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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刚呼出那声,便被他抓在了手中,随后往那丛草中一跳隐去了身形。侍阳眼看着顾肖与那鬼降消失在面前,急得团团转,忽的听耳边“碰”的一声,回过神看去,却是楚柯黎一拳打在了他面前的树上。“阿黎,现在如何是好?”侍阳担忧道。楚柯黎放下拳头,沉思半晌方道,“我先追过去,你随后带人赶来,事不宜迟,需得立即行动!”不等侍阳点头,他便朝着顾肖失踪的方向追去。侍阳等他走后,召集歃血宗的所有暗卫,跟在其后立刻赶去┈┈顾肖从昏迷中醒来,见那鬼降此时正面无人色的站在自己身旁,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被它绑在椅子上了,四周有些许昏暗,只了几颗蜡烛,那烛光照在它的脸上霎时可怖,若不是顾肖习惯了面瘫,也会被吓的失色,他忐忑不安的打量着这屋子,看起来应该是一处密室,没有几样摆设,只在角落里放了一张塌和几把椅子。没过多长时间,从上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这密室,片刻功夫间,就听着屋子的右壁轰隆作响,竟慢慢开出了一道门,顾肖心里惊慌,面上也不禁凝重了几分。从那门里缓缓走出来一人,那人从暗处慢慢移过来,最先看到的便是那身灰白色的袍子,看出来这人的身形很是修长,等到他整个人完全暴露在烛光下时,顾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睁大,面上更是惊惧交加,谁能告诉他,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那清风门门主楚泗阳对,就是楚柯黎的老爹!楚泗阳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脸细细看,半晌才伸出手往他脸上摸去,口中喃喃道,“萝儿┈┈”顾肖眼见他要摸到自己的脸上,赶紧将头摆到一边,“楚门主,没想到你竟还有这一手!”听到说话声,楚泗阳手下的动作顿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手指摸到他脸上细细摩挲着,像是在把玩什么名贵的器具。顾肖被他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但心里却止不住犯恶心,他到底招谁惹谁了,先是遇到楚柯黎,现在又被他老爹抓到手上,关键是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变态。“┈┈楚门主,你这是做什么?”楚泗阳痴迷的看着他,“像!真是太像了!”“楚门主请你离本座远一点!”顾肖一个大老爷们儿被人这么对待,早就浑身不自在了。楚泗阳像是没听到他的话,手指一路抚到他的脖颈处停下,然后将脑袋凑过去深嗅了一口气。顾肖早在他将脑袋凑过来时就觉得情况不妙,现在见他还在自己脖子旁嗅来嗅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要不是被绑在椅子上,他早就一脚踹过去了,所以只好将身子往后仰,口中喝道,“本座一直以为你光明磊落,没想到你楚泗阳竟然也会行此卑劣手段!你将本座掳来到底是何用意?”埋在他脖子旁的脑袋听到他的喝声,明显一顿,不过一会儿便慢慢抬起头恢复成人前的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老夫听闻顾宗主身上的歃血之症已经被解了,所以便将顾宗主请来一探究竟。”“呵,本座倒是不知,原来这请人还有这种请法,”顾肖道。楚泗阳坐到椅子上,将手边的茶端到他面前,“顾宗主这一路赶来应该有些口渴了,老夫伺候顾宗主用茶┈┈”想都未想顾肖将脑袋一撇,“本座不与你卖关子,你有什么阴谋想使在本座身上,尽管来,本座难道还怕你不成?”楚泗阳将茶放回原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道,“顾宗主这歃血之症是何人为你解的?顾宗主若是告知老夫,老夫或许心情一好便会将顾宗主送回去也不定。”咦,这老家伙竟然不知道他这症是他儿子给自己解的,看来楚柯黎身上的秘密真的相当多。“你当本座傻吗?若是真告诉了你,那本座还能活着回去?”楚泗阳见他不吃这一招,两边的嘴角对着他缓缓翘起,“顾宗主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以血换血┈┈”“何意?”顾肖问道。“既然顾宗主不愿相告,那老夫也只好将顾宗主身上的血全抽出来查看查看了。”顾肖实实在在被他吓到了,这变态好像说的不是什么假话,而且他那个鬼降不是最擅长抽人血吗?见他不做声,楚泗阳知他吓着了,放缓语气道,“顾宗主若是能告诉老夫当然最好,毕竟老夫也不舍得用这么粗暴的方式。”顾肖眼珠一转,问他,“你为何对此这么感兴趣?”“┈┈,”楚泗阳淡笑不语。顾肖见他不回自己,又问道,“莫非┈┈你也患了此症?”楚泗阳腾的站起身,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片刻就消失不见,“顾宗主这般牙尖嘴利,到是让老夫都不得不刮目相看。”“反正现在这般局势,本座必定是无法活着出去了,还不如在临死前开心开心。”楚泗阳那张看似严肃温和的脸冲他诡异一笑,“顾宗主倒是看得开。”随后又凑过来,眼里的痴迷一闪而过,“这张脸长到你的脸上真是可惜了┈┈”顾肖顿时危机感四伏,可是又挣扎不得,只好道,“本座的脸关你什么事,楚门主未免有些为老不尊了。”听他说自己老,楚泗阳浑不在意,双眼盯着他的脸不放,“是啊,老夫已经这么老了,可你还这么年轻啊┈┈”说着便又将手摸到他脸上去了,眼里的迷恋不加掩饰,看得顾肖不寒而栗,绞尽脑汁想要躲开他,可是他如今的状况哪里能挣开。楚泗阳突地回神,眼中也清明了几分,可是他的手指还是停留在顾肖的脸上,“老夫取你身上一半的血,今后你就呆在这服侍老夫吧。”什┈┈什么?他没听错吧,这特么楚柯黎阴险狡诈也就算了,为什么他老爹还好这口?关键是为什么要看上他?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吧,这老东西也太能恶心人了吧,想让自己做他的禁/脔,还是在要取他身上一半血的情况下,奶奶的,真是欺人太甚!“滚开!离老子远点!真他妈恶心!”顾肖顿时就爆发了。楚泗阳见他发飙,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挑眉道,“恶心?小儿,老夫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滚!”楚泗阳的眸子危险的盯着他,掐着顾肖下巴的手越来越紧,他都能感觉自己的下巴快要被捏碎了。“老夫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宠物,既然老夫说了要收了你,自然会好好教你怎么服侍自己的主人。”顾肖此时才知道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看这楚泗阳已经满面阴沉,他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楚泗阳,本座虽不同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