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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顾理初背到了汽车上——顾理初其实不重,只是他现在身体实在不大好,力气都不知道哪儿去了。然后径直去了医院。在车上,顾理初依然是犯迷糊,上半身俯下来趴在沈静的腿上,他固执的以为抱着自己的人是顾理元。虽然眼睛都睁不大开了,还用一只guntang的手抓住沈静的大衣纽扣,抓的很紧,迫使沈静不得不身体前倾。汽车抵达医院时,沈静想让司机把顾理初抱下去,然而顾理初像条虚弱的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他刚扯下了那只揪着自己衣扣的手,顾理初脏兮兮的脑袋却又立刻拱进他的怀里,并且同时发出了哼哼唧唧的可怜声音。没有办法,沈静只好咬牙运气的把顾理初又抱了起来,双腿打颤的走进了医院楼内。医生过来诊治了,发现不过是因为伤口有了严重的感染发炎,从而导致了高烧而已。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症候。便打了消炎针,又重新处理了伤口,另开了阿司匹林给他回去吃。“不用住院?”沈静问医生。医生摇头:“回去给伤处定时换药,过两天也就愈合了。还有要保持卫生,他怎么一身的狗味道?”沈静恍然大悟,他也发现顾理初身上有点气味,想必就是那狗传给他的,不晓得会不会连跳蚤和什么细菌也一起传过来了。离了医院,沈静把顾理初送到了自己在哈同路的公寓内。进房关了门,他先把顾理初放在门口的地毯上趴着,然后快步走过去了摸了摸水汀的铁管子——这幢公寓楼里的水汀没有准,时热时不热的,前一阵子就冷的像冰,幸而此刻却又恢复到了烫手的温度。他先脱了外衣,然后卷起袖子,走去浴室放了热水,又忙忙碌碌的准备毛巾和香皂,偶尔忙里偷闲的探头出来瞧一眼,发现顾理初好像又睡着了。他给顾理初彻底的洗了个热水澡,同时又要很小心的不让伤处沾水。然后给他喂了阿司匹林,最终把人送到了床上去时,他已经累的两眼发黑,不由自主的便一头栽倒在顾理初身边。他两条腿还垂在地上,然而就觉着怎么也抬不上床来,昏昏沉沉的,他就着这个姿势睡了过去。傍晚时分,他醒了过来。揉揉眼睛,他起身坐在顾理初的枕边,伸手放到他的额头上。已经退烧了,看来果然并不算什么大病。他觉得顾理初未免有点太娇贵了,烫一下也会要死要活的。自己小时候被狗撕下一块rou来,也没怎么样嘛!他正暗自忖度着呢,忽然,顾理初毫无预料的睁开了眼睛。沈静把手移到他的脸蛋上,慢慢的向下摸去,嘴里问道:“醒了?”顾理初好像很困惑:“沈先生?”沈静的手滑到了棉被中,停在了他赤裸的肩膀上——他没给顾理初穿衣服,因为当时实在太累,已经管不动这些了。“怎么?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顾理初很明显的有点发傻:“这儿……”他慢慢的用手撑起身体,半坐着望望四周:“是哪里?”沈静简单的解释:“我去你家,见你病的要死,就送你去了医院,然后又回了这里。这是我家,你明白了?”顾理初低下头,用空着的手摸了摸屁股上那处已经被纱布覆好了的烫伤,然后像只猫似的又缩回被子里:“谢谢你。”沈静哼了一声:“你要谢我的地方多了!”顾理初把头深深的向下埋去,好像恨不能蜷成一团,藏进被窝的中央。这导致沈静很不高兴的伸手抓了他的头发,硬性的让他抬起头来。“怎么了?见了我好像见鬼一样?我怎么着你了?”他气冲冲的质问:“我对你不好?”顾理初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开始微微的颤抖:“好。”他随着沈静的力道向后仰起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你对我好。”“又想哭了?”沈静的手上用了力气,咬牙切齿道:“见了我就要流眼泪。是不是?”顾理初用双手捂住脸,极力的摇头:“不,不哭。”沈静扯开他蒙在脸上的手,果不其然,那双灰色的漂亮眼睛已经眼泪汪汪,一眨,便是一颗泪滑过面颊。他用手指抹掉那滴泪水,然后送到顾理初的嘴边:“舔干净!”顾理初很听话的张开嘴衔住了他手指,柔软的舌尖扫过他的指尖——很快,倏的一下,仿佛就是一瞬间,然而足以勾的沈静心里痒痒的。“臭小子!”他猛的抽出手指:“又要害我腰疼!”顾理初不明白他的意思,还在战战兢兢的辩解:“没,我没有。”沈静低了头,鼻尖触到顾理初温热光滑的面颊上,用力嗅着,有点气喘吁吁的意思,口中还含糊道:“我就是喜欢你什么都不懂……不懂才好……”顾理初微微蹙了眉头,沈静又开始在舔舐亲吻他的脸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不咬人就好。而且,也许等他亲够了,还会给自己一点钱。想到这里,他闭上眼睛,心平气和的开始忍受。沈静在开始时,或许只是想亲亲他而已。然而后来,那情欲便像野火一样,蓬蓬勃勃的蔓延开来,烧的他有些冲动了。他晓得顾理初的伤势,那里好容易让医生处理包扎好了,似乎是经不住大的动作的。不过……他放开了顾理初,然后脱鞋跳到床上站了,一面解腰带一面命令顾理初:“起来,跪着!”顾理初虽然不明白他的用意,然而还是依言跪了——跪的很委顿,几乎可算是半跪半坐,腰也没有挺直。他仰头好奇的望着沈静脱裤子,心中忽然想道:“他今天没有压在我的身上,大概不会弄疼我了。沈先生真不怕羞,这么喜欢把屁股露出来。可是我才不喜欢看哪!呃……他的那个东西又肿了。”裤子滑落到脚踝处,沈静弯腰扯了顾理初的头发,迫使他直起腰来,正对着自己胯下那昂扬的物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这番话让顾理初睁大了眼睛:“啊?”沈静不耐烦:“张嘴!”顾理初向后挪了挪,满面惊惶,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那、那是你、撒、撒尿的地方。”沈静知道他是嫌脏,然而他实在是有点急,所以也不发火,反是温和了语气道:“乖,你听我的话,我明天带你去见你哥哥!”顾理初一听到能见他哥哥,立刻心思便活动了,仰头去问沈静:“真的?”沈静微笑起来:“对,带你去见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