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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拐地用长棍型物体支撑着自己走路。那人的样子渐渐的清楚了。那是一个已经被雨水打湿淋透了的男人。白色的皮革休闲鞋陷入了泥水里后又被拔出,然后再度重重落到土黄色的泥浆当中——鞋子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他那一头黑色泛蓝的长发凌乱地贴在面颊上,长披风上有几道狭长的刀痕,几乎将披风一斩为二。里面的衬衫也没有幸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显然曾经经历过一场极其激烈的战斗,而且这场战斗的结果显然并不理想。他喘息着,一团团白雾从他口中吐出。他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但身体上所遭受的痛苦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他坚定而又倔强地一步步往前走。“哇啊——下面的小心!”忽然!听得一声极其惨烈的喊叫声,一道身影从天而降,正巧砸在了长发男子的身上。那长棍型的物体——似乎是一把长剑——从男子的手中滑出几米远,被压趴在地上的他终于支撑不住,浑身脱力。意识朦胧之中,他还听到那个从天而降的灾难在惊叫:“喂!喂!你没事吧!”还有一阵阵猫叫声。——祸……不单行……“咦,这是哪里?你是谁……我,我叫什么名字……?”——我……你……男子终于扛不住精神和rou体上的冲击,昏死过去。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遇——亦是一次让他们回想起来表情相当复杂的初见。==========在这场大雨还没有停止的时候,白银之王的飞艇坠落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大部分势力的耳中。尽管表面上还没有出现什么影响,但暗地里,似乎开始涌动着什么。或者,这些暗流并非现在才开始的。“威斯曼他……!”听闻白银之王的消息,多年来从未有过强烈情绪的国常路大觉不由得失神。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斯曼,为了给人们带来幸福而研究石板,最终却发现自己的研究不仅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还让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亲人。当长姐克劳迪娅去世后,白银之王选择独自遁入自己的天国之号飞艇漂流半个世纪之久。白银之王的能力是“不变”,因此天国之号始终与半个世纪之前一样,完全没有破损痕迹。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威斯曼从未离开过一次天空,也未曾打算过要离开,除了这一次——国常路大觉发现能够与“王”对抗的存在时,第一个反应便是将其告知白银之王。石板的研究带来的并不是幸福,这对威斯曼而言始终是个心病。因此面对黄金之王提供的信息,威斯曼少有的动摇了,何况这还是“中尉”一再提出来的要求。国常路大觉不能否认,劝说威斯曼回到陆地有着自己的私心。其实,他一直在犹豫。他已经九十多岁了,苍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已经昭示着曾经与威斯曼一同战斗的他越来越接近死亡。纵然目下看上去身体健朗,可他没有太多时间了。他仍想再见过去的挚友一面,希望能够开导他,而不是无声无息地离开他。至少,在死亡来临之前,他希望威斯曼能够获得属于他的新的羁绊。否则,在他也离开这个世间后,还有谁能够一直将白银之王永远记在心上?然而,他已经苍老了,而威斯曼仍旧保持着半个世纪前的模样。见到这样的他,威斯曼会有怎样的感觉?时间所造成的巨大隔阂,是否会让威斯曼已经痛苦难耐的心上划下另一道伤口?是否提醒着威斯曼他将会一点点失去他所拥有的一切,最终只有孤独一人?所以,黄金之王一直在犹豫。凡多海姆的事情,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借口。“……天国之号坠落在哪里?”国常路毕竟是现在最强的王,若非事关白银之王,他也不会像方才那般失态。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便恢复了常态,理清了思路。不,不只是因为关系到威斯曼……国常路大觉眸子深沉。听到消息的一瞬间,来自他心底的战栗与不详之感才是真正的原因。——风雨欲来啊……威斯曼。黄金之王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巨大的危险在向他们迎面而来。==========而慧知道白银之王出事的消息时,正一脸忧郁地听着淡岛世理谈起幽兰。在赤王再度拜访之后,慧就不再被限制行动。但由于她的身体情况还在持续“虚化”当中,为了她的安全起见,她最后还是搬到了淡岛世理的房间里。当然,此时的慧相当庆幸自己给自己按上了一个“虚化”的病症,这样至少不用去面对那古古怪怪的红豆料理。不过,被赤王留在青组、与淡岛世理她们同住的安娜却相当愉快地吃着红豆料理——也是,毕竟是红色的料理。其实,淡岛世理之所以如此兴致勃勃地制作各式红豆料理,也是受了安娜的“鼓励”。只能看到红色物体的女孩对淡岛的料理发出了发自内心的赞叹,勾引出了淡岛副长的自豪感。“兰儿是个温柔、体贴、善良、美好……”慧虚弱地听着刚刚去过吠舞罗回来的淡岛副长对那名少女的评价,在一系列正面的形容词之后,这个英武又性感的女剑士叹了口气,“她看上去这样美好,难以想象这居然是被精神控制所影响出的结果。”慧的精神一振。自淡岛世理从去了一趟吠舞罗,她可是一边ooc狂打着原著人设的脸,一边感伤而又回味地对慧一再提起幽兰的“无助、美好”,惊得慧差点以为淡岛也被攻陷了。——不过,为什么这一位也在攻略范围内?慧已经知道安娜被幽兰所排斥了。她看了眼同样被留在淡岛的寝室里的哥特萝莉。——莫非幽兰喜欢御姐讨厌萝莉?……说起来幽兰的人设似乎和安娜有点像啊……这样想着有的没的,慧就看到淡岛收到了一个短讯。白银之王出事了。第十章淡岛世理推开了吠舞罗的大门。里面一派安静,只有出云在吧台内擦着杯子。“你来了。”出云道。淡岛淡淡地应了一声,自然地走到吧台附近落座:“一杯酒。”出云轻笑一声,转身从柜台里拿了一瓶看上去相当名贵的酒:“这酒也只有你和我能欣赏了。”淡岛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抬头看着对方拿出两个杯子,将酒倒上:“也是,吠舞罗成员要么未成年,要么不善饮酒……说来,幽兰呢?”她询问少女的踪迹。“她出门去采集露水了。”出云道,他的眉眼间浮现了温柔又忧伤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