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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终于,最后一个月就要到了。等到我生日那天,请献上我今生唯爱吧,我的爸爸。今天是蒋泽端入驻调查局的第七天。说是协助调查,最主要的是让蒋泽端说明白出现问题的原因。人工智能现今早已势不可挡,基本融入人们生活领域的方方面面,但正因如此,任何风吹草动都能敏感的挑动起人们的神经。对于这一领域,人类可以说一直在疑虑中前进。毕竟,早在数百年前,机器人取代人类的剧情就被编写进了和剧本。在774最开始接到异常反馈时,蒋泽端就开始寻找问题的原因。米高乐的设计师和科研人员大多数认为是在更新数据时发生了错误,导致记忆储存系统使其录入了部分出厂制造时的记忆。这部分的记忆让机器人正常运行时在造成了错乱,从而才产生了异常。也就是说,大部分人认为——这并不需要被描述为机器人拥有了“出厂前意识”,而只是记忆编程中的一点小插曲。蒋泽端对这种想法并不完全认同。他直觉没有那么简单。心中莫名的,他对大多数和蒙德里安那样持着不在乎心态的人怀了一种愤怒。蒋泽端不想承认,在知道774出现问题后,他内心深处便笼罩了隐隐的不安。可是在这里呆了四天,除了之前就已检测出的记忆系统有的小问题外,其他的部分毫无漏洞。除了检查原因,蒋泽端还要加紧节奏完成“蒋麓二号”。好在,调查局给他提供的条件着实不差。除了宽阔到能跑马的实验室,还有安静高档的休息住所。考虑到蒋泽端身份特殊又不愿示人,连位置都挑的格外隐蔽。蒋泽端停下了手中的计算,抬头拿水时忽然顿住了动作。眼前的实验室宽阔到让他几乎要感慨自己的渺小,而这里却只有自己一人。刹那间,蒋泽端忽然觉得这感觉有些熟悉。他想起了自己的家——确切的说,是几年前的家。也是这般的安静寂寥,长久的静默中只有他一个人。奇怪的是,那时的自己并没有涌上这般复杂滋味。更奇怪的是,明明还是一间房子,可不知何时开始,蒋泽端再回想家时,对这个字的想法悄悄改变了。至少,它应是有着饭菜香味的。永远被男孩收拾的干净又温馨,连插在门口的绿植都恰到好处。它也应该有另一个人,使它显得不那么空旷。它不需要喧闹,却也不用永远那么安静。蒋泽端想到了家里的另一个人。低头看着自己身下的这具已经和青年外表完全相同的“蒋麓”,蒋泽端神情复杂。他想起那人在自己离家前的眼神,和他俯身凑在耳边呵出的暖流。蓦然,蒋泽端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情绪。这情绪与其说发于心,更不如说是生于体。他的身体忽然想要渴求什么,忽然开始燃烧起什么。来势汹汹,势不可挡。蒋泽端手指慢慢蜷缩起来,他扶着桌面弯下了腰。待他咬住嘴唇抬起目光,目光正好对上那具赤裸的青年躯体时,蒋泽端听到自己脑子“嗡”的一声——第12章这种异样的再次出现,使蒋泽端终于心生恐慌。他的身体之前是如此冷感,几乎很难感受到来自外界的接触和刺激。蒙德里安曾经嘲笑过,“你简直就是瓷器做的冰娃娃。”然而,也许是常年服药起了作用,他的旧疾不仅得到了控制,如今连身体都慢慢敏感了起来。……不过好像,敏感过头了。无法克制的暖潮顺着胸口汇集到下腹,不知原因的燥热从脸颊一路烫到了胸口。蔓延的高温游走全身,让蒋泽端甚至难以站直双腿。究竟怎么回事……男人扶着桌面痛苦的喘息着。他发现自己不能把目光投放在面前儿子的裸体上,这只会让他更加煎熬。这样突如其来的反应已是第三次。而这三次都是在来到调查局之后出现的。第一次是洗完澡擦头发,第二次是挂断了和蒋麓的视频准备入睡时,第三次就是现在。毫无规律,莫名其妙,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让他痛苦又羞耻。……难道是星联有人给自己动了什么手脚?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蒋泽端抓着桌沿跪在地上。待他低下头看向自己,却是愣住了——他勃起了。这让他震骇,更是迷惑至极。怎么会这样……“蒋博士?您现在方便吗……蒋博士?”满头大汗的蒋泽端抬起头。半空的智脑显示屏上,是一张灿烂微笑的大脸,“我手头做的实验缺少一种重要的材料,刚刚和老师抱怨,他说之前给过您一些……”那边的年轻人一边说,一边在另一端神头搜索自己的身影。年轻人叫段曽,天资聪慧,年少成名,之前给蒙德里安做助手时,有幸见到过几面还在求学的蒋泽端。但不久蒋泽端就回去接手了自家公司,段曽则进入星联,成为一名研究员。两人本就无甚联系,再加上又是几年未见。本以为这人肯定对自己毫无印象,没想到那天晚上蒋泽端被保护着快步前行时,抬头的瞬间目光略光人群,然后在自己身上定了定,点了下头。这简直让段曽欣喜若狂,泪流成河。自告奋勇的接了安置接待蒋泽端的任务,实则为了多看几眼自己的偶像。这几天来回跑了两三趟,虽然男神始终对自己爱答不理,三言两语,但这仍让段曽单方面的宣布两人关系迈入了新台阶。“蒋博士……嘿?“叫了好几声也没半点回应,他纳闷的冲半空伸长脑袋,张嘴看着面前的智脑,难道是信号不好?——“……半小时后过来。”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屏幕黑了。段曽保持伸长脖子,长大嘴巴的模样,整个人似是呆了。那几个字,不复平常的清冷沉稳,而是,喑哑又隐忍,末了还带了一声喘息。像千万只蝴蝶一同振翅在耳膜,陌生又性感。半个小时后推开门,端坐在试验台后面的……还是那朵让人只敢远观不敢肖想的高岭之花。白色宽阔的实验室,白色的天花板墙壁试验台,穿着白袍湿漉着头发低垂眼睫的那人,像一只白冰雕琢的玉器,和这干净又禁欲的环境和谐一体。段曽站在门口正要看呆,就看见那人掀起眼皮,一双黑而幽深的眸子扫过来,只一眼,就让段曽兜头清醒过来。段曽走上前,讪笑着没话找话,“博士下午好……哟您这是刚洗完澡?“蒋泽端手指伸到半空一划,拉开了虚拟储物箱,然后面无表情的伸手,做出了个请便的动作,就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