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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怎么做,李媛心里也没底。但既然来了,皇上派她来了,又或许上苍让她“梦见“那一切就是为了这一战。“有劳郡主了。但是,萧某还有一个问题。”“大将军请讲。”“您和相王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吗?”“这可不好说,说实话,大将军会怀疑我的用心,说假话,更加不能让人放心。”李媛微微一笑,“相王曾隐姓埋名在江陵经营过一段时间,我认的他,还很熟。甚至……”李媛脸红,“差点定亲。”萧穆惊愕,关系已经亲密如此了吗?不过。“差点”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没定亲呢?”李媛思绪飘动,似是回忆当时心绪:“不合适吧。幸好当时没定下,不然现在……”该如何自处啊?萧穆不是多事之人,儿女之情本来就难以讲得清道理。“郡主直言相告,反倒是萧某小人之心了。您大可放心,萧某定尊皇命。只要相王不来攻打北地,我与他必秋毫无犯!”“此外,我想去莫里阿部走一趟,那里的哈森王子与我们打过几次交道,是个和善守信之人,我想去说服他尽量不要发兵。”“好,我调一支人马随你同去。”“谢大将军。”李媛再行一礼告退。萧穆想了想,站在舆图前,中央一根蜿蜒的粗红线,是大梁和北历的分界线,两侧布满墨色小点,一个小点代表着一个驻防营地。萧穆双手抱胸,皱起了眉头,北历最不安分的几位,都被红色标记在舆图上。“吉若……”萧淮正给自己手下几名校尉分配职务,萧穆的亲兵跑来传信,命他点齐二百人马,准备出行。萧淮要问个清楚,传令亲兵挤眉弄眼笑道:“放心吧淮爷,好事儿!”次日,李媛早早准备好行装,就要上路。便看到萧淮骑马过来,怪笑道:“还当派给我什么大事要做,原来是给郡主做护卫啊,唉,真是大材小用了,唉,屈才。”萧穆派了萧淮来护送自己?李媛有些意外,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北历啊,再是对哈森放心,莫里阿部可不是哈森做主啊!李媛道:“不行,你不能去。”“为什么?”年轻人最怕被人看轻,萧淮先不高兴起来。“我去见大将军。”李媛转身就走。萧淮拉长着脸跟在后头,你今日最好给出个说法,不然,哼!萧穆根本不在,留下来的幕僚先生笑道:“大将军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考量,时辰不早了,郡主还是快些上路吧。”萧淮得意一笑:“请吧。”毕竟是边关,意外难以避免,为了安全,李媛换上了普通军服,骑上了一片温顺的母马。缰绳牵在萧淮手里。“还可以吧,先这么走一走,习惯了就可以策马扬鞭了。你们这样的闺阁小姐,不会骑马,少了多少人生乐事!……”萧淮一边走着一边闲话,倒是免了旅途寂寞。“如果不是现在这种特殊情况,我们学了也没机会骑啊?”李媛反驳着。“这就不对啊,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学会了骑马,逃命也方便!”萧淮得意道。“萧小将军学骑马是为了逃命的?”挤兑人,谁都会的。“我是为了让敌人逃不了命!”萧淮做出一个凶悍的表情,逗得李媛大笑起来。……这一路都在大梁境内,还看不出什么变化,除了军镇,就是极小的放牧为生的村庄,远远看到这么一支队伍,既不靠近,也不躲避,远远的观望。萧大将军治下严谨,严禁扰民侵民。但对于身怀利器又散发着无形煞气的北方士兵,百姓还是敬而远之。正午时分,队伍停下休整吃喝。萧淮忍不住问道:“你可以不去,写封信,或者是什么信物。没有你拖后腿,我们还能快许多。”“虽然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听我的劝告,如果有机会,我还是愿意去试一试,我相信,我得到的那些不是白得的。”李媛想着自己那真实的“梦境”,不会的,那些突如其来的记忆,不是无的放矢,她一定要做些什么,并且,她可以做到。看到她脸上突然坚毅的神色,萧淮诧异的转过脸去,什么啊,搞的天将降大任与你一般?江陵。粮食大都囤积在城外临时租用的一个空院子里,数量不少了,可以走一批了。小海惦记着手里还有一些物品马上可以出手,叫伙计们准备着行装,他再去见一位买家。不想刚走出铺子,便有大队官兵冲上来将他团团围困,明晃晃的大刀片子都亮出来了。小海腿一软,声音颤抖:“各位官爷,可是有什么误会,小民未曾作jian犯科,不是贼人啊!”一名留着八字胡的中年师爷挤进圈子,冷笑道:“作jian犯科确实没有,侵吞军粮却是实实在在的,拿下,带回知府大牢严加审讯!”侵吞军粮!小海片刻明白了,只是,他们为了逃避有心人的耳目,都没敢把粮食带进城中,却不想还是被人看到了。不对,这么一说,对方掐的时机也太准了,早不来晚不来,他们刚刚收手要上路就来了,这明摆着截胡啊!那么这知府大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小姐曾暗示过他,难道是相王的人?相王不就是跟他们很熟的那位武二爷吗,为什么要对他下手,不看僧面看佛面,小姐的面子都不好使吗?怎么回事?第二百二十四章审讯,故人“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东家可是江宁郡主啊!”小海喊着。八字胡师爷冷笑:“郡主又怎样,不过一个好听的名头罢了。拿下!”小海待要再说,已经有手快的堵了他的嘴,两名身强力壮的士兵一左一右架着他走了。同时,城外已经整装待发的车马队也遭到同一命运,被大批官兵包围了。带队的是一名武将,皱了皱眉道:“嗬,不简单啊,藏得还不少!跟王爷抢军粮,活的不耐烦了!通通抓起来!”“是!”士兵们应的底气十足。里面不过一些干粗活的伙计,哪见过这种阵仗,一个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喊“冤枉”等语。武将冷笑道:“人带走,粮食暂时存在这里,留一半人看守,剩下的跟我归队。”不多久,武将带人连同十几个伙计离开,这里重新恢复宁静。远处树丛,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