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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门上贴了个有事外出的纸条,招呼都不打一个,就不声不响地消失了两个月。徐泗想了想,他应该是察觉了隔壁男人的意图不轨,觉得隔应,觉得无法接受,经历一番我把你当好邻居你居然想上我的思想斗争后,煞有其事地最终选择了逃之夭夭……挺合情合理……徐泗也懊恼,自己当时怕是熬夜熬得肾上腺素飙升,给了人家小年轻那么赤裸裸的暗示,成功把人吓跑了。可再想想,隐隐之中又觉得快慰,这个过程总要来的不是吗?迟一点早一点的问题罢了,他本来就心思不纯,总要捅破这层摇摇欲坠的窗户纸,关系才能更进一步。当然,时机不好,可能倒退回原位。不幸的是,心情所致,时机总会被忽略,那股剖白的冲动有时就像火山岩浆,guntang又具有破坏性,常常灼烧着五脏六腑,一个忍受不住突然就喷发出来,惊到原本毫无所觉在火山脚下跳脱的无辜小白兔。小白兔尤西其实每天都要来米凯的公寓逡巡一圈,像只极有领地意识的野兽,检视一番,再随手下几重禁咒,驱赶驱赶小杂碎,然后赶在米凯下班回来之前离开。尤西也很困扰,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米凯,他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已然变质,变质的东西在朝一个可怕的方向发展,因为他发现自从米凯说了那句话,他说一个人的出现让他有些混乱时起,他就不可避免地把自己代入他口中的“一个人”。其实就是自己吧……尤西瘫在米凯家的沙发上,盯着黑洞洞的电视屏幕发呆,近期出现在米凯身边的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而且,他说那句话时,注视自己的目光是那么的……那么的让人心慌。心慌……尤西叹了口气,我堂堂一个死神,被一个将要被自己收割的马上要成为死魂的人盯着,居然会心慌?还有,我躲什么?单身了近千年的尤西终于在两个月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行为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躲着米凯?他恋慕我是他自己的事……可是,这时候哈利的话又浮现在耳边,“他是一个凡人,他会死亡,他会老去,等他一天天老去而你依旧是这副磕了长生不老药的模样,这将带给他无限的痛苦。他会歇斯底里,然后跟你分开,然后抱着遗憾孤独终老。”“所以,不要开始,就算你蠢蠢欲动,心痒难耐,也不要开始。”“咔哒”一声轻响,锁孔含住了长驱直入的钥匙,门毫无预兆地被打开了。尤西被惊得原地蹦起来,心脏猛地跳出了摇滚的节奏,米凯怎么在这个点回来?刚想急急忙忙晃身走人,眼神略过门口那人的一刹那,却无论如何也移不开脚步,事实上,他都做不到让自己的目光移开。他意外地发现他有点想念这个人,他看见他的时候,内心闪过不可否认的欣喜。与他相反,米凯的情绪很低落,看起来很狼狈,全身都湿透了,外面突然下起了暴雨,他显然没有打伞,平时一丝不苟的头发全部凌乱地贴在了面上,水滴从他的棕色公文包滚落,随后被他无情地甩在了鞋柜上。拖鞋,扯开领带,动作机械而僵硬,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rou……尤西又坐回沙发里,盯着米凯,他发现米凯独处的时候,很严肃,没有一丝笑意,与跟自己在一起时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他几乎连眼珠都很少转动,表情少得可怜。拿毛巾擦了把脸,米凯像是想起什么,趿拉着拖鞋又出去了。尤西咦了一声,他不及时把湿衣服换下来要去哪里?于是好奇地跟出去。然后在自己那个临时的家门口,他看到了伫立原地的米凯,贴在门上的那个纸条还在那儿,让人毫不怀疑即使再过十年它依旧会在那儿,他看到米凯默默站了一会儿,肩膀rou眼可见地垮了下来。尤西的心一寸一寸地下沉,在看到米凯转过身时那张脸上的表情时,他忽然有点自责。他应该是每天回家都会来看一遍……然后每天都收获了失望……他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尤西跟着米凯进屋,愣愣地看着他脱衣服,脱袜子,脱衬衫,纤长的手指扯开皮带……像是被十万电伏电到了,死神大人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蠢蠢欲动……他知道知道,出于礼貌,他现在应该转过身去,蒙上眼睛,但是这个想法一闪即逝,事实上他只是耸动了两下喉骨,一动不动。然后他就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两条大长腿,再往上,紧紧包裹着臀部的湿答答的白色内裤……他不由自主地把目光锁定在湿内裤勾勒出的凸起,瞪大了眼睛,像只紧张炸毛的猫。徐泗感到屋里越来越冷,快入冬了,感冒了不说还遇上大雨,他搓搓手臂,打了个喷嚏,钻进了浴室。这回尤西保留了残存的理智,知道自己再跟进去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偷窥狂……但是他又舍不得离开,于是傻里傻气地守在门外,听见水流的哗哗声,入水的声音,撩动水的声音……然后……响起了奇怪的喘息声。尤西认真听了一会儿,只觉得全身升起一股怪异的热流,等他忽然领悟到什么,便猛地蹿出去几步远。他……他在……做些单身男人大概都会做的事……全身的血液刷地涌到面部,尤西有些堂皇,那声音简直像是酷刑,刮搔着他的耳蜗,而他正左摇右摆眼神游移时,死神自带的杰出听力让他听到了一声轻唤……他听到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便是一声攀爬到顶峰的呻吟。那人唤着自己的名字释放了出来……所以,他做那事的时候是在幻想着和自己……尤西不可抑制地想入非非,简直要原地爆炸的时候,浴室门倏地拉开了。他跟米凯无比尴尬地打了个照面,当然,这只是单方面的。米凯头上搭着一条毛巾,发丝来在往下滴水,带着氤氲的雾气,面上是暧昧的酡红色,眼角噙着潮汐过后余韵未散的媚态。尤西顿时像是带上了化戒,仿佛对方能看得见自己,连忙开口解释,生怕慢了一秒就被冠以变态的称号:“我……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恰好出现在这里,嗯,恰好。”然而对方只是眯着眼睛懒洋洋地跟他擦肩而过,把自己摔进了床里。留尤西一个人兀自尴尬着,发热着,害臊着,心情呼呼地坐着过山车。等他那阵面红耳热的劲儿过去之后,米凯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绵长,他趴在那儿,半边脸深深的陷进被子,把他的嘴角硬是挤出一个略显搞笑的弧度,湿湿的头发胡乱擦了两把,在被子上渐渐晕出痕迹。尤西指尖上光芒轻闪,他半跪在床边,犹豫地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