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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前天还在法国吗,怎么跑着来了?方笙则是担忧地看着陆文杰。☆、唐雨山(下)之所以说唐雨山是只肥羊,是因为他最好调查,他这个人吧,四十来岁,样貌还过得去,但做事呢,好讲究排场,容易出事。虽然愿意和他合作的人少,但要是被他盯上了,他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你,因此他也得了个黏板王的称号。看来,唐雨山空降到这,一定是中意上哪个人了。杨临安猜测到。泡完温泉,陆文杰要回去休息,而杨临安想要四处逛逛,二人也就分道扬镳了。也许是做卧底习惯,杨临安总得把情况摸个遍,包括跟踪看看陆文杰到底回房间了没。结果,杨临安在拐角处看到熟悉的身影。“干嘛呢?”杨临安悄无声息的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文哲吓了一跳,半天才缓过神:“杨哥,你吓死我了,小声点诶,我跟着唐雨山呢。”cao,唐雨山不让他杨临安过去早点过去收拾了,叫个没有经验的年轻人来当卧底查大肥羊,摆明了给关系户方便提级嘛!杨临安越想越气。文哲戳了戳他:“杨哥,唐雨山走的方向好像是陆文杰的房间。”废话,黏板王铁定是看中六爷的人脉了呗,杨临安心底一阵鄙夷,就是不告诉你咋回事。唐雨山先是摸了摸鼻头,然后掏出镜子照了照,捋了捋头发,看收拾得差不多了,收起了镜子,敲起了陆文杰的房门。“嗨!六爷,方便讲话吗?”见陆文杰开了门,唐雨山讨好地笑。陆文杰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示意他进来。看到这,文哲急忙忙的要跟上,杨临安却一声惊叹。“卧槽,你还配枪了,我辛辛苦苦在陆文杰那做卧底连把枪都没有,你一个新人却有,有点过分啊。”杨临安把玩着手里的枪。文哲赶紧掏藏枪的地方,原来,杨临安神不知鬼不觉得把他的枪拿了出来。“拿过来。”文哲有些恼,这个杨临安总耽误他事。杨临安笑着还回去了:“作为一个卧底,该有的警惕性都没有,拿着枪也不像警察。”我本来就不好使枪好嘛,文哲吐槽着,自己只是擅长用飞镖而已。“还有,我刚才看你想过去,你就没发现这酒店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吗,你能听见个屁!”杨临安简直是前辈训人上瘾了,纯粹平衡心里的不满。文哲奇怪地问:“杨哥你咋知道这隔音效果好啊?”杨临安老脸一红:“咳,直觉,你个新人当然没有我这种超高的领悟力了。”切,文哲一脸鄙夷,说了等于没说。真实情况要追溯到昨晚。“别忍着。”陆文杰的声音沾染了一丝魅惑的感觉。杨临安捂着嘴说:“不,不成啊,万一让别人听到了,多丢脸啊。”“屁!”陆文杰掰开了他的手,俯下了头,“肖琼家的酒店哪都不好,就房间的隔音效果做的一流。”然后,事实证明,六爷说的是对的,因为隔壁的小情侣也是萎靡不振的出来了,这不杨临安也没听到嘛。坐在沙发上的唐雨山津津乐道的讲起自己的投资项目,陆文杰则是躺在床上玩着平板电脑。感觉自己貌似被忽视的唐雨山,咽了口唾沫,说:“六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啊。”陆文杰头也没抬,半开玩笑的说:“兴趣?我倒是对你那个傍家蛮感兴趣的。”这可就正中下怀了,唐雨山就等这句话呢:“六爷,那还真不是我傍家,就是专门拿来给您的,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就不打扰您啦,这就去把小苏给您叫过来。”陆文杰皱起了眉头,不耐烦地摆摆手:“你什么眼力见儿,没看见我带人来的?”唐雨山立马笑道:“哦,我懂我懂,六爷现在旁边有人伺候啦,您放心,什么时候腻味了,小苏随时送您府上等您开苞。”“小苏是谁啊?花吗?还等着开苞啊?”杨临安插着门卡进来了,问屋里的人。陆文杰头疼的摆手让唐雨山出去。这下房间里就剩气氛略带诡异的两人了。陆文杰率先开口了:“我没那意思。”“迟早的事。”杨临安苦涩地笑了笑,自己一没才,二没貌的,凭什么就有那资本争风吃醋的。陆文杰沉默了,杨临安说的一点都没错,他是喜欢男的,可当初就抱着玩玩看的心态来着的。他大姐说过你玩男人我不介意,可真到那节骨眼上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该断的都得断,这都是迟早的事。你能抵抗得了拒绝自己该为家里应尽的责任吗?哪怕顶着个六爷的称号,没有家族,撑得起来吗?杨临安见他不答话,自己躺到了床上,拿被子一捂,跟个虾米似的蜷成一团。陆文杰轻轻拍着拱起来的被子,安子,你丫可真够特别的,我他妈怎么就犹豫了呢?可犹豫毕竟是犹豫,不是决绝,一个男的为一个男的能做的,世上有几人不拿同的真情当做畸形,可要背叛大多数人,来拥护弱势,需要多大的决绝的心呢?作者有话要说: 想起王小波的,我们大部分人面对不能抵抗的事物,选择了沉默,因为我们是被迫的,没有办法。可我相信,人的尊严不会因为大多数行为的沉默而获得。我们应当为所有不被尊重的弱势群体发声,也许力量弱小,也许时代不允许,可是,坚持上几个世纪的力量总能抵过沉默上几个世纪的不改变。时代在变,现在看来的不正常,也许n多年后,现在的沉默的人会不被记得,而那个努力改变世界的人,将被后辈,乃至得到尊严的人心怀感激。也许有人说,得到别人的感激有p用,对不起,就是这一点点的作用,赢得了沉默的大多数。☆、惊险一刻唐雨山回到自己房间的一瞬间,抓住了迎面飞来的烟灰缸。坐在沙发上的苏玦吐着烟圈说:“事是不是有没办妥?”放下烟灰缸后,唐雨山那张曲意逢迎的笑脸立马变了样,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身子说:“你又不是没看见陆文杰带着人过来了,这招,暂且没用。”苏玦拧起了眉头骂:“你他妈就不能直接一个枪子解决他?唐雨山,你别忘了,你欠我们苏家一条命!”唐雨山呵呵笑道:“苏家?我只记得我欠的是你哥哥苏觉的一条命。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陆文杰死不可?”一听他提起自己的命门,苏玦更是没什么好脸色:“我哥死了,所有烂摊子都我一个人担,如果没有更大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