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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起来顺眼多了。不自觉地轻微颔了下首,夕烟默默地想着。当看到那人紧蹙的眉眼,以为冷清尘也是对那人酒色荒唐的生活不屑,她更是控制不住地勾起了唇,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今日便到此为止,小老儿就先回去了,就烦劳二位在此看守了。”“哪里的话,葛神医客气了!能为家父和冷盟主等前辈分担忧虑,别至实感荣幸,怎敢提劳累!您和盟主尽管放心,有我和张掌门在这守着,绝不会让小公子出任何差池的!”“世侄所言极是,葛神医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便交给我们罢!”“如此二位就辛苦了,老朽先行告退!”褐袍老人说着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随身药品,便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而此时,夕烟注意力则不由地放在了那呈现拜别之姿的锦衣男子的身上。为了送别老者,锦衣那人转动了身体,整个人都暴露在了她的视线中。盯着那张刚硬的面容,夕烟总算知道为何刚才会觉得那人的声音有些耳熟。——那人分明就是正道领袖之一的华山掌门张启人!她曾不止一次同他交过手,故而对他存了几分印象。至于他身旁跟着的那小辈,她虽未见过,但能被张启人唤作世侄,又自称别至的,除了崆峒派掌门邱心水之子——邱别至,亦不作他想。无极门、华山派、崆峒派……这几个正道领军门派竟齐聚一堂,且听他们的意思,此事涉及的武林门派应该远远不止这几个。武林盟大军早在半月之前就已从小常山解散,按常理,这些大派的联合应当已然解体,却为何又聚集在无极门中?最古怪的还是那小公子……身为堂堂盟主之子,被关在这后山小院就够怪异了,竟要让华山掌门这等级别的人物来看守,对方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另外,刚刚那群人还提到了喂药、放血、炼药之类的,让人听之悚然,究竟意图为何?莫非是要拿那小公子来炼药?可是血rou之躯如何能做药用,拿活人炼药又是如何丧心病狂的才能作出的举动!女子越想越是心惊,下意识地将目光看向身旁那人,却见那人还是一脸的面无表情,若非从那双细冷的眸中看到了一丝连她都觉得胆寒的杀意,她还以为那人一直无动于衷。难道那人早就知晓这件事了?所以宁肯和花落白针锋相对也要前来营救那人?事态的发展完全超乎了女子的想象,即便性格爽利耿直如她,也猜到其中必定暗藏玄机。此时此刻,身负的任务已被女子彻底抛离脑后。在如此境地面前,夕烟诧异地发现,自己竟是全身心地信赖着身旁的男子,只要他一句话下,她觉得自己没有什幺不可以去做的。想通了这一点,夕烟突然就镇定了下去,继续安静地呆在冷清尘身边,等候他的指令。自从认出了屋中那抹荒唐的身影,冷清尘心中就再不平静。即便减去了二十年的岁月,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那贼鼠之姿的男子,想到前半生的追捕,想到归来后的错过,冷清尘几乎克制不住心头泛起的喋血之意,恨不得将那人挫骨扬灰……到底是多年养成的隐忍习性占了上风,他终于还是按捺下了心头的躁动,继续脸色阴沉、目不转睛地盯着屋中场景。送走葛一手后,在深知自己性情的张启人面前,邱别至便不再伪装出那番大家公子的风度。只见他大摇大摆地屋中的躺椅上坐定,便放肆地将双腿搭在扶手上,一脸纨绔散漫的模样。夕烟正惊讶于邱别至的转变,想他竟然敢当着一派掌门的面便如此放肆,令人震惊的一幕便发生了。只见那道貌岸然的张掌门走到了青年身前,出乎意料地跪在了他的双腿之间,接着,就见他轻车熟路地解开了那人的腰带,将头凑近那人裸露的下腹卖力地吞吐了起来。夕烟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当屋中的二人的行径已经上升到颠鸾倒凤,看着青年将年长的那人压在椅上狠脔,听着屋中不断传来的阵阵压抑的喘息声,夕烟总算后知后觉地红了一张俏脸,却不由地将泛了丝湿意的眼角偷偷瞥向了身旁那人。发现冷清尘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夕烟也说不清那一瞬间心底涌起的到底是庆幸还是失落,终是轻轻垂下了眸子。直到屋内响动渐歇,她才重新抬起了头来。只见屋中悖德的两人已经偃旗息鼓,正在分别整理衣物。青年本就只褪了下裤,很快便收拾妥当,倒是那被他狠狠一阵蹂躏的张掌门,模样看上去有些凄惨,勉强称得上英俊的脸上毫无血色,还光裸着的下体上沾染着不明的白灼和红渍,支撑不住一般频频颤抖着,此时,正弯着腰,艰难地捡拾着地上散落的衣物往身上套去。对于张启人的惨状,青年却理都不理。将自己规整完毕后,便面露嫌弃地离开了那一片混乱的现场。似是发觉又无事可做,百无聊赖下,青年移步走向了床旁。本只是随意地一瞥,然而越是打量熟睡的那人,青年越是移不开视线,酒色昏沉的眼中突然迸发出一股迷醉之色,便要向着睡梦中的那人探出手去。“别至,不要!”伸出的指尖,却是被张启人一把挡住了。青年皱眉看着面色憔悴的男人,表情不耐。张启人心中苦笑,仍是好言相劝:“他好歹名义上还是冷盟主的独子,你若是动他,怕冷盟主不会放过你!”“哼,笑话!冷沧海自己都要拿他炼药,还有什幺动不动的!”青年嗤笑了一声,不以为意。“……可那小公子着实可怜,不日便要被用来炼药,你就放过他罢!”“哼,红颜薄命死前才更要好好逍遥一下才对,正好让小爷来帮帮他!”青年说着便要挥开那人的胳膊,继续之前的动作。“若你真有需求,可……可继续用我……发泄,这小公子冰清玉洁的,你就给他留个安稳吧!”“张启人!你什幺意思,是嫌小爷脏?那是谁每次都缠在小爷身上浪叫不止?你个贱货,不过是小爷无聊打发时间的,你还想和这如花似玉的小公子比,哈,真是不自量力,给小爷滚开!”说着,那青年脸上戾气愈浓,而张启人则是在青年话语落地的瞬间就浑身僵硬,惨白了脸色,因而在那青年抬脚袭来的时候,他完全忘了躲闪,被他一脚实实地踹到了地上。张启人面如死灰地看着连一丝眼角的余光都不肯施舍给他的青年,那人的全部心神此刻都被床上美如玉的小公子吸引,色急攻心地便要褪去那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