可以骂,兴致来了还可以随便cao的玩偶,我是丹尼,不是丹尼尔,在亚彻之前,没有人叫我丹尼尔。亚彻的房子装了安保系统。他这种人当然会装。我曾经在门厅见过一闪一闪的警报灯,而且大宅的前门也装了视讯系统。就在昨天,一辆送货车是通过了这个系统的检查才被允许进入的。但是,就算有安保系统,我也可以翻窗户爬栅栏,对不对?因为大家都在抓入侵者,而不会想到是往外跑的人触发了警铃。一阵突如其来的愧疚扰乱了我的心神,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就算克莱德被崩了膝盖骨,就算他们照着他的脑袋上开一枪,那又关我什么事?他从没有为我考虑过,我又为什么要cao心他的处境?因为亚彻已经cao过你了,他还让别的男人来cao你,你已经被他毁了。如果你现在逃跑,那么所有的痛苦都没有意义了。如果留下,你至少还可以强迫他遵守承诺,这是你能得到的最好回报了,不是吗?我的脑子已经是一团浆糊了。不管这场游戏的结果如何,我不是早就尊严扫地,输得一塌糊涂了吗?今天晚上,当我哭着恳求亚彻不要再让我戴鸟笼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最后一丝尊严也离我而去了。亚彻对我的恳求自然是充耳不闻。他若无其事地将我翻过来,然后把一个细长的肛塞推进了我的屁股里。亚彻的意图很明确:他就是我的主人。更爽的是,他还把我的手腕铐在了床头。这样,我就不能在晚上把肛塞拿出来了。所以,我的逃跑计划反正也是作废了,是吧?至少今天晚上不行了。我放松下来,缓缓地舒了口气,甚至对这种别无选择的结果感到一丝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