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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距离。他苦笑地说:“姑娘,为何这般着急,有话好好说,何必那么大动干戈。大不了我不问你的名字。”“迟了,我忍了那么几天,难得你看出我的伪装,你不陪我好好打一架休想走!”“牡丹”飞身单膝撑在柜台上,眼神里是战斗带来的满满的兴奋。她一掌拍在台上借力整个人飞到乌夜溯那,脚一勾就把旁边的一根柱子踢碎,踢成半截的柱子飞离柱身砸向乌夜溯。乌夜溯苦着张脸看着这个极度兴奋的女人。他还真是栽了,竟然惹到了个这么喜欢打架的女人。乌夜溯手一甩,手中的折扇便飞了出去,从“牡丹”背后绕了一圈转回来击向那根向他飞来的柱子。折扇只是轻轻地划过柱身,那根柱子便在半空中碎成了木屑。“牡丹”看见他这招,眼睛睁得更大,更加明亮。她十分感兴趣地边出拳击向乌夜溯边说:“你这招不错,呵呵,我倒要看看你还有哪些本事。”乌夜溯一头黑线地看着这个战斗狂,修长的手指准确地包住袭来的拳头,下一秒他只觉手掌一疼,大力地把那个女人推飞到一边。他张开手掌看到手心里满满的流着血珠的针孔,也维持不住脸上彬彬有礼的笑容,脸上黑得可怕。“你竟然还用针,耍些小把戏!”自由落地的“牡丹”伸出舌头舔舔手指间突然闪现的带着一丝红色的银针,笑得妩媚道:“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这个道理你不应该不知道吧。”乌夜溯还是第一次被个女人弄得这么狼狈,什么不对女人出手都是放屁。乌夜溯也不打算让着这个“臭女人”,展开折扇击向她。“终于认真了。”“牡丹”勾唇,眼神一凛也变得专注。她摇摆着身姿躲闪着乌夜溯那把出其不意的折扇。他的扇看起来十分脆弱,但是不然,明眼人仔细一看那扇尖就会知道,这把折扇锋利的程度足可比拟江湖兵器排名靠前的刀剑。只要被扇尖轻轻一碰,一个人在坚实的盔甲都可以划破,更何况是比盔甲更加薄弱的皮肤。“牡丹”还真是没想到乌夜溯的武器这般锋利,她一个躲闪不急,脸上便被狠狠地刮出了一大道伤痕。乌夜溯也没想到会刮到她的脸,及时收回自己的折扇飞身退到几米远去。“牡丹”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伸手抚摸上脸庞,抬头笑着看着乌夜溯,她舔了舔手指上沾到的血迹。“你还真是不小心,不知道我还得靠这张脸在临江城吗?”说着,“牡丹”一下子把脸上的假人皮撕了下来,露出一张十三、四岁的少女粉嫩娇俏的面容出来。乌夜溯大致猜到她带了人皮,但是可没想到她原本的模样会是这样。他惊呼一声:“未及笄的小女孩?”乌夜溯惊讶他竟然在欺负一个未及笄的女孩,最为重要的是这个小女孩还和他打得不相上下。他大男人的自尊心有些受挫。“小女孩?”长着一张十三、四岁少女面容的戚茹风挑眉,手指划过脸上被划出来的极浅的伤痕,笑得有些邪乎。“呵呵,我最不喜欢别人提到这三个字。”她把“牡丹”那张假人皮扔到柜台上,直接朝向乌夜溯击去。乌夜溯只是艰难地躲闪着她的攻击,看见她的脸想还手的心就被他压抑了下去。“这位小……这位姑娘,我们有话好好说啊!”乌夜溯左闪右躲,举着双手苦着脸叫到。戚茹风却不管他的大喊大叫,手上的银针就往他身上刺去,乌夜溯被他刺得哇哇大喊,跳来跳去。“牡丹你在里面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有个刚好经过的临江城百姓听到紧闭着门的“远客来”里有男人的大呼大喊,有些担心地敲着呼唤道。戚茹风抬头望了一眼大门,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眼神轻飘飘地扫了一眼乌夜溯:“有空再继续。”乌夜溯缓缓地嘘口气,他抹抹抬头的虚汗,心想下次绝对不能再惹女人,尤其是长得可爱的女人。戚茹风重新戴上“牡丹”的假人皮,推开一小截门缝,用没受伤的那边脸对着门外的人笑说:“里面有老鼠,我让客人帮我抓一下,但是没想到一个大男人那么怕老鼠,大吵大叫真是抱歉。”外面的人狐疑地想探头看一看里面的情况,但是门口被戚茹风守得紧紧的。他只是和戚茹风说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犹犹豫豫地离开。戚茹风摸着划伤的另外半张脸嘘口气。作者有话要说: 戚茹风萝莉脸的御姐终于登场~~~话说,这文还有人看么?☆、云荒难惹“真是扫兴。”戚茹风衣袖里一展一瓶拇指大小的药瓶便掉了出来。她沾了些瓶中的黑色液体涂在受伤的脸皮上,黑色的液体慢慢渗透伤口竟然以rou眼可见打的速度快速地愈合着,只是一会,黑色的液体散去,“牡丹”这张脸皮便完好无缺。乌夜溯在旁边看的连连称奇。“你这药酒难道就是‘回春。药’?”乌夜溯凑近闻了闻那瓶药酒,又去瞧了瞧戚茹风的脸。戚茹风一脚踢出,直取男人的要害。乌夜溯慌忙跳后,捂住自己的胯。下。“你这臭女人!”乌夜溯拿着折扇指着戚茹风,气急败坏道。戚茹风可惜地“切“一声,不屑地撇过头,手一扬把手中的回春。药扔给乌夜溯。乌夜溯堪堪接住,有些狐疑地盯着她看又低头看几眼药酒瓶。他平日的聪明才智面对这个女人就觉得大脑闭塞,实在是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其他女人,她的举动乌夜溯很难猜透。“如果你哪天断子绝孙,这瓶回春。药当赔偿。”戚茹风手指抚着嘴唇邪邪地扫了一眼他,嘴角微勾。乌夜溯注意到她的视线落到自己下半身又移开,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女人!成何体统!”戚茹风走上前几步,拍下乌夜溯指着自己的折扇,睥睨地斜视他,说:“呵呵,情报师也不过尔尔。”她转身走出几步,又回头看着乌夜溯说:“你们最好不要妨碍到我。阻碍我赚钱的人通常都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乌夜溯定睛望着戚茹风走进内堂,他收起脸上所有的表情,神情平静正经,似乎刚刚狼狈嘴花花的人是另有其人似的。这个假冒的“牡丹”对于他们这一行人是敌是友?陈涛睁着朦胧的眼睛望着逆着光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