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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上有谁可以做到这样?不许说追乐楼。”离飞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听到我后面一句话,立刻就不说了。“怎么,你还觉得是追乐楼的?”离飞似乎很是难开口的样子,可是有犹豫着说,“小的对于江湖上的事,也不是了解得很清楚,这江湖上高手众多,有很多甚至是不为人知晓的,或许还有其他人可以做到,只是我能想起来的,且与咱们有关的,也就只有……”“行了,你别说了。”“小的失礼了。”“没事,你也是实话实说,我不怪你。”“主子说这人是冲着陛下来的,可是小的倒是认为,也许是冲着主子您来的。”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说:“为什么这么想?”“主子,您不是和追乐楼的人认识吗?说不定那些人是冲着追乐楼来的,正好您不是和那里的人有交情吗?所以就想从你下手,可是看着咱们毕竟有好几个人,您这里不好下手,这才转向了侍卫来打听您的消息……”离飞本来说着还挺缓慢的,可是到了后来,越说越顺口。我看着离飞,不住叹气,我也不好打击他的积极性,难得它能想出这样的事,我应该为他的智商高兴才是。不过,他说得不是没有可能的。我在想,虽然云止是追乐楼的事,我这里,只有我和离飞知晓,可是追乐楼那边未必不知道。虽然说追乐楼的行踪诡秘,难以探听到实情,但是江湖上能人这么多,也许,哪怕很小可能也事有的,你说是不是?要是云止那边泄露了什么,那是不是意味着云止会有危险了?“离飞,你说云止会有危险吗?”离飞被打断了思路后,愣了好一会,终于明白过来我在说什么了。“主子,你开玩笑吧?”“我能开什么玩笑?”我的表情非常认真。“离飞,我跟你说,,你刚才那些话,不就是在说,这事和我有关吗?和我有关,和云止也有关,那么云止不就是很危险了?”离飞很是不理解为什么我能联想到云止有危险。“主子,墨公子是什么人,您比我更清楚。我就不说他是哪里的人了,您说,他那么有能耐的人,武功那么高强,怎么会有危险?再说了,人都不知道在哪?能有什么危险,主子您才是有危险的。”离飞好像对我向着外人的言论有些无奈。“我跟着陛下能有什么危险?没有危险的。”“主子,您忘了有个侍卫还没找到呢?“会找到的,你说云止这么久没消息,是不是代表他出事了?我要不要去找他?云止身份特殊,万一有什么事……”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则乱,我的心乱了。离飞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主子,你想些什么啊,这怎么越想越离奇了?你要去找他,您知道去哪找他吗?您还是别cao这个心了,担心下自己的安危比较,侍卫有武功都被带走了,您这没武功的就更得小心了。”“那么我一个没武功的他不劫走,为什么偏偏要去劫走一个会武功的,他有病吗?”“这个,这个,他不是冲着您来的吧?”离飞斟酌着,谨慎说道。“可是你刚才不是说是冲着我来的吗?”“小的随便说说……随便说说。“离飞不敢再看我了。“可是我是真的担心云止,要是他真出了什么事,那可怎么好?”离飞很是诚恳说道:“主子,您要相信墨公子的能力,他不是一般人。”的确不是一般人……“你真的觉得云止不会出事吗?”“小的虽然对于墨公子了解不多,可是小的相信,墨公子绝对不会出事的,主子还是安心在宅子里待着,跟着陛下,不要乱跑的好。”我答应了。可是云止,现在在哪?他过得好不好?我想着云止心不在焉的,直到见了陛下都没回过神来。“何苦,何苦……”我缓过神了。“陛下有何吩咐?”陛下看到我的时候,似乎很感慨。“你想什么呢?”“臣是在想侍卫的事。”“先前不是认为他没事吗?”夜霖慢悠悠喝了一口茶。“可是没回来也是让人挺担心的。”“朕觉着你不是在想侍卫,你是在想心上人吧?”被说穿了心事,我不由得发窘起来。“陛下说笑了,没……没那回事的。”“真没有?”“没有……有一点只有一点。”我看着陛下直直看着我,开始心慌起来,然后就那么说出后面的话来。说完我就后悔了。“真没想到,你还是个用情深的。”“臣不好,让陛下笑话了。”“朕不会笑话你这事的,你别担心,朕只是觉着,你倒是越来越让人意外了。”我一惊,陛下这是什么意思?“陛下是对臣失望了吗?”“你的私事朕不想过问,你心里有数就好。”说实话,我很感谢陛下没有拿这事取笑我。“臣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能看出来臣在想……想别的事呢?”陛下的目光变得格外特别。“大约是你的表情和平常不一样,我只在你之前上朝的时候见过,你能因为想起他而打破了打瞌睡的习惯,可见那人对你很重要。”“陛下真是好眼力,臣越来越钦佩您了。”“你啊……”这时,聂鸿慌张跑来传话,语气虽然慌张,却有些惊喜在里面。“陛下,回来了,失踪的侍卫回来了……”第133章蹊跷我当时都吓愣了。“你说……谁……谁回来了?”聂鸿很是欣喜地说:“还能有谁,自然是侍卫,平安无事,何大人,您说得可真准。”聂鸿满脸喜色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他说得不是假话。平安无事,好事啊,值得高兴,值得高兴。之前一言不发的陛下缓慢开口道:“确定没事吗?”“回陛下,没事了,已经检查过,没有事,只是人还是昏迷着,说不了什么,等着人醒来了,想来就清楚了。”确实,我们现在唯一的线索也就是只有这个侍卫了。可是令人震惊的是,侍卫醒来后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一知道侍卫什么都不记得了,聂鸿的脸色又难看起来。他还不死心问,“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侍卫连忙回道:“属下不敢欺瞒,属下只记得自己突然昏迷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天到底在哪属下都不清楚,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茶馆外面,属下还特意问过周边的人,可是却打听不出什么,属下失职,甘受责罚。”聂鸿听了久久不发一语。我在一边看着,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于是,我问那个侍卫,“你可还记得你昏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事都行。”侍卫仔细想了想,摇头说:“属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