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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糊者说,“以后你的心思就会放在周意身上了,哪会想着我,等你们有了孩子,你更是不会想到我了。”离秋脸色一红,气得跺脚,“主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是那样的,要是主子不相信,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嫁了。”我连忙安慰她,“我不过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还不知道你吗?可别说什么不嫁的话了,你要是不嫁了,周意非来找我拼命不可。”“他敢?”离秋这眉一挑,显得十分自信。“这准媳妇都不嫁了,周意能不着急吗?要是让他知道你是因为我不嫁了,不找我拼命才怪。”“他才没那个胆子呢!”我看着她羞红的模样,也不再多说了,这时候,我倒是盼着她能早点嫁出去,这样万一我有什么事,也不会牵连上她。没多久,离飞回来了。“情况如何?”离飞很是歉疚地说,“属下没用,没打探到什么消息。”“那个女子没醒?”“醒了,可是她认定了就是不松口,只是一个劲说主子就是她要找的人。”这次听到了,我还真的没着急。“这就奇了怪了,我都没见过她,她怎么硬要把脏水往我身上泼!”“要是让属下查到什么人在后面捣鬼,属下一定不会放过他。”说着,一脸愤恨的表情。我想了想,“既然这明面上是冲着我来的,我寻思着,还是我亲自去问问比较好。”离飞听了这话,开始犯难,“主子现在不好露面……万一有个损伤……”“能有什么损伤,我身边不还是有你吗?我偷偷过去,不让人发现就是,想必风清城知道了,也不会说我什么。”“主子真要去?”“是,这都牵连到我身上了,我没法不管啊!”“属下这就去准备。”……那女子叫小英。从前是名清倌,不过已经从良了。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哭。“我说,你哭个什么鬼,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大约我这话太怪异了,她听了立马止住哭了。“大人……”“你叫我大人干什么,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要陷害我,可是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你从我这里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妾身不求什么,只是希望孩子……”我不耐烦了,“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说了不是我的孩子,你怎么偏要说是我的,不以为你是个女子,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还是老实交代清楚,不然你就去牢里待着好了。”我这话一说,小英又开始哭了。“大人,你怎么能这样无情,那孩子明明是你的骨rou,你怎么能不认他?”我冷笑一声,“怎么,到现在你还要诬陷我?这世上没脸没皮的人我见得多了,像你这样的,其实也不算少有。”“大人怎么说妾身,妾身都不敢有所怨言,只是孩子……”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最是可恨。“你还敢提孩子,那么小的婴儿,你竟然利用他,你的良心何在?”“大人……”“知道追乐楼吗?”小英听到这三个字,脸上的惊诧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了。可是还是逃不过我的眼睛。看来真的和追乐楼有关。“我劝你还是趁早交代清楚,别以为我真的没证据。”“妾身没有半句谎言,倘若有一句假话,必当天打雷劈!”这发誓是没用的。“你连死都不怕了,更何况什么天打雷劈啊,这发誓什么的,最是信不过的,不然这天天都是电闪雷鸣的,不知多少人要被雷劈死。”小英不说话了。“你真的不想说实话?”“妾身说的都是实话啊,大人。”“你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我看她依然没什么动静,就继续往下说,这刑罚的种类可是多着,其中有不少是专门对付女子的,有的光是听着就让人受不了,更别说真的受刑了,你要是识相趁早交代清楚,比死更可怕的,可是生不如死……”那女子还是没什么反应。“追乐楼派你来的时候,就没和你说清楚吗?”女子不哭了,只是平静看着我。“你当真没什么好说的?”我没得到任何一句回答。可这已经够了。我已经想到办法了。“主子,您真要这样做?”“这样做可是最快的解决之道了。”“可是,您的名声……”“我说过,我不在乎名声。”“可是,您毕竟是……”“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不在意。”离飞无奈,只能照我说的去做了。第二天,就传出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来。丞相大人其实身患隐疾,他那方面不行……我可以想象到这消息传出后会带来多大的风波。太医院的某某太医已经证实传言非虚。既然丞相那方面都不行了,就别说和什么女子有关系,更别说有什么孩子了……这次,丞相大人真的是被冤枉了。比起公开自己的女子身份,这也是个好办法。你想想,若不是万不得已,恐怕没几个男子敢承认自己有这样的毛病吧?当然,我又不是男子,我可不在意这事。虽然说这样做,不利于我的名声,但是这称得上是根本的解决之道,是最快也是最好的办法,除了丢脸一些,没什么缺点了。我都敢这么自揭其丑了,那个小英还敢说那孩子是我的吗?自然是不敢。那女子先开始还不承认,可是第二天早上人就没影了,可见是畏罪潜逃了。至于那孩子也不见了。虽然小英还是下落不明,不过我恢复了清白。所以这事在我心里,就这么结束了。当然副作用是显著的。首先是,我收到了不少的药方和药材,说是什么可以治男人那方面的毛病的,这么多的方子的药材,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可是看在人家一片好心的份上,还是收下了。其次就是,朝中的大臣,看我的目光是越来越怪异了,有的同情有的幸灾乐祸有的暗自讥讽,对于这些,我一律都装作没看见。还有就是风清城和聂鸿,每次见到我,都要打量我好几眼,而且还对我说什么,让我不要难过,好好保重身体,什么并总会好的,不要忧虑什么的,弄得我是哭笑不得。至于夜霖……除了偶尔不经意地扫过那么几眼,他并没说什么,我也没和他说什么,我猜测我是不满意我这样的做法的,可是我都这样做了,他就是反对也没什么办法了。最最夸张的是窦非。好像是得知我的情况,特意丢下生意赶回来的。他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这真实性还有待考察。“何苦,你莫不是真的……”“你觉得呢?”窦非皱眉,开始思索起来。“这种病也不是不能治的,这样好了,我多找几个大夫帮你看看,这宫里的太医没办法,这民间的大夫未必没办法,你放宽心,准能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