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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配合地从包里拿出一绽银子来,我虽然面上不在意,可是心里面不知道有多心疼,那绽银子不知可以买多少好吃的好玩的了。果然,青楼的人都是只看银子的,那鸨母见到银子眼睛都直了,那个笑容要多灿烂有多灿烂,一个劲说这就去叫人来,让我们稍等片刻。然后我们被带到了一间雅间,这房间看样子是专门给那些来听曲子的人准备的。因为这房间里面有面纱帘,纱帘后放着一个矮榻,显然是给弹琴的人准备的,房间内还点了上好的檀香,问着就让人舒心,我看到屋内还两把柳木圈椅,中间还有张小茶几,我看了眼茶几上的茶壶,里面装着的茶倒是不错,这样看来,这布置也算雅致。这总算像个样子了,因为这屋里没有床,不过,对于某些人来说,有没有床其实也不妨碍什么,是吧?好吧,我说远了。闻着檀香,听着曲子,喝着茶,这样也挺好的。弹琴的女子姗姗来迟,虽然看不清相貌,但是隐约可见走路姿态优雅,身段袅娜。这说话的声音就和百灵鸟似的。“奴家来迟了,让二位公子久等了。”“无妨。”“不知道公子想听什么样的曲子?”曲子啊,我想想,听什么好呢?“姑娘随意弹一首就好。”那女子没动静了。“姑娘为何不谈?”“公子既然无心听,奴家弹与不弹区别都不大。”还是个有性子的,要是换做别人大概会说:“爷叫你弹你就弹,爷来这里可是花了银子了,少在爷面前摆架子。”当然,我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倒是在下失礼了,请姑娘见谅,只是在下心中有些烦闷事,这才说出那样的话,在下的本意是姑娘不管弹什么都是好的,我并非是个懂曲的,让姑娘见笑了。”离飞在一边听着一个劲皱眉,我估计他是没见过我这样子,所以才觉得很奇怪。谁知道哪位姑娘反而笑了。“公子算是奴家见过的最实在的人了,公子是在这里花了银子的,奴家只是个弹琴的,公子想听,奴家怎么会不从?只是,奴家认为,公子想见的人已经来了,奴家自然应当告退的。”想见的人?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姑娘的意思是……”“公子不必瞒了,奴家知道的,公子来这里是来找人的吧?”“不知道姑娘是怎么看出来我来找人的?”“来青楼的人基本都是来找乐子的,公子显然不是,而且刚才我在楼上看到公子四处张望,不是找人又是为何?”“姑娘真是聪慧,只是姑娘怎么就敢肯定,你说的那人就是我要找的人呢?”“公子见了就知道了。”说完立马就退下了。我怎么觉着那个弹琴的女子不对劲呢?“主子,需不需要主子去查探一下?”离飞显然也很奇怪。我思索了一下,说:“算了,随她去吧,要是真能把我们想找的人给带来,那倒是省事了。”没多久,有个男子走进来了。他直接就坐到了刚才那个女子坐的位子上,开始弹琴了。我就说,那女子怎么不把她的琴带走,原来是留给这人弹啊。我和离飞听了几声就不想听下去了。如果不是为了礼貌,我真的很想把耳朵捂起来。虽然我对于这个乐曲了解不多,这鉴赏能力也不是很高,可是不是我挑茬,而是他弹得也太难听了。我怎么觉着他就是在瞎胡闹呢?我认为我一个不会弹琴要是弹得话都能比他弹得好。离飞已经将手放到剑上了,一直看着我,好像只要我一声令下,他就会立即冲上去拿人。但是我只是跟他摇头,让他别乱动。所以离飞没办法,只能和我一起继续忍受着难听的琴声了。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故意弹这么难听的,还是真的不会弹瞎弹的,我都开始替那把琴惋惜了。要是琴会说话,它一定会说:“别谈了,我受不了,再谈我就要奔溃了,你赶紧走吧,别来糟践我了!”幸好琴不会说话。难不成这个人就是陛下说的那个特别的人?弹琴这么难听,也勉强算是特别了。我不知道怎么该让他停下来也不知道该不该让他停下来,索性随他了,他想弹多久就弹多久好了,他不嫌自己手疼,我何必在意自己的耳朵,就是听段噪音而已,声音不算大,这一时半会的,我还能忍受得住。虽然我能忍得住,可是不好熬啊,这耳边那么难听的琴声,我喝茶喝不下去,就连刚才还觉得好闻的檀香现在都觉得令人烦闷了。如果这人就是陛下要找的那个人,那么陛下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受到这么个遭遇了?怪不得让我来呢?纯属就是让我受罪来了!特别之地,寻找特别之人,我越听越加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了。那么特别的人,你什么时候可以停下不弹了?第127章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终于噪声结束了。也许没多久,因为人在烦闷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格外长的。幸好停下来了,不然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让离飞把那个弹琴的人给狠狠揍一顿,相信我,绝对可能的,就算我没有下令,离飞也会忍不住去这么干的。哎,曲子停下来的时候,我心里不知有多轻松,好像尘世间终于安静了。可是我等待了好一会,都不见那人出来,可是我知道他仍然坐在琴边。离飞一个劲和我使眼色,询问我该怎么办。我却只是摇头再摇头,静观其变,谁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好在,我们不耐烦的时候,那人终于开口了。“阁下倒是有耐心,能听我弹这么久。”这一开口就说这话,看来他字知道自己刚才在做什么。“你也是有能耐,竟然能弹这么久。”知道在做什么,还依然这么做,能不有能耐吗?“那么阁下可从我这曲子里听出什么了?”“我对鉴别琴曲虽然不在行,可是我一点都不认为这曲子好听,四字言之,乱七八糟。”我都这么说了,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他像是早就料到一样,声音里丝毫没有怒意。“阁下真是实诚人。”小爷我一向都是个实诚人。“你却是个不简单的。”那人好像是笑了。“阁下为何这样认为?”“这么难听的曲子你竟然还能耐着性子弹下去,而且还一点都不避讳在外人面前弹,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人难道一旦都不担心丢面子吗?“没什么难的,若是阁下想的话,也是能办到的。”算了吧,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我那点水平弹不了琴的。“我对弹琴没兴趣。”“那么阁下来我这春风楼有何贵干?”他说的话有点玄妙。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怎么,这春风楼是你开的?”我来了就来了,您能把我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