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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只要你替我吹吹枕边风,说不定我就可以升职经理了!你看,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徐泗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转身就想走,被他一个闪身挡住去路,“小嵩……就当我……啊啊啊……”李赛搭在徐泗肩膀上的手被扭成一个不自然的弧度,他痛苦的扭曲了面庞,逼不得已移开身子。“疼疼疼……松手。”徐泗越过他的肩头望过去,莫北涵铁青着脸抓着李赛的小臂,蹦出的字仿佛凝着层寒霜,他瞥了一眼李赛胸前的铭牌,“李赛是吧?明天就会有人送来律师函,你欠沈嵩的三十万就走法律程序解决吧。还有,如果再被我看到你纠缠沈嵩一次,你就不必在这家店做下去了。”说完,放开手,弯腰在洗手台仔仔细细把手洗了一遍。抬头时,发现李赛还杵在原地,他扬起一个带了十足恶意的微笑,“怎么?还有事?”李赛默默看了他一眼,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竟然笑了起来,“小嵩,你不觉得这位帅哥长得很眼熟吗?”徐泗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今天碰到李赛的一刹那,就发觉了。莫北涵皱了皱眉头,有些困惑。“哈哈哈哈。”李赛觉得自己好像扳回了一成,他指了指镜子,“这位帅哥,你不觉得我们俩的眼睛很像吗?”“小嵩,你不会是找了个我的替代品吧?”他竟然有些洋洋得意起来,眼睛里都放光。徐泗扶额。“这位……替代品仁兄?”莫北涵抽了张纸擦干手,眉间的阴郁一扫而空,“真是不好意思,我跟沈嵩开始一段故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染头发呢?”作者有话要说: 李赛:我好像无形中当了把苦逼助攻?第99章大都是前男友9离开的时候,莫北涵的心情比来的时候更好了,唇边向上扬起的弧度像是弹簧,刚刚压下来就又翘了上去,像是吸了猫薄荷的狸花猫,就差追着尾巴转个圈。路边大排档,徐泗狂放地啃了几串脆骨后,忍不住了。“有这么高兴吗?”“什么?”莫北涵翘着二郎腿,转着手中透明的一次性杯子,里面橙黄色的啤酒还泛着白色泡沫,一串串上浮的气泡就像是此刻某人放飞的心情,他睨一眼不计形象的徐泗,眼神里满是轻笑,“还行吧。”“呵呵,你现在脑门上就明晃晃贴着两个大字……倍儿开心。”徐泗把那盘凉拌毛豆推到他面前。莫北涵挑眉,十分赏脸地夹了一筷子。这个男人,不管是身处高档西餐厅喝着昂贵的红酒,还是窝在马路窝棚里吃便宜烧烤灌啤酒,都能神态自若应付自如,唯一有些不协调的,就是那低矮的红色塑料凳实在架不住他那双太长的腿,令他坐着的姿势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你把我带去那里,是特地去见你妈?”徐泗一饮而尽杯中酒,眼神透亮。“不一定能见到,她也不是时刻在店里。”莫北涵耐心地拨弄着毛豆上沾着的辣椒酱,“今天是你运气好。”“她泼了我一脸红酒。”徐泗撇嘴。“你之前也泼了我一身洋酒,扯平。”莫北涵哈哈笑了两声,把脆骨从铁签上撸下来,放到徐泗面前,“放心,以后她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徐泗默默在心里画圈圈,这个人真尼玛记仇……“不过,这次我们可说好了,三年之内你没有人身自由,不管我妈拿多少钱诱惑你,也要等到三年后。”脆骨在齿间嘎嘣一声,徐泗小心翼翼地抬起头,觑着莫北涵的脸色,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斟酌着用词:“那什么……那次你妈拿钱给我,我……”“过去的事都过去了。”莫北涵的面色有一刹那的凝滞,随即被粉饰太平,“我不想提。”“……嗯。”像是做了错事,徐泗乖巧地低下头。心里的那个结依旧没能解开。吃完算是晚饭的夜宵,两人各自手持一瓶易拉罐啤酒,哥俩好一般勾肩搭背地往江边走去,散步消食。夜风吹拂在脸上,散去一身的燥热,徐泗暗搓搓的把手从莫北涵的肩上滑下来,虚虚搭在他的腰窝,时不时捏上一把,引来莫北涵一记居高临下的摸头杀。经过一天的训练,徐泗已然对路过的小情侣投来的打量目光产生了免疫力,有时甚至还会回瞪回去,瞅什么瞅?老子男人比你旁边那位帅多了!约莫走了一刻钟,徐泗喝完了手中的啤酒,又把莫北涵的那一罐喝干净,捏扁了,精确无误地踢进垃圾桶,耶了一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莫北涵静静地望着他,笑他幼稚。徐泗摸摸后脑勺,笑他没有情趣。“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徐泗忽然问。莫北涵插在兜里的手紧了紧,道,“不好不坏。”“我曾经有过一段混乱的时期,遇到过很多人。”江边高楼跳跃的灯光映在莫北涵的半边脸上,他垂着双眸,唇边带着浅笑,“各式各样的人,不同身份不同审美甚至不同国籍,有时我一觉醒来,都分不清我身边躺着的人,是叫小红还是叫艾伦。”“哈。”徐泗发出一个拟声词,表示他在听。“那段时间,明明身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却是人生中最孤独的一段时期。”莫北涵的笑容僵在一个标准微笑的弧度,“那也是我最想你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徐泗的头顶发旋,莫北涵长叹一声,“啊——我醉了。”“你才喝了三瓶啤酒。”“人的酒量会随着心情变化而变化的沈嵩。”“好,那么……醉鬼莫债主,能赏脸给根烟吗?”徐泗一屁股坐在江边阶梯上,朝莫北涵伸出手,他现在觉得颈动脉剧烈跳动,烟瘾来得气势汹汹。莫北涵如他所愿,把烟递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啪嗒一声轻响,徐泗点燃了烟,又抽出一根,烟头对着烟头共燃了,递给了莫北涵。“我想在屋子里养花。”风将徐泗手中香烟所冒出的烟吹到莫北涵的脸上,莫北涵的眼睛眨也不眨,他专注地盯着眼前的人,明灭的烟火在指尖静静地燃烧。他忽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好像这个跟他一起吞云吐雾的人永远也不会属于他。“花?”他听到自己喑哑的喉咙挤出涩然的一个字。“嗯,随便什么花。”徐泗揉搓着手中的烟头,“你不觉得屋子里少了点什么吗?空荡荡的。”身边的人长久没有动静。“嗯,好,明天我们就去花鸟市场看看。”沉默之后,莫北涵一口应了下来,指间的烟忽然夹不住,掉了下来,顺着阶梯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