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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反感。只是他觉得,蒋麓明明知道自己最讨厌和别人有肢体碰触,怎么还总是这样一幅随意……甚至调戏?的态度。这让他觉得蒋麓有些不尊重自己。还蒙德里安……蒙德里安怎么能和自己的儿子一样!想到这里,他捶了一下桌子。这时,蒋麓端着托盘走了进来。看着立马把旋转椅扭过,背对着自己的爸爸,蒋麓有点无奈的笑了笑,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在蒋泽端面前半跪下来,手放在他的膝头。“我错了,别跟我生气了,爸爸。”他轻声说。蒋泽端冷着脸哼了一声。蒋麓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握住,目光认真的说,“下次再也不从背后抱着爸爸,也不亲爸爸的脸蛋了。”话是没错,可听他这么说,总觉得怪怪的。蒋泽端尴尬的咳嗽一声,说,“对。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蒋麓笑了笑,没说话。从地上站起来,推着旋转椅扭过来。蒋泽端看着自己面前的食物,眼睛亮了亮。蒋麓从旁边拖来椅子,坐在对面安静的等着爸爸吃完,这才站起身来收托盘。“等等。”刚要起身时,蒋泽端突然叫住自己。"今天晚上的营养液里,加上这个。磨成粉。“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小小的瓶子,递了过去。蒋麓低头沉默的看着,没伸手去接。“……”蒋泽端皱着眉把瓶子递高了一点。蒋麓这才抬头,目光沉沉。"这是您什么时候搞来的,爸爸?“语气倒是很温柔、“今天从蒙德里安那里拿来的。”“……我没看到您手里有拿啊。"蒋泽端语气变得有点不耐烦,“装到西装内袋里了,怎么了?”垂下眼睛,蒋麓舔了舔嘴唇。最后还是伸手接过。在手指触摸到瓶身一处时,他停了下来,慢慢摩擦着。“记住了。”他对蒋泽端点点头。等蒋麓转过身时,眸色阴冷至极。……今晚光让你用手可不行了,我的傻宝贝。第7章夜色浓重。蒋麓静静的站在床前,玉塑般的面容此时比天空的寒月更冷。他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站在蒋泽端床头,低头凝视着父亲安详沉睡的模样。过了许久,他像是终于对自己妥协一般弯下了身子,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庞幽幽叹道。“……爸爸啊,你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呢……”沉睡的男人当然不会回答。蒋麓的手指轻轻摩擦着蒋泽端细腻柔滑的皮肤,目光有种病态的狂热和着迷。他把脸凑的更近了一些,低喃道,“你真是傻瓜一样……”凑的更加近了一点,两人绵长的呼吸交错,“还总是惹我生气……”唇和唇终于贴在了一起,蒋麓轻啄着父亲的嘴唇,闭着眼睛低声道,“你啊……”就这么静静贴了一会,蒋麓的脸推开了一些。欣长的睫毛睁开,露出一双冷如星辰的眸子来。“总有一天得好好教训一顿才能听话。”蒋麓面无表情的解开了皮带,又松了松自己的领口,然后缓缓在蒋泽端身上压了下来,单手扣住他的下颚。没理会睡梦中的男人因吃痛而微微皱起的眉头,蒋麓将唇狠狠贴了上去,长驱直入,火热而霸道至极,甚至称的上凶狠。掐着蒋泽端下颚的手指也越箍越紧,透明的唾液不断沿着男人脖颈流下。等结束了这一个略带惩罚意味的吻,冷眼看着床上面色潮红的男人大口喘息的模样,半晌忽然轻声笑了一下。“这在平常,我可不敢这么大动静,”用手指轻轻在那湿润的唇上揉了揉,又看了一眼桌子上被一饮而尽的营养液,微笑道,“我真应该谢谢蒙德里安。”透明的水晶杯折射出微弱的光亮。睡着的蒋泽端一定不会想到,敬重的恩师交于自己的那昂贵礼物竟会另有文章。从蒋泽端最初发病开始,蒙德里安就给他配了这副每晚必服的营养液,虽然病情有反复过,但药方一直没更改过。——这只是蒋泽端自以为。事实上,早在一年前,他每晚一杯的营养液已被自己的儿子更改了大部分的成分。今晚,恩师的新增药材也没有得到蒋麓的认可。被蒙德里安高金买回的物质被黑发青年冷笑着倒进了垃圾桶,然后淡定在父亲杯子中加入了一味自己准备的,从前没有的材料。也就是那个材料,可以让今晚的蒋泽端睡的更深更熟,可以让今晚愤怒的蒋麓更加随心所欲。而当蒋泽端放下了汤勺,打算把更换了内容的瓶子放回储物柜时,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垂目看着杯身的一处,又反复摸了几次,他终于确定了。从卧室里拿出一把小小的分割仪,蒋麓返回了厨房。在瓶身那一小块反复切割了几次,一小片与杯子颜色相同,伪装极好的“薄膜”被摘了下来。——这是一个监控机。蒋麓等那监控机在没有附着物的非待机状态下恢复本身形态后,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这种监控机是军方产物,严格控制普通居民使用。因为一旦被不法分子利用,人们可以说完全无隐私可言——它本身就薄薄的一片,在贴到附着物上后能智能根据材料的颜色和质感进行精妙的伪装,一般人很难发觉。而一旦成功后,被监控人一天中所经历的人,干过的事就完全被拍摄了下来,直接传送到另一端。更可怕的是,它还能智能搜索被监控人所接触到的人和物的相关资料,同步进行反馈。蒙德里安把这个东西用在自己学生身上,是何居心呢。……好在,在看见时间设定那一栏时,蒋麓才放下心:蒙德里安设定的时间是24小时,也就是说监控机每24小时才进行一次反馈。而只要24小时还没到,那么之前监控机拍摄和分析下的一切,蒙德里安那边都不会收到。大概蒙德里安也实在自信于蒋泽端对他百分之百的信赖,这才无所顾忌的把反馈时间设置的这么长。想到这里,蒋麓轻轻抚摸父亲嘴唇的手劲瞬间加重了。可怜的男人被掐住唇角,无意识的小声呻吟一声。蒋麓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抽出皮带,然后释放出胯下的昂扬。“……真是个傻子。”无情的嗤笑一声,他掐住蒋泽端下颚的手更用力了些,“张嘴。”昏睡过去的男人仍旧小声求饶着。蒋麓把头凑过去,嗓音低沉温柔,如同蛊惑,“爸爸,张嘴。”奇迹般的,男人真的在片刻后,顺从的张开了被蹂躏过的红润嘴唇。粗大可怖的男根在蒋泽端的嘴唇中不断进出,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