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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眼珠吸出来吞下,这足以让他的身体惊骇到僵化的程度。幸而沈静的嘴唇很快又向下移去,这回,他在他的左侧面颊上狠狠的咬了一口。这实在是毫无预兆的袭击。顾理初尖叫一声,下意识的就要推开身前的沈静,但是沈静不肯松口,拉扯之下,只有让他觉得更为痛苦。沈静用空下的那条手臂紧紧的围住顾理初的腰,经过了堪称漫长的停顿,他方缓缓的松了口,并抬起头来,满意的审视着自己的作品。他的作品,就是在顾理初雪白的面颊上,留下一个开始渗血的整齐牙印。顾理初终于忍不住的哭叫起来:“哥哥……你放开我……哥哥……我要哥哥……”他以自己那点可怜的小力气,很盲目的挣扎着。柔软纤细的身体在沈静的怀里不住的扭动,他的气息温暖清淡,夹杂着一点古龙水的气息。沈静只闻过一次,已经记住了他的味道。“再动……我就把你的鼻子咬下来!”他出言恐吓道。顾理初果然一怔,一双眼睛因为惊吓,已经变成了浅灰色的玻璃珠子。沈静腾出一只手,拍了拍他那边尚且完好的脸蛋:“阿初,张开嘴,听话。”顾理初抽噎了一声,微微的张开嘴。沈静又探头凑过去,先是舔舔顾理初的嘴唇,然后把舌头伸了进去,轻轻挑动着对方的舌尖。如果方才的举动只是让顾理初感到疼痛和惊讶的话,那么当下沈静的这种行为,就已然让他感到恶心了。他不敢太过明显的拒绝,只好尽可能把头向后仰去,想要躲开沈静的舌头。沈静也觉出来了,他直截了当的抬起头来,一巴掌打到顾理初的脸上。顾理初随着这个势道,整个身子都是一歪,却又被沈静扯着头发,迫使着转过脸来面对着他。“别动!”沈静的眼睛有点发红:“傻子,你也要舔我,懂吗?舔我的舌头。”顾理初完全被吓傻了,沈静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便怔怔的含着。沈静抓住他的头发,手上一点点的使了力气,嘴里含糊的说道:“你傻的连舔都不会了吗?”头皮传来的疼痛让顾理初又哭了一声。他开始胡乱动着舌尖,偶尔点到沈静的舌头。双方都有些战栗,沈静觉得这很动人,顾理初觉则得这很令人作呕——不过他现在有些神志不清,所以那种厌恶感觉也变得略显迟钝起来,存在是存在的,但是并不那样强烈的刺激人的神经。沈静自己从来都不否认,他在欺负顾理初的过程中,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心满意足的放开顾理初,他喃喃低语道:“你哥哥要是看见了刚才的情景,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顾理初本是呆呆的,听了这话,忽然回过魂来,惶然摇头道:“不……不要。”沈静笑问:“为什么?”顾理初听了他这一问,头脑中一片混沌,要讲原因,似乎也说不出来。但心里只很笃定的认为,这事情是永远不能让他哥哥知道的——哥哥会不高兴的。沈静继续追问:“如果顾理元知道你同我做过那种脱裤子的事,你说他会怎么样?是记恨我啊,还是厌弃你呢?”他抬手抚上顾理初左脸上渐渐肿起来的一圈牙印,轻轻揉按着:“你知道吗?身为一个男人,却要被另外一个男人强迫着抚摸亲吻,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如果这种事情传出去,没有人会同情你,相反,他们还会骂你下贱yin荡。不但骂你,还要嘲笑你的哥哥。让你们兄弟两个这辈子都不能抬起头来。”“下贱,yin荡。”顾理初神情木然的轻声重复着,这两个词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然而听起来好像两滴滚油,直接溅到人的心里去。沈静抿嘴微笑,并摸摸顾理初那被他拽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去洗洗脸吧,然后我带你去吃晚饭。”顾理初依言转身走去洗手间,一只手还无意识的捏着那已经被握成一团的纸币。第5章在馥郁西餐厅,沈静表情很慈爱的坐在顾理初的对面,看着他吃。顾理初看起来垂头丧气,左边面颊上的牙印已经红肿清晰起来,即便是坐在灯光昏暗处,也一眼能看出那是被人咬的。这实在是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印章。然而他自己还不大意识到,只低头大口吃着牛排。他已经很久没有正经吃过饭了,所以虽然开始时还耿耿于怀于自己吃了沈静的口水,心内作呕。但当开胃汤上桌之后,他的食欲汹涌而来,一下子把什么心事都压下去了。沈静面前则是一片空空,只摆了一玻璃杯水。他是年少时胃饿坏了,现在每日通常的主食便是煮烂的面条。除了这个,他那脆弱的胃消化不了别的食物。所以,他还要经常的吃维他命片,或是去医院打一打补充营养的针剂。顾理初把最后一道甜品也吃了个精光。拿起餐巾擦擦嘴,他觉得自己的肚子沉甸甸的坠了下去,几乎有捧着它走路的必要。“吃饱了?”沈静笑眯眯的问他。顾理初点头。他知道沈静一直在盯着自己瞧。吃的时候还不在意,现在停下刀叉了,他又要渐渐的恢复到先前的惊惶状态。“那好,我们走。”沈静起身,顾理初跟在他后面,一前一后的出门上了汽车后,司机回头问道:“沈主任,您现在想回哪儿?”沈静问顾理初:“你说,想回家呢,还是去我家里?”顾理初不假思索的答道:“我回家。”汽车一路飞驰回了顾公馆。经过那段漆黑道路时,沈静忽然问道:“一个人走过这路吗?”顾理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同自己讲话:“走过。”沈静一笑:“不怕鬼?”顾理初顿时打了个寒噤。他不是不怕,他是没想到这一层。汽车停下了,沈静却又抬手把顾理初搂在身边,然后转脸对着他:“我们亲一下,好吗?”顾理初眨了眨眼睛,呼吸有点紊乱,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沈静却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好不好?”顾理初深吸一口气:“那你不要咬我。”“好,不咬你。我会轻轻的……别怕……”沈静的话随着他向顾理初的逼近,终于含糊终了。这是一个潮湿的亲吻,顾理初按照下午所被迫学习的那样,调动舌头去取悦沈静——他对这种行为的含意,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