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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话,就不要乱动。”说完,他把手又伸进顾理初的衣服中去。摸索着向上,一直触到胸前那嫣红的两点,轻轻的揉按了几下,感觉出那小小的rutou渐渐的坚硬挺立起来。他加大了力气,指尖抵在那一处,打着旋儿摩擦。“阿初,”他的声音喑哑起来:“别那么没反应,你觉得怎么样?”顾理初眨眨眼睛,很困惑的看着沈静:“嗯?”沈静低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傻子,不懂吗?不懂才好,让我一点一点的教给你。”顾理初慌乱起来,他抬起手擦了下脸:“你放开我,我不要。”沈静笑了一声,腾出一只手解开了顾理初的腰带,他的动作极为灵活,就着顾理初挣扎的势道,几下子便把他的裤子拉了下去。赤裸的臀部蹭在粗糙的沙发布垫上,顾理初又难受又害怕,开始哭泣起来,而裤子胡乱的缠在大腿上,他甚至无法踢开沈静。沈静则把手伸到他的双股之间,冰凉的手指触到那柔软xue口,他的指尖微微的用力向里面深入了一点,然而顾理初忽然尖叫起来,声音刺耳,并且在他的身下扭动着想要逃开。“不要,救命!”他像条掉在油锅里的活鱼一样,哭着大喊:“放开我,我不要。你走啊!哥哥,救命!”顾理初的脸涨红了,身上出了汗,热烘烘的散发出一种气味,是很好闻的体味,依稀夹杂了点古龙水的气息。这对沈静来讲,几乎可以产生一定的催情作用。他开始手忙脚乱的解自己的裤子,只是解开而已,因为接下来的,不过是场仓促的交欢。做完事,他还要回去主持晚上的生活所例会。顾理初还穿着鞋,所以他估摸着要把他的裤子完全脱掉怕是要有些困难的,所以坐起身把顾理初扯过来,顾理初糊里糊涂的转过身,一眼瞧见了他那从松开拉链中探出头来的鼓胀下体,不禁怔怔的呆望起来。沈静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胯下:“好玩吗?要不要先摸摸?”顾理初竟真的触碰了那昂扬的尖端一下,随即猛然缩回手,抓了自己的裤子一边向上提,一边哽咽着答道:“我不要。你走,你走啊!”沈静低头,看着对方的下体,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在衬衣下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柔柔的毛发也是浅浅淡淡的。他忍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口中调笑道:“阿初,你可是不够大啊,这样以后女人在床上可是看不上你。”顾理初向后一躲,双手放开裤子捂住下体:“别碰我,你走啊!”他一直没有嚎啕大哭,然而雪白的脸上挂满了泪水,薄薄的嘴唇颤抖着,只是喃喃的重复:“你走,别碰我!”沈静笑的满脸放光,侧着脸很慈爱的看看顾理初,又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终于真正动了手。顾理初哭喊着跪在地上,上身被沈静按着伏在沙发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的翘起来,沈静晓得他什么都不懂,所以干起来格外的不留情面,也不讲究前戏和润滑了,对准了地方尽力一顶,就是为了让他记住个狠的。顾理初惨叫一声,身体抖的好像风中落叶一样。回手胡乱的打过去,嘶哑了声音道:“哥哥,救命……”沈静双手抚摸着他的屁股,然后用力向两边扳开,眼看着自己的坚挺在那狭小的入口一点一点的挺进,嘴里还在宽慰着:“别怕,第一次都疼,以后就好了。”说着,他向外欠了欠身,然后又是猛力向里顶进去。如此几进几出,内壁裂伤流出的血被带出来,鲜红的一线顺着大腿蜿蜒而下,雪白血红。沈静深吸一口气:“小傻子,真不错。你喜欢扭屁股吗?好,我也喜欢。”顾理初的身体实在太紧了,沈静动作了没多久,便忍不住的要射出来。他把手拢在前面,肆意用力的亵玩着顾理初的下体,同时后面狠狠的开始冲刺。顾理初被前后夹击的蹂躏着,又虚弱的哭了几声,他只感觉身体已经被活生生的撕开了,而那凶器依旧来回摩擦着,把那伤口一次次的撑开,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苦痛,简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一时事毕,沈静吁了口气,从裤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被红白混合物沾污了的下体,然后起身拉好裤链,重新把衬衫扎进裤子里。又系好了西装的扣子。顾理初则姿势未变,依旧跪在地上,上身伏在沙发中。沈静把手指伸到他的鼻端试了试,鼻息还是有的,尽管微弱。他知道这没什么事,从来还没见谁是给干死的,不过是伤着了而已。沈静俯下身,在他的屁股上找块干净地方拍了一巴掌,然后轻声笑道:“一会儿自己用热水洗一洗,上点伤药就好了。放心,你哥哥在集中营不会吃苦头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从兜里又掏出钱夹,数了几张钞票拿出来放到沙发上:“知道你们这些人的资产都被清查冻结了,一个个穷的老鼠一样。拿去买东西吃吧。”顾理初把脸埋在沙发垫里,依旧无声无息。沈静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出去。第2章秋城寺健太郎是日本驻上海舰队的司令长官之一,权力不是顶大的,可是顶大的那位此刻正在南京,所以他就厉害了。现在政府里的中国人中,只有陆先生敢同他平起平坐,沈静还没有狗仗人势到自不量力的地步,所以见了这位秋城寺少将,还是谦卑的很的。秋城寺现在把他叫来,当然不是商量什么大事——沈静还没有那个资格。他只是闲来无事,把他叫来问问集中营内的情况,顺便练习练习中文而已。沈静站在中将办公所的门前,深吸了一口气,进去通报的副官正好推门走出来,对着沈静一点头:“将军请你进去。”沈静客气的对副官微笑点头,然后迈步走进去。见了秋城寺,他略有点紧张,深深一躬:“将军,您好。听说您找我……”秋城寺今年四十多岁,是日本人中极少见的高个子,面相很凶,虽然一般很少板起脸来,但看上去已经足够有震慑力。他抬手打断了沈静小心翼翼的开场白:“听说你所管理的集中营内有凌虐犯人的现象。有一些英国人通过红十字会把这些消息传了出去,并且还想通过瑞士大使馆来向我们抗议。”沈静很出乎意料:“哦,这个……凌虐是绝对没有的。大概是因为这些侨民们在上海养尊处优惯了,所以稍微做一点体力劳动就无法忍受的缘故。”秋城寺拿起放在桌上的洁白手帕,抖开擦了擦嘴角,然后很有保留的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他们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