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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跟他一样咯噔,俩人听到肖琅苟说,“我喜欢盛夏。”气氛彻底僵了。陈又深深地看了眼失心疯的校草,刚才你问我,觉不觉得你是傻逼,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了,你是,绝对是!接下来的戏码概括起来就是,肖琅苟誓死表心意,我喜欢他,很喜欢,就是喜欢。靓妹崩溃,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信我不信!陈又想了想,算了,他自己还是选择原地爆炸吧。心累,他就想好好完成个任务,不想搞一些别的,结果呢,不但要提防光景俩位美少年,现在还掺合进了三角恋当中去。陈又挠挠后颈,说起来,光景他们都跳级了,明年跟他一起高考,多牛逼啊,这是要用实力把他踩成烂泥的节奏。三人在小竹林闹够了,就坐下来。陈又的腿不小心压到一个纸团,都结硬壳了,卫生纸生前绝对遭受过残忍的对待。他把纸团踢开,书包丢腿上,下巴垫上去,开始等着接校草跟靓妹的剧本,他们丢什么样的,他都得配合。肖琅苟低头刷手机,一声不吭。靓妹从头到尾都没哭,她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大概是知道,比起发现第三者是谁,还有一件事更让她震惊,事情的严重性太大了,“2班的男生被开除了,你们不怕我把这事说出去吗?”肖琅苟头也不抬,死猪不怕开水烫,“不怕。”陈又跟他同时开口的,“怕。”肖琅苟看了陈又一眼,似乎在说,你都跟你爸玩了,还会怕?陈又翻了个白眼,他是真怕。开除不上学是小事,被盛擎知道他和校草……卧槽,他刚想起来,小熊挂件的肚子里有监听器。盛擎等于是在听有声。陈又很紧,他在心里不停的碎碎念,没事的没事的,我已经表明立场了啊,盛擎知道了,只会觉得我很棒。他的眼皮一跳,不好!靓妹说了他跟校草亲上的事,盛擎可不会相信是他头上有虱子,校草凑那么近是给他捉这种鬼话。为什么不信,因为如果有虱子,早跑盛擎头上去了。完啦。陈又把头往书包里一埋,生无可恋。肖琅苟的余光在他身上,靓妹的视线也有关注,他这样,很容易就被误会是在害怕,不安。怕靓妹把事情说出去,学校肯定会传的沸沸扬扬,一是肖琅苟头上戴着的校草光环太耀眼,人长得帅,学习好也就算了,篮球还打的好,在男生那边拉的仇恨够多,二是今天刚有一对同性恋被开除,没想到还有,学校里真是卧虎藏龙啊。靓妹扣着手指,“肖琅苟,你求我,我就不说出去。”肖琅苟置若罔闻。靓妹苦涩的笑笑,话里有几分冷漠,“也不知道当初我是怎么喜欢上你这个混蛋的。”她把指甲边的倒刺扯掉,盯着冒出来的血珠子,“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她只是输了一场初恋,心里郁闷是真的,但是不会因为这个就把事情散播出去,让盛夏跟肖琅苟面临被学校开除,被其他同学嘲笑的境地。况且肖琅苟也没赢不是吗?靓妹看了眼身旁的英俊男生,这次的期末考试,成绩下滑了那么多,可见对方比她要惨,估计短时间都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喜欢上自己的同性,要小心翼翼,还要挣扎,自我唾弃,痛苦,怕被周围的人发现。这么一想,靓妹好受多了。尽管靓妹都那么说了,陈又还是生无可恋,这个已经救不了他了。肖琅苟继续刷手机,没给一点表情,好像是不在乎。其实事情很简单,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靓妹对肖琅苟一厢情愿,肖琅苟对陈又一厢情愿。说到底,都是一厢情愿的错。陈又在校门口看到车,后座不是空的,男人叠着长腿坐在那里闭目养神,他弯腰坐进去,眼观鼻鼻观心,准备以不变应万变。他琢磨,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跟还在念高中的十几岁少年较量,这要是被传出去,就是欺负小孩子。而且盛擎要是真的亲自会会校草,等于是认可校草的情敌身份。盛擎是不会那么做的,他没把校草当回事。陈又把脑子里的毛线团全抖开了,不由得松一口气。说白了,他是不想盛擎掐了校草的未来。毕竟校草人不错,也没做出什么坏事,只要他想明白了,不去想有的没的钻牛角尖,前途一定非常好。车突然停了下来,陈又往车窗外看,发现是在一家大门脸的理发店门口。司机没去盛擎那边,来给陈又开的车门。陈又懵逼的看看男人,对方阖着眼帘,没有变化。司机喊道,“夏少爷。”陈又这时候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把书包丢边上,下车往理发店走去。不就是因为校草亲了他的头发一下么,就要他把头发剪了。陈又撇了撇嘴角,还好校草第一次亲他的时候,盛擎没有这么变态,不然他的脸得少一块皮。想想就头皮发麻。理发店里很大,有四层,一二都是理发的,第三层是坐护发保养的,最上面那层是员工休息的地方。陈又一进去,早就等候多时的店长就面带微笑的迎上来,也不问是洗剪吹,还是烫染,直接带他去洗头发。不多时,陈又坐在椅子上,店长垂眼给他剪头发,态度非常认真,生怕不小心把哪儿剪差了。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店长跟陈又,全程无交流。陈又看着他的头发一点点的短了,没了,刘海也变的细碎,不用管了。店长放下剪刀,发现少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会儿睁大眼睛,一会儿又把眼睛眯成一条小缝隙,他吞咽口水,“夏少爷,您对这个发型不满意吗?”话里的语气很是惶恐。陈又说,“没有没有,我很满意。”就是太满意了,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自己这么鲜呢。回到车里,陈又推推男人,“爸,我把头发剪了。”盛擎的眼眸睁开,侧头去看,少年原本有点长的头发剪短,露出白皙的耳朵,一张脸的轮廓也变的清晰,干净清爽,那种狡黠盖过秀气,尤其明显。陈又摸摸头发,“不好看吗?”盛擎扫一眼前面。司机立刻会意的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