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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年纪。云荒总觉得自己反而更像聂小芸的哥哥,为了她都要愁坏了脑袋。这丫头以后,真的能嫁出去吗?云荒想这个问题已经不止一次。当然他绝对不会让聂小芸知道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她以后的婚姻问题。上下打量了一番燕十七,发现他长得还挺人模人样。云荒被聂小芸和燕十七一搅合,倒是心思全放到了他们身上,不再关心那些囚犯。聂小芸和燕十七互相眨巴了眼睛,十分满意这个结果。聂小芸反应过来她竟然和燕十七这个大坏蛋对上眼睛还挺满意的样子不高兴了,手上的rou也就拧得更欢实。燕十七龇牙咧嘴地想,古语云,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的确是真理。“报!关在牢狱里的夏御厨咬舌自尽了!”听到探子回报的消息,娴贵妃的寝宫内响出了一阵“噼里啪啦”怒摔东西的声音。“夏御厨,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会选择咬舌自尽。究竟是谁给了他这一个胆!”娴贵妃原本温婉秀美的脸上乌云密布,狰狞得吓人。身边侍候她的丫鬟卢湘恭敬地立在娴贵妃的身后,轻轻地帮她捶肩消气。她笑得温和道:“贵妃娘娘,死了一个御厨而已,何必动怒呢?从临城押解的犯人里不是还有夏御厨的夫人和他的儿子吗?他是死得轻松,我们倒可以让他的妻儿来替他受罪啊。”谁都没想到这个笑得温和,声音低缓温柔的丫鬟竟会说出如此恶毒的话。“你说得倒对,夏御厨死前可成想过他的妻儿还在受苦受难。”娴贵妃想到不日就会被押解到京的囚犯,心里是止不住的高兴。想到那个死女人将要在她面前斩首示众,她心里就止不住的自豪解恨。年轻时各方面压着她又如何?到现在还不是成了阶下囚,任她为所欲为。“贵妃娘娘,我们可以好好想想怎么折磨这些人。”卢湘冷笑地提议。“对,对,对。是得好好想想。”娴贵妃哈哈大笑道。“卢湘,有赏。”娴贵妃挥挥手。卢湘高兴地右手搭在左手上放在左胯位置,右脚朝后至左脚后微微半蹲,低头道:“谢谢娘娘恩赐。”押解夏家囚犯的队伍停停走走,距离到京城大概还有两三天。官兵渐渐开始松懈起来,想着很快就可以有酒有rou睡入温柔乡,心思都飘到了其他地方去。囚犯中有几个身材看起来有些强壮的男人互相递了个眼神,手脚的锁链轻轻地挣了一下,锁扣竟然有些隐隐松动。日薄西山,夜晚安静地来到了大地上。那些官兵汉子堆起火堆,三三两两地围坐在一起闲聊吹嘘着。身上藏着酒的人都纷纷趁着高兴把酒掏了出来,大家互相敬着酒,好不热闹。夏家的囚犯只是围在一起缩在角落边,静静地不出声。喝酒喝得兴奋的官兵们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白日唯唯诺诺的囚犯现在个个的目光都变得十分地冷冽坚定。被围在圈内的几个稍微壮硕点的男人互相背着手摩擦着手上的锁链,当锁链终于被磨断后,这几人的神色都有点明朗起来。他们也不高呼,静静地蹲下身体继续摩擦着脚上的锁链。这些囚犯就这样互相遮掩合作,一个个都把手脚上的束缚弄断后,他们睁着眼睛,充满着愤恨地盯着那群在美酒中醉生梦死的官兵。“我们几人去救少爷夫人。你们去杀了那些官兵。”其中一个高壮些的男人低声开口,众人微微点头应着。男人带着几个人来到牢车边,轻轻地呼叫着车内的两人。“少爷,夫人。少爷,夫人。”可惜牢车里的人并没有回应,仍然双目无神地望着地上。“那群畜生!”男人低骂一句,招呼后面几人动手破锁。一个眼睛瞥到这边的官兵大惊失色道:“你们在干嘛!”其他喝得半醉的官兵也回过头去,只看到不知何时把他们的佩剑拿到手上的囚犯,正凶神恶煞地缓缓向他们走来。“杀!”夏家的人举着刀全部一窝蜂地涌向那群吓傻的官兵。官兵们想逃,奈何喝得有些松软的身体根本不受使唤。只能瞪大双目,眼睁睁地看着一束光亮从头顶落下。一股股的鲜血喷洒在这片小树林里。官兵们的哀嚎在这个夜晚持续了很久很久。那顶棕褐色的巨棺,在月色的照耀下揭开了一条细窄的缝隙,一个人影一闪而出,还没看清便已消失在了夜色中。“啧啧,小乖乖这是打算上哪去呢?”燕十七的声音轻轻回荡在黑暗里。☆、南阳侯府云荒这一行人行至一片小树林时,都闻到了一股nongnong的血腥味,走进时更是夹杂了令人呕吐的尸臭。云荒跟在众人身后寻着恶臭味走进了小树林。当众人看到眼前的情形时,皆是满目惊愕,个个背过身去呕吐起来。云荒捂着嘴巴,胃里翻滚着。小树林里就像活的屠尸场,横七竖八,遍地随处可见的尸体,这些尸体只有身体,脑袋都已经不见,一滩滩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草地上,有很多蚊蝇在这些无头尸上空飞着。云荒仔细辨认,发现这些死状惨烈的尸体大都穿着白色的囚服和朝廷官兵的兵服,赫然就是前不久才见过,起过争执的押解夏家囚犯的那队人。究竟是谁竟杀死了他们全部的人?“师傅,恐怕出事了?”聂六走到聂老聂身边,低头轻声道。聂老爹皱着眉头,也没有回答聂六的话。他转身缓缓地走出了“屠尸地”。“这两天大概要变天了。”云荒脸色苍白地坐在一块大石上,周围随地散坐着的武将脸色也不是很好。他们虽然已经运了很多次的镖,也杀过人,但是这样的“屠尸场”却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到。聂小芸还在干呕着,燕十七在旁边给她递水喝。聂老爹看着棺木想了许久,眼睛环顾众人道:“大家休息得差不多就继续出发,我们这两天尽快赶到京城去。”众人点点头,抬棺木的武将走到棺木前,齐齐想要抬起时却发现棺木竟然沉了许多。几人回头互相对视疑惑了一下,猜想大概是刚才呕吐了太多食物出去力气没缓过来。他们也不在意,再次加大力气终于抬动了棺木,缓慢地跟在队伍后。走了一段路,抬棺木的一个武将疑惑地问隔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