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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徐泗磨蹭了半晌,最终还是决定不进去为好。他这人什么都好,就算喉咙浅,一不小心把来之前刚吃的莲子羹再吐出来,恐被人笑话。于是他目送着韩炳欢跟那位绰号毒仙人的异士进去了,心里为他们默哀。大约一刻钟过去,二人面如菜色地出来了。掀开面上罩着的并没有什么卵用的面巾,毒仙人深吸一口气,再吐出来,“禀督主,验得此毒物乃梦呓散。”梦遗?徐泗抖抖眉毛,这里的人取名真有艺术气息。由于跟尸体待得久了些,二人身上多少也沾染上一些尸臭,徐泗摸摸鼻子,默默后退一步,与两人拉开距离。韩炳欢的脸色有些发白,先唤人把两具尸体拖出去埋了,才道:“还请这位高人仔细与我们详细解释一番。”毒仙人显然对高人二字很是满意,背着手踱了两步,捋着山羊胡子娓娓道来,“这梦呓散,出自西域,中原甚少得见。乃是由西域一种罕见的毒花的果实炼制而成,中毒者往往深陷幻觉不自知,后因心跳骤停而亡。”徐泗听着这死法,有点像现代毒品吸食过量导致的猝死。“这毒物只产自西域吗?”韩炳欢皱眉。毒仙人点头,“没错,制成梦呓散的毒花在我们这儿,那根本生长不得。”好了,现在解决了一个大问题,毒物的源头找到了,来自西域。韩炳欢一脸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什么。“韩大人,秋猎那日抓捕的犯人可招供了?”徐泗突然问。一句话拉回神思,韩炳欢摇头,“抓到的刺客皆不是骨干,一问三不知,只道是听从上级命令前来趁火行乱。”看来这个组织的隐蔽工作做的很到位啊,有了上次烈士兄被抓的教训,这次派出来的人都是底层一些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啊。就算被逮住,也没在怕的。“我看大人似有所悟,可是有疑心的人选了?”徐泗于直觉一项,向来很准,他隐隐觉得西域二字一出来时,韩炳欢的面部表情有了一丝的停顿。“无从疑心。”韩炳欢并不打算与徐泗共享情报。徐泗从鼻孔里哼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赏给他一个后脑勺,扬长而去。毒仙人收拾收拾东西,连忙追上。出了北镇抚司,徐泗顿住,毒仙人恭恭敬敬垂手一旁。“如何,跟我那杯子里的毒物可是同一种?”徐泗倚靠着北镇抚司高大阴暗的外墙,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道。“禀告督主,是同一种毒,千真万确。”毒仙人左右顾盼,悄声道,“这梦呓散有一股奇特的苦味,一般人闻不出来,只有像我这种浸yin毒物多年、数一数二的老江湖才能探知一二。”这番话倒是把自己的能耐捧上了天。徐泗阴着张脸,脑中飞速运转。这么说,江荥也是被那帮反储的逆党杀死的?为什么?因为江荥捉住了刺客?可是刺客在东厂并没有被审问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来啊?难道是个人恩怨?这更无从谈起了,江荥得罪过的人,要么已经被他整死了,要么都没胆子再得罪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厂公。究竟为了什么利益纠缠,那人非要江荥死?一时间理不出个什么头绪,徐泗索性作罢,他不是那种盯着一个问题能纠缠半天的人,心大得很,始终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理。回了东厂,徐泗唤过江小川。江小川满脸喜色地屁颠屁颠奔过来,最近厂公沐浴也不要他伺候了,日常按摩也不做了,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彻底失宠,过得战战兢兢。所以徐泗一唤,他别提多开心了,乐得跟朵花儿似的。花儿一般的少年——江小川出现在徐泗面前时,一看厂公面色不大好,心里就是咯噔一声。“小川,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本督主交代的事了?”徐泗确实心情不佳,韩炳欢那个王八羔子明显是知道了什么,自己暗爽也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爽,让他有点窝火。一窝火,他的语气听上去就像是带了点责备。江小川一听这话,噗通又是一声跪,“厂公恕罪。那位……那位书生,不知怎的,奴才至今还没寻见。去了之前他的住所,人去屋空,一问街坊,都说不识得此人。奴才眼下正命人拿着他的画像在城门口守着,一有消息,立刻回禀厂公。”徐泗叹了口气,真是没一件顺心的事。那“书生”显然是做贼心虚,遁了。徐泗仔细想了想,江荥是怎么认识这“书生”的,毫无所得。这段记忆好像被平白抹去了一般,一片空白,总不可能是大街上随手拉了一个美男子,就把人家拐上了床吧?江荥如此谨慎小心,能爬上他床的,应该都是他知根知底的人才对。想不起来,徐泗怀疑这里面有bug。于是他在脑海中深情地呼唤起2333。“哈弟,在吗?”【叮咚,系统休眠维护中,有事请留言。】徐泗:“……”靠,辣鸡系统真是坑我人生,毁我青春,有毒。“厂主,五皇子殿下来访。”房外小公公尖细的声音响起。徐泗皱眉。五皇子祁巢?江荥记忆里的又一大空白……这bug真是层出不穷,还让人怎么玩儿……“让他在偏厅稍候。本督主这就来。”徐泗回了一声。他现在有种不安的情绪隐隐盘桓在心头,不知是源于哪里。作者有话要说:若干年后韩炳欢:你当初到底为什么送四四给我?小鼻涕:看它可爱呀。韩炳欢:那为何给他取名韩四。小鼻涕:因为它是我送人的第四条蛇。韩炳欢手里绣春刀出鞘:说吧,前三个是谁。第13章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3拾掇拾掇自己,徐泗不紧不慢地往偏厅走,边走边在揣度着这五皇子突然登门造访所为何事。江荥是个太监,不带把儿,皇帝不用防着他惦记他女人,所以他出入后宫畅通无阻。绝大多数的皇子公主得宠妃嫔,江荥都见过,记忆里对他们的印象还都挺深刻。独独这五皇子,音容相貌那是半分记忆都没有,蹊跷吗?蹊跷到姥姥家了。老话说得好,知人知彼,方能正中红心。这五皇子,徐泗摸不准江荥跟此人曾经是不是有过交情,有的话,这交情是深是浅,是长是短,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下,徐泗对该用一副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人踌躇不决,宛如盲人摸象。索性,徐泗脖子一梗,照江荥一贯的性子,阴阳怪气、冷酷阴鹜好了。行至偏厅门口,徐泗站住了。眯着眼聚敛光,先远远打量一番端坐在太师椅里的男子。祁巢的面相,与他老子祁渊有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