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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限已到,你本该早就溺水而亡,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地躲过收割,原本我是想待在你身边好好观察,但是……”他自动把怀疑米凯是灵媒的事跳了过去,暂时不提。“但是,你却爱上了我。”徐泗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哈,死神大人爱上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他也不会把自己并不是米凯,所以才会“死而复生”引起死神尤西注意的事告诉尤西。两人依旧彼此都有秘密。“你……你就这么接受了?”尤西满脸惊奇,“我以为你会把我当成疯子,或者,你会对我敬而远之。”“为什么?”“因为我跟你不是一个种族,这不是很常见吗?很多人都会对异类,尤其是强大的异类,产生特殊的排斥和恐惧心理。”“那我可能是少数人。”徐泗耸耸肩,“你很强大,我觉得很好。”尤西的目光幽暗了一些,“我并不强大。”也没有能力从红胡子大卫手中保护你,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徐泗捶捶他的肩膀,“你几次三番救了我,在我眼里已经足够强大了。”尤西转动食指上的化戒,“几次三番?”徐泗背过身,从枕头底下取出那根金黄的发丝,长长的头发还被他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他一伸手,递给尤西,“这是你的吧。”“你怎么会……”尤西看着自己的头发,思考着自己哪天现了真身被他撞见了。“雪崩那天,有人抱着我,我无意中顺手捞过来的。”徐泗忽然凑近了,几乎贴着尤西的脸,仔细看了一阵,“所以,你本来的样子和现在是不一样的对吗?”“我能看看吗?”他一脸期待的模样,眼睛里几乎闪着光,令尤西平白生出些逗弄的心思,“万一我的真容很不好看怎么办?”“不会的。”徐泗断然下了定论,“你一定很好看,没有原因,我就是知道。”“那还真不一定,如果我鼻歪眼斜,一脸麻子,豁牙不说还地包天,你该怎么办?”尤西说的一本正经,半点不见开玩笑时的促狭。徐泗认定死神尤西是个美男子的念头不免有些动摇,心里砰砰直跳,“丑……丑也没关系,我想看你本来的面目也不过是想坦诚相见,美如何,不好看又如何?说实话,你换再多的皮囊易再多的容都不碍事,我总能认出你。”这段略显激动的剖白听在尤西耳朵里,仿佛甜甜的糖水从耳朵灌入,一路甜到心底,是他丧失五感,全身经脉都泡在了蜜中。他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拥住了米凯,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那好。”徐泗只觉得颈项里尤西的呼吸从温热变得冰凉,扑薮薮地喷在皮肤上,激起一阵生理战栗。然后一绺金黄的长发自肩头垂落,反射着月光飘到了他的眼前,呼吸间,那绺发丝随飘来荡去,徐泗看着心痒,伸手一把薅住。手贱地扯了扯,引来身后人的痛呼。徐泗倏地转身,看到按着头皮把脸皱成一团的尤西。作为死神的真正的尤西,看着跟平时似乎有些不一样。肤色更白了,白得能让人联想起寒冷的冰原,鼻子似乎也更挺立了,下巴也更尖削,整个的面部轮廓立体了许多,线条变得刚硬。这样看起来,褪去圆润稚气,年龄也不止二十岁,有种成熟的气质因为外貌的改变散发出来,眸色加深了,眉心那个胎记的颜色也深了不止一点点,平时淡得几乎看不见,此刻却红艳得成了整张脸的焦点。徐泗一时看得怔了,原本囫囵一看,似乎差不多,可待仔细再看,却是每个位置都有一点点不同。他伸出手环住尤西,这边量量那边比比,身材也变了,骨骼更长,肌rou硬实地几乎有些硌人。尤西趁机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起身,低低笑道:“怎么?看你这反应,还满意吗?”徐泗闷闷的声音传来,“一点都不丑,你怎么又骗我?你是不是骗我骗上瘾了?”“嗯,上瘾,你的成瘾性堪比吗啡。”尤西浅笑。这是个什么破比喻?徐泗蹬了一下脚,被子隆起一个包,他不满地抬起头,意外地收获了一个吻,长长的发丝拂在他脸上,带来酥痒的触觉,一直痒到了骨子里。这回尤西变得大胆,像是摸到窍门的小孩,迫不及待地想试试他发现的极有意思的游戏,撬开牙关,顺利滑了进去,扫过上颚,一气呵成,同时更加勒紧了米凯,他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一个美妙晕眩的漩涡之中,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摸对方的眉骨,耳垂,颈部肌肤底下颤动的蓝色静脉,接着,他更加贪婪地往下探去,隔着睡衣触摸他的胸膛,胸膛上的凸起。米凯扭动身子,发出深沉的呻吟,尤西顿时仿佛打开了一扇一直尘封的大门,从缝隙中窥见五彩斑斓的世界,这令他满身的冷血开始沸腾。徐泗发觉,袒露了真实身份,现了原本相貌的尤西变得不再退缩不再压抑,跟之前羞涩的他简直判若两人。“米凯,我也想。”尤西放开被吻得头晕目眩的徐泗,抵着他的额头,目光里染上野性,他盯着徐泗有些发散的瞳孔,专注得像是头盯着猎物的狼。“想什么?”徐泗卷起他柔软的长发,一圈两圈三圈,然后任其解开,在指缝间慢慢滑落。“我也想跟你一起做下流的事。”不知道这句话戳到了他哪个笑点,他的肩膀抖动起来,笑声溢出,“米凯,我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告白。”徐泗有点囧,敛起神色,“不许笑,那是我的心声!”“嗯。”尤西的肩膀果然停止了抖动,“我觉得……我好像听到了你的心声。”他那只大手一路往下,握住了那根早就抵着自己的硬物,徐泗嘶了一声,瞬间软了半边身子,他靠着另外半边身子翻转过来,跨坐在尤西腰上。他们一上一下,两相对望,窗外偶尔有雪地摩托经过的呼啸声,有些人喜欢在夜晚滑雪,寻找白日里没有的刺激。“是你吗?那个在医院里替我打退了恶魔的人?”徐泗脱掉睡衣,光滑的胸膛在月光下展露无遗。尤西下意识点点头,但是他马上就发现,这代表他也承认了另一件事。“所以,你在浴室外面都听见了?”徐泗脸上有点发烧,但经年日久的锤炼让他仍能保持镇定,不至于让他垮下来把脸埋进被子。“嗯,听见了。”尤西大方地承认,还不忘夸奖一句,“你叫我名字的那一声……很性感。”要不是此刻美色当前,饶是徐泗这种厚脸皮也忍不住想挖条地缝钻进去,他清了清嗓子,企图挽回形象,“你听我说,这是一个长期没有伴侣的单身男人有利于身心健康的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