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宫口/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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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被他扶着背,贴着他的胸膛往上推,她按着他的肩头,扬起头,李绪顺势拱在她胸前,咬断了肚兜的系带往下拉,把露出来堆在兜沿的奶子拱起来吃。 “嗯……”温热的唇舌轻而易举地挑起了更深的渴望,娇娘低头去看,他含吮着自己奶尖的模样像是婴孩,那样的眷恋不舍,把慢慢硬起来的乳珠咬在齿间,舌尖来回拨动。 李绪一边咬一边抬眼看着她笑,像是故意吃给她看,舌尖抵住了奶孔往里钻。 “啊……别,轻点……”她又渴望又狼狈地揪住他的头发,李绪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疼!好疼!”娇娘疼得一哆嗦,手上力道却松了,被他趁机裹住一瞬间疼到发麻的奶尖大口大口嘬了起来。 李绪闷声笑了两声, 越嘬越起劲,下颌最大限度地张开,把小半个白腻的奶rou都吸进了嘴里,吃得啧啧有声。 娇娘按着他的肩,被这声音刺激的浑身酥麻,恨不得化在他身上,伸手捧住另一侧的奶子往他嘴边送:“这边也想要,好哥哥嗯……娇娘好喜欢被绪哥哥吃奶子……嗯……” 李绪把她笋尖似的奶儿挤在一处,让两个硬翘翘的奶尖抵在一处,奶孔对着奶孔厮磨,戏谑:“好sao的奶子,娇娘打小吃得什么,怎么养出这么对sao物来?奶孔都想被男人cao是不是?嗯?jiba顶着浪货的奶孔cao,把贱奶头cao回奶子里去,sao娇娇是不是喜欢得很?” 娇娘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抿着唇把yin声吞了回去,挺着胸脯急躁地让奶尖去蹭他的唇。 李绪偏也矜持地不张口了。方才还跟狼崽子一般对着她的奶儿又吸又咬,发狠地要从里头吸出奶汁来,这会儿又装得什么似的,故意把嘴唇闭得紧紧的,要不是她能感觉到贴在自己rouxue上的那话儿越发硬烫起来,或许真要被他骗过去。 李绪虽然也忍得难受,却定要看到娇娘先自己一步投降,抹着眼泪儿捏着奶头往自己嘴里送的浪荡模样。 他像是品尝人间美味一般,将娇娘逐渐迷离的眼神,被欲念灼红的面庞和溢出唇齿的yin声浪语品了又品,这才大发慈悲地张了口,将两个乳珠一并纳进温热潮湿的口内玩弄,直到乳珠都被吮破了皮,肿胀起来渗出血丝,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 他一双大掌插进两人紧贴的下腹处,解开了自己的裤头,又扯下娇娘的亵裤,那湿淋淋的rou逼猛地暴露在空气里,被凉得立时瑟缩了几下,又挤出几滴黏稠的yin汤来。 “这样标致的美人,怎的长了这样sao的一口逼?”李绪抽出一只手来,羞辱似的拍拍她的脸蛋,掌上沾着的汁水被他抹到了娇娘的唇边,娇娘想也不想地伸舌出来追着他的手指舔,李绪稍稍移开些,她一时追舔不到,无意识地发出小母猫一般的娇哼。 敢在他面前露出这样的痴态,可见胆子是越发地大了,简直sao得不知死活。 李绪的眸色立时暗沉了下去,腰胯用力一顶,“啊~!”,娇娘喘息着惊叫了一声,毫无防备地被死死钉在了怒张的jiba上。 李绪像是铁了心要在性事上头折磨她,征服她,即便不用以往那些个抽打的手段,也要彻底地逼出她藏得最深的yin痴之态来。 他仗着自己比她高出太多,臂力、腰力也强得过分,就着这个并不能畅快地大加挞伐的局促坐姿开始了对她的jianyin。 两人肌肤相亲也不是头一次了,娇娘却总是在一开始难以适应他的尺寸,说得夸张些,每次都像是第一次被开苞似的,她的rouxue入口过于窄小,甬道也曲折紧致,而他的guitou却属实太粗,更过分的是guitou下面紧跟着的一小段茎身甚至比guitou还要再粗上几分,这就让她每次容纳他的入侵都格外的艰难。 