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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你要抓捕我吗?”我摇摇头:“我只想听你说说艾尔伦。”“他是孤儿,后来被一名从骑士团退休的老骑士收养,老骑士死后他就跟我们混了。我能冒昧地请求多说两句吗?”“可以。”“凯特是我们的团长,他把我们所有人都当自己的弟弟,我们没接到活的时候就去他家做客,他的mama对我们都像亲儿子一样疼爱。”格林说,“一年前伯母开始陷入昏迷,我急忙去为她看病,发现她得了一种很罕见的病,我翻遍老师留下来的游记才发现有一个配方可以救她,但是这个配方需要冰原深处的雪绒花,几年才能发现一株,只有领主手里才有。而当时奈森领主宠爱的舞女正好也得了这种病,所有的雪绒花都让给她了,我们一株也拿不到。”“然后你们接到了布洛克的来信。”我笃定地说。“是的。”格林点头,“他手里还有一株雪绒花,可以给我们,条件是救出前任领主。原本我们的计划很简单,潜入地堡把守卫放倒然后带人走,这种事情我们做得多了。没想到......”“没想到我的暗卫太多了?”我接道。“是的,我们从未见过防守这么严密的监狱。”格林苦笑道,“后来我们决定在星斗森林暗杀你来协助卡尼尔上位,按照卡尼尔和布洛克的协定,我们可以直接把人从地堡接出来。我去应聘行宫的医师就是为了万一达鲁失手,我会在行宫里了结你。你不知道我看到艾尔伦浑身是血时的心情......领主可能不知道,达鲁的手弩是特制的,艾尔伦真的是用他自己的命在救你。”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时说不出话来。格林接着说:“之后艾尔伦说什么都要保住你,我们只好想别的办法。伯母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我们情急之下偷了你的印鉴,在悬桥的时候艾尔伦让我们先走,他觉得对不起你,他想留下来。而我们回去后才发现布洛克的野心,他用这种手段逼迫我们替他办事,我们一定会报复回去。再后来我们回地堡想要救他,艾尔伦不愿和我们走,他担心你的身体,听说你整夜睡不好觉,一定要我亲自照看你。我说完了,您还有什么想要问的吗?”我摇摇头:“谢谢你的坦诚。我让唐尼送你出城。”格林站起身说:“雪风一向收人钱财替人办事,您有怒火可以冲着雪风来,他是我的兄弟,我们天天生活在一起,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喜欢过谁。这件事确实是我们做的,但是我请求您...别太为难艾尔伦。”我不置可否,只是让人把格林送出领主府。我在皇后亭里坐了整个下午,脑子里一直盘旋着格林的话。够了,我不想再去斤斤计较,世上哪有完美的生活,我已经很累了,我想同我曾经耿耿于怀的情绪握手言和了。第二天早上,我穿着一件单薄的丝袍去敲艾尔伦的房门。艾尔伦穿着睡衣半坐在床上翻阅一本游记,一只手被碗口粗的铁链锁在床头。他的下颌长出粗短的胡茬,脸色也不太好,看起来有些憔悴。“爱丽丝,麻烦把饭放在床头...米亚?!”艾尔伦惊喜地看着我。我一声不吭地拉过他的手腕,用钥匙把镣铐解开。他的手腕被勒得青紫一片,我有些心疼,两只手合住他的手腕替他缓慢地揉着。艾尔伦用另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腰,俯身在我眼睛上印下一个吻,他柔软的唇瓣落在我的睫毛上,传达出珍视的心意。“你说过你的命是我的,还作数吗?”我低声道。“永远都作数。”我轻笑:“你不怕我让你做点什么可怕的事情吗?”艾尔伦想了想,告诉我:“不怕,我爱的人是一名优雅的绅士,他凶狠的假面下是最柔软的心肠,我足够了解他,所以才会不可自拔地爱上他。”“我知道了。”我牵着他的手去解我的腰带,光滑的布料下我什么都没有穿。“我决定行使我的权力了。”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就现在,来,cao哭我。”——Theend第21章番外一七国签订友好贸易盟约的消息公布后,举国欢庆。我搞了一场盛大的庆典,晚间最后的娱乐活动是化妆舞会。我挑了一件黑桃王子的礼服,还在头顶别了一顶淡金色的小皇冠,艾尔伦则换上红心骑士的劲装。我们俩带着同款面具,在舞池里和着音乐跳交际舞。现在的节奏正是舒缓期,我扶着艾尔伦的腰,看他笨拙地跳女步,还总是绊到自己的脚。“你踩到我了。”我笑着提醒他,艾尔伦果然陷入更慌乱的境地,手脚一齐罢工,根本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我跟你换。”我实在不忍心看他这样难为情的样子了,足尖一转就换了姿势,搭着艾尔伦的肩顺着节奏轻盈旋转。音乐的鼓点逐步加快,我觉得自己是一只绕着艾尔伦飞翔的花翅鸟,艾尔伦却像一根呆呆的木头。我有些无奈地嫌弃他:“男步你也没有好好学吗?”“不,不是的。”艾尔伦急急忙忙地说,“是你跳得太好看了,我看着你就忘了要怎么跳。”天呐,他可真会说话。“那只能等我回去后再教你了。”我一本正经地告诉他,然后带他慢慢向舞池的边缘移动,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吻住他。和我接吻这件事情艾尔伦倒是很熟练,我们在隐秘的角落里偷吻,背后是耀眼的灯光和旋转的人群,香槟酒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种感觉真美妙。我们一直偷懒到这一曲结束,我也不太想跳了,就和艾尔伦溜出会场,去花园里散步。今晚的月色很美,玫瑰也开得很好。我们在花丛中并肩而行,艾尔伦的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觉得这样就很棒。要不是一位粉嫩可爱的小姐突然闯进来,我们可能会一直走到舞会散场。这位穿着粉色蓬蓬裙的小姐大概六七岁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向我们行屈膝礼:“尊敬的先生,您知道这是哪里吗?请问礼堂该怎么走?”我半蹲下来看着她:“这是花园,离礼堂已经很远了。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我想出来玩,在礼堂门口看到一只美丽的蝴蝶,追到这里来。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吗?”女孩显然是慌了,开始小声抽泣,后来越哭越伤心,抱着我的腿不撒手。我没想到一句话就能引发这么一场血案,只好不停地告诉她我不仅知道怎么回去,还会派人把她带回去,让她不要哭了。可是她只当听不见,一个人哭得欢。我拿她全无办法,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艾尔伦。艾尔伦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什么东西攥在手里,然后摸摸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