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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只敢腹诽,陛下既然生气了,他只能跪下来听候陛下发落。阮岚也觉得尹辗这火气来得太古怪,他想,尹辗进门前多半是听见玉公公之前那句话了。尹辗毕竟是九五至尊,不容他人妄议,一个小太监都敢在背地里说他坏话,作为皇帝,尹辗自然会生气。说句严重的,就算尹辗现在把玉公公拖出去斩了也不为过。阮岚怕尹辗继续迁怒玉公公,就说:“公公下去吧,房里留我伺候陛下就是了。”尹辗似乎也认为自己刚刚的失态有些不妥,因此并未对阮岚下达的命令有什么不同意见,看样子是默许了。玉公公赶紧退下,大步逃出了这个随时随地可能掉脑袋的修罗场。尹辗低头注视阮岚,病了两天的阮岚似乎又瘦了,下巴瘦成了一个尖。周遭事物仿佛凝滞起来,两人共无言,一时间连四周的空气都沉默了下来。阮岚不知道尹辗呆在屋子里不说话要干什么,他向左转了个方向,问道:“陛下?”阮岚伸出手盲摸,无意中碰到了尹辗的手臂。尹辗的伸手将阮岚抱进了怀里。阮岚双眼虽然无神,却“盯”得他心软。阮岚感觉到自己的脸贴在了尹辗的颈窝,那里温暖而舒服。阮岚知道,只要自己张口狠狠地咬下去,尹辗便会没有活路。可是阮岚不敢,因为如果这样做,他也会死。毕竟这辈子已经和尹辗纠缠了十余年,倘若一同死了,到时再一同喝下孟婆汤,保不好下辈子还要投胎在一处。更何况尹辗是一国之君,若是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天下必定有祸端降临。尹辗的下巴在阮岚头顶徐徐蹭了两下,说:“你太瘦了,等这次病好了,我让御膳房在你这儿开个小灶,你想吃什么,尽管说就是。”阮岚对喜爱之食早已肖想多日,对此自然是无可推辞。谁知尹辗又补了一句:“不准吃辛辣的。”阮岚就爱吃辣食。听完,他就气得把尹辗的衣襟往下扯了些,张嘴在皇帝陛下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尹辗倒是不觉得痛,阮岚并没有用力气。这个动作毕竟有些暧昧,尹辗领会错了阮岚的意思,他一把将阮岚推倒在床上,扣住了阮岚的肩膀。阮岚的两眼无神,看起来像是在望着屋梁,他的外衫在尹辗的禁锢下皱巴着。躺在那里无法逃脱的样子让尹辗颇有征服欲。尹辗望了望阮岚纤长白皙的脖子,低头在那上面细细吮吻。吻完脖子,尹辗看着阮岚由于衣服拉扯而露出的一小截锁骨,没忍住又在上面深吻了一记,舌尖伸了出来撩拨身下的人。阮岚倒是很淡定:“陛下,臣不能行房。”尹辗其实记得这个事情,本身也只是想逗一逗他,可没想到都这样了阮岚还能保持头脑清醒,并面不红心不跳地出声打断他。尹辗有些懊恼,他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理解错了阮岚那个咬他的动作。尹辗坐了起来,顺便伸手扶起阮岚。阮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问:“陛下前来何事?”尹辗一下朝就跑来看他了,起来得匆忙,连早膳都没来得及用。听见阮岚这样问他,尹辗不高兴,抬眼看他:“朕还不能来看你吗?”这下阮岚不吭声了,只管自己低着头系扣子。尹辗近几年很少在阮岚面前自称朕,只有在真正愤怒之时才会将这个字脱口而出。尹辗见他不语,心情便更加糟糕。他看着阮岚云淡风轻的表情,想起进屋前听见阮岚对玉公公说:“陛下这辈子都最好离我远远的”。每当阮岚说出那样的话,在他面前表露出这样事不关己的神情,尹辗都恨不得想掐死他。半响,尹辗站起身,双手交叠在身后,外表衣着散发着不同于寻常名门望族的稳健与气度。近年来虽在阮岚身旁尽量收敛自己的脾性,可平日里臣子妃嫔见到他时,尹辗永远这样一般不容他人违逆的九五之尊模样。显然,尹辗是真生气了。但阮岚看不到。尹辗缓缓开口:“莲华王氏被禁足三月。”莲华王氏便是现在的王贵妃,莲华二字是王贵妃父族的族名,按理说嫁人之后这族名是该消去的,可他却在阮岚面前故名旧提,莫非是因为阮岚而迁怒贵妃?阮岚永远不明白尹辗在想什么。他心里一紧,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开口问道:“何故?”尹辗冷冷一笑:“私会情郎。”阮岚这下再也没法保持无动于衷,他额上青筋暴起,循着声音朝尹辗的方向“看”去:“尹辗!你不要含血喷人!”尹辗看着阮岚那终于变换了的表情,心情更加是复杂起来。他抬手用拇指和食指握住阮岚尖巧的下巴,慢慢靠近了阮岚的脸。尹辗表情冷酷,口中带恶:“朕理所应当拥有清理朕后宫的权力,朕罚朕的贵妃,与你何干?”阮岚不由得咬紧牙关,心中暴怒。尹辗这些年,夺走他的亲人,离间他的朋友,强迫他与他苟合,使计弄瞎他的双眼,用guntang的烙铁烧伤他的身体,将他囚禁于深宫八载春秋,让他整个人变成了朝野上下人人可耻的笑话,现在竟然还跑来永莫须有的罪名污蔑他。他阮岚到底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此生此世让尹辗这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如此践踏。阮岚大怒:“陛下后宫之事当然与罪臣无关,罪臣消受不起浩浩皇恩,陛下还是离罪臣远些为好!”阮岚毕竟是刚病愈,一时间火气上涌让他险些站不稳。说这番话时用尽了力气,后半句话沙哑得让人揪心。尹辗的身份好歹是万人之上的天下帝王,平常众人都对他恭恭敬敬,生怕有一个疏忽怠慢了他,除了在阮岚面前哪里还受到过如此苛待。被阮岚下了逐客令,尹辗自是愤怒不止,立即拂袖而去。尹辗怒不可遏,开门时神情如同吃人。早已听到屋内二人争执的玉公公还是吓得跪在了地上。皇帝离开后,玉公公赶紧跑进屋,给阮岚泡了壶茶:“阮大人,您可别气了,陛下身体健壮定不会气坏身子,但您可不同,大人您刚病愈,到时候气得复发可就糟了。”阮岚在尹辗摔门离开时,有那么一刹那他气得两眼前茫茫一片雪白。他软软地瘫坐在桌旁,呼吸急促,全身上下的气力仿佛尽数用光。他接过玉公公呈上的茶杯喝了一口,缓了好一会儿,气息才终于平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