往往是好不容易挨过了guitou顶进来了,却并不能就此松上一口气,反而是越挤越难,她每次都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顶穿了、充满了,有种要被cao坏掉的失控感,既刺激又充实,既害怕又渴望。 这次更是如此,被猛地一下破开户门贯穿,她几乎是一口气憋住了,强烈的被入侵感让她顾不上其他,像是快窒息那样滑在他肩上,被cao得张着嘴直流口水。 “哈……慢、慢点唔……呃嗯…哦啊啊啊啊…”李绪有力地摆动腰胯,大肆地cao弄了几下,便两手按住她的rou臀往jiba上按。 椅子的扶手限制了他的动作,反而成为了另一种刺激,他挺着rou枪紧紧按着她小幅度地在她xue里画圈,一边画圈一边往里cao,得以越cao越深,直到guitou顶在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上。 “sao婆娘,怎么这里还偷藏了一张小嘴儿?” 他调笑着,语气却并不像他说的话那样轻松,大滴的汗从他额上滑落,他的下颌紧绷,腮帮用力鼓起,折磨着她也折磨自己。 总是差一点却得不到满足的情欲被这一下下克制又凶狠的顶弄层层推高,欲潮在两人紧密连接的胯间来回拍打,娇娘脸上又是泪又是口水,被折磨得两腿紧绷,脚尖勾紧又松开,从脚尖酥麻到头顶,失声yin叫不已。 “好哥哥,亲哥哥……要被哥哥弄死了……爱死哥哥了,好喜欢……好喜欢被哥哥jibacao,被大jiba顶到、顶到宫口了呜呜呜……好疼,好疼啊哥哥……” 她嘴上喊着疼,底下的小嘴却嘬着jiba不肯松,夹得越来越紧,若不是yin水够多,李绪也要被她夹到生疼了。 即便如此,他也被她放开了的浪叫yin语弄得浑身燥热,cao到宫口这件事让他异常兴奋。这张藏在她娇小身体深处的小嘴是那样的羞怯,紧闭着却也欲拒还迎,比外头的逼嘴还要热,还要湿润,最大程度地激起了他作为雄性彻底占有雌性的兽欲。 李绪感受着guitou被湿热的小嘴亲一下又滑开,兴奋得浑身发抖,不得不一口咬在她脖子上,来稍稍稳住濒临失控的欲念。 他一只手抠进她被撑得饱胀没有一丝褶皱的逼缝,带了些汁水,从会阴处往后摸,指腹蹭到那小巧的菊xue时,娇娘伏在他身上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李绪粗重地喘息着,暂且放过她,细致地顺着尾椎往上摸,一路摸到她的肩胛,手掌覆在上面大力地揉搓起来。 娇娘简直想哭。 在他手里她似乎身上无一处不敏感,更无处躲藏,只能赤裸而全然地暴露在他的掌控之下。 李绪把她抱了起来,让她缠挂在自己身上,这个远离地面的姿势让roubang在她体内进的更深了,原本仗着湿滑还能躲开guitou的宫口同她的主人一样,再也无处躲闪,被迫承接着迅猛如狂风骤雨般的捣弄。 “疼啊啊啊啊疼!好疼……绪哥好疼……”没几下娇娘的眼泪就彻底失控了。她哭得泪眼婆娑,宫口被强硬地捣弄刺激的感觉并不好受,比起快感更多的是被强行征伐的疼痛,可这疼痛落在她对他的渴望里又化成了更深的欲念,反而让她像失禁了一样浇出一股股的阴精来。 “cao死你,cao死你这母狗,把sao嘴给我打开,让我cao进去,cao烂母狗的逼,给我生孩子。”李绪急躁地咬住她的下巴,张大嘴裹住她的唇,整个吸在自己嘴里,含住了用力嘬,腰胯则动得格外猛烈,浅出深入,重重地挖凿着那张格外娇气柔嫩的宫口。 娇娘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指甲印,渗出血点来也没能叫他慢上丁点,叫出口的没出口的呻吟都一并被捣得支离破碎,直到昏过去之前,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