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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看着已经不再滴血的伤口冷着脸问道:“下次再自作主张,我们就吃外食。”云荒听到“吃外食”心瞬间就揪紧,对于一个对食物有着莫大爱好的人来说,外面的食物与夏逍做的饭菜做对比的话,就是极品和堪堪入嘴,一个天一个地。夏逍的意思不就是说不能再吃他做的菜了吗?!这简直是等同于要了云荒的命。“我保证下次绝对听你的。”云荒举起三根手指严肃地对天发誓。夏逍知他贪玩好动,这些保证也只是能听听罢。他无奈地叹口气,抓过他的手,望着那个红色的伤口问道:“还疼吗?”云荒见他主动关心自己知道他这是原谅了自己,瞬间上杆子爬着笑着摇头:“不疼,等下我散点药粉第二天连伤痕都会消失的。”“现在给我上药。”夏逍直接命令道,也不管现在的状况。宋濂见两人只顾着与对方说话,沉着性子找准机会便拔腿就想逃。云荒耻笑一声,手中突然出现的铜钱在宋濂身体一动时便弹了出去。那铜钱直直地打在宋濂的大腿上,他刚屈起的膝盖只感到一阵疼痛整个人又躺会了地上。“想逃?”云荒弯腰捡起滚到脚边的铜钱,轻轻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双眸斜睨他,勾起嘲讽的笑,“从我的眼皮下逃跑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宋濂被气得当场吐出了口血,瞪着眼睛还想大骂几句却眼珠一转晕了过去。“吵。”夏逍收起击在宋濂脖子上的长箫,皱着眉只说了一个字。云荒笑道:“宋濂这人该怎么办?”直接提到苦悲大师那?还是直接就地解决省了麻烦?“先给你的手上药。”夏逍不悦地拉过云荒的手,拨开他受伤的手指,挑眉看着还傻愣愣笑着的云荒,“药?”云荒另一只手从腰间翻了翻,翻出一瓶雕着一只白色梅花的药瓶递给夏逍。夏逍单手揭了盖子,抖了一点白色的药灰到云荒的伤口上。药灰碰触到伤痕后立刻冒起了“滋滋”声响的泡沫,只是一会这些泡沫就涌进了伤口里。那个细小的伤痕明显地缩起结痂了。“我收着,你受伤我给你上药。”夏逍把药直接收起来,也不还给云荒。他顿了顿觉得刚才说的话不妥,深知云荒的性子,他又加了句,“不过你最好不要给我受伤。”看着夏逍护犊子的模样,云荒满脸笑容,频频点头应着。“这药是个书生送我的,没想到这药还真能派上用场。”云荒想起从西域一路前往洛阳时在半路遇到的那个穷困潦倒的书生,皱着眉想了想道,“说起那个书生……突然觉得他有些奇怪……”“奇怪的书生,呵呵,我倒是想见见。”夏逍不悦云荒当着他的面去想着其他的男人,暗暗把这个遭云荒惦记的连姓名和容貌都不知道的书生摆在了需警惕的队列去。夏逍这个需警惕打的队列里除了书生还有某个情报师。云荒觉得夏逍好像有一瞬间的怒火一闪而过。和苦悲大师对打的宋濂的管家趁苦悲大师一个不察转身去攻击最接近他们的苦能,苦能被他的偷袭击中胸口吐了一口血飞倒在半米之外。苦悲大师飞到苦能面前以防他再次出手攻击,但是宋濂的管家却错身朝着后方飞离而去。“我去追他。”乌夜溯把围在身边的敌人都杀了个清光,偏头见宋濂的管家逃了,便扔下一句就飞身紧随在他的身后。他们经过云荒三人之上的屋顶,那个宋濂的管家见到昏过去的宋濂脚下有一秒的停顿,但是自身保命被放在了首位,他扭头断了下去救宋濂的念头,加速逃跑着。乌夜溯虽然是个情报师,但是江湖的人如果略有耳闻他的事,都会知道乌夜溯最了得的就是那出神入化的轻功。在武林里,最神奇的便是有一个盗贼般存在的情报师,来去无踪。他就是凭着了得的轻功打探到了许许多多的秘辛。宋濂的管家轻功也不错,但是和乌夜溯一对比却是无可比拟了,如若有人在旁边看着的话,就会发现他们两人的距离越来越接近。只是一小会的时间,乌夜溯和宋濂管家的距离就只剩下了一米。乌夜溯摇晃着折扇优哉游哉地尾随着他,有趣地看着不断提气加快脚下速度满脸冷汗的人。“还要跑吗?”乌夜溯一个提气就飞降到了宋濂管家的隔壁。宋濂管家吐出一口气,脚下也没停,直接就扫出了一掌。他五指细长,指甲尖锐,手指极力地弯曲着,掌心到指甲的青筋明显可见。只要被他轻轻一刮,就会迅速地被挠下一层皮。“真是危险。”乌夜溯一个错身绕道了他的另一边。“拿命来。”宋濂的管家大喝一声,一掌击到屋顶上,手指勾着屋瓦朝着乌夜溯的方向掀起。一层层的瓦片袭来,虽然不会致人命,却能给自己拖延一点逃跑的时间。乌夜溯也知道,但是卷着灰层的瓦片一大片的袭来,他只能皱着眉展开折扇快速地比划几下。面前的瓦片“轰隆”七分八裂,碎裂地砸在四周。宋濂的管家的身影已经跑出了好远,乌夜溯轻笑了一声,把手中的折扇收好插入腰带里。腰一沉,整个人就像离地的箭支一下就消失在了原地。宋濂的管家回头望了一眼身后,发现一直紧追在后面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他刚一偏头,前方忽然扫来劲风。宋濂的管家大吃一惊,迅速地塞住脚往旁边移去。待他望向那个突然出现攻击的人,满脸惊讶,不敢置信道:“牡丹!”站在宋濂管家面前的女人抖了抖粉色的衣裙,满脸笑容地望着他,双手轻抚着涂得漂亮鲜艳的指甲,笑道:“别来无恙啊宋管家。”宋濂的管家怒吼道:“牡丹你这是在干嘛!”戚茹风食指轻划过脸颊,涂得艳红的嘴唇里慢慢地吐出平淡无波的声音:“没想干嘛,只是要杀你罢!”戚茹风话音刚落便撩起衣裙飞身刺出几根银针。“你这个叛徒!”宋濂的管家甩起袖子挡下她掷来的银针,他斜睨了一眼衣袖上密密麻麻的银针,冷冷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把你会武功的事收得那么深。”“呵呵,之前的牡丹的确是不会武功,但是现在的‘牡丹’可不同之前。”乌夜溯突然出现在宋濂管家的身后,摇着折扇悠闲地看着他,并没有直接告诉宋濂管家现在的牡丹是戚茹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