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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谁?”刘晓星把一张面膜贴到脸上,不紧不慢的问道。“赵云!”梵语边挤牙膏,边花痴般的道。“什么,你看到赵云了,他不是去美国了吗!”刘晓星用手压了压面膜,一边惊奇的看着另外的一个铁三角之一——殷桃,就是那个比较丰满妖娆的女孩。“嗯,真真切切是赵云!”殷桃给出了肯定的答复,她的眼里,仿似真的开出了桃花。“他一个人吗?”刘晓星接着问到,这家伙出现,准没好事。“不是,他和夏夜在一起!”梵语一边刷牙一边说到,这到算得上真功夫。“啊,和夏夜在一起?”“他们没掐架吧!”刘晓星从床上弹坐起来,就像棺材里跳出的僵尸。“这到没有,看起来他们聊得倒是蛮开心的!”在镜中龇了龇自己的白牙,梵语打消了刘晓星的疑虑。“你们俩确实没看错吗?”刘晓星有些不相信,俗话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以赵云的行事风格,他绝不会和夏夜和平相处,更别说坐下来谈笑风生了!“没看错,确实是他们俩!”殷桃边翻书,边用肯定的回答打消刘晓星的怀疑。这下,刘晓星倒是懵了,这俩家伙怎么了,这太不寻常了!“对了,临走时,赵云给了夏夜一个厚厚信封!”这梵语还真是说了就停不下来的主,大有雷锋一样的精神。“什么信封?”刘晓星彻底的迷糊了,这两个家伙,究竟在做什么。“这个,我们俩也没看清楚,咖啡厅里的灯光太暗!”殷桃斜了梵语一下眼,解释到。“明天,我就去找夏夜问个清楚!”想不出那两货的究竟有什么阴谋,刘晓星也只好作罢,她继续敷着面膜,只是,窗外的雨,总让她感觉很是烦躁。::::Part2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十点,夏夜浑身都湿透了,水从他的身上不停的流淌下来,在地上留下长长的水渍,就像夏夜撕裂的心,冰凉!“夏夜,你怎么了?怎么都没带伞?”看到夏夜这般狼狈的样子,寝室里少有归队的室友熊伟赶紧从洗手间里拿出毛巾递给夏夜。夏夜没有答话,只是本能的接过毛巾,在书桌旁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毛巾耷拉在膝盖上。“夏夜,看我,我胖熊啊?你这是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熊伟着急了,他可从来没见过夏夜这般模样,只得赶紧帮着脱去夏夜身上的衣物。“夏夜,你小子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你说话啊!”看到夏夜衣兜里掉下的已经湿透的一大扎百元大钞,熊伟拍了拍夏夜的脸,却始终没有拍醒夏夜。没办法,熊伟只得用干毛巾替夏夜擦干身体,把他安置在被窝里,并且还舍身取义,把自己的被子给夏夜加盖上。自己独自开着电脑玩起了游戏,反正,今夜自己已经无眠。一切,只待明晨,找夏夜问个清楚。“清伯,早,我想进去找一下夏夜!”一大早,男生宿舍门口,刘晓星嬉皮笑脸跟一个老头说着话。清伯是男生宿舍的宿管大爷,为人和蔼,因为爱喝酒的缘故,年轻时老婆带着孩子离开了,至今没有消息,所以他成了孤家寡人,学校就是他的家。平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下棋和喝点小酒,他曾下决心戒酒,终于还是没有戒了,只是比以前少喝点!而夏夜是他最好的棋友,因为爱悔棋的缘故,夏夜最爱叫他“悔棋伯”。其实,这“悔棋伯”暗地里还做着一件事,那就是暗中资助夏夜上大学,因为夏夜自尊心太强,所以,他只是暗中资助他。而他又觉得夏夜这个孩子和自己太投缘,仿佛,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也许,他的儿子还在身边的话,和夏夜应该差不多大了吧。如果,这世上还有亲人的话,这清伯,算是夏夜现在最亲的亲人了吧!因为爱下棋,所以在夏夜还没有和刘晓星谈恋爱之前,只要瞅着夏夜在宿舍,夏夜就难逃“悔棋伯”的棋爪。对于刘晓星,他是又爱又恨,爱她是因为这丫头嘴巴太甜,时常还拿些好酒“贿赂”他;恨她,是因为夏夜现在整天和这丫头粘在一起,想想夏夜都好久没和自己下过棋了。可是,夏夜和刘晓星交往,他终归是高兴的。他有一个私心,他希望夏夜这孩子能走出来,从孤单里走出来,这孩子在孤独里待得太久了!“哟,小妮子,你可来了!”看到刘晓星过来,清伯皱了皱眉,因为刘晓星脸上写满满满的心事。“怎么了,清伯,想我了!”走近,刘晓星嬉皮笑脸的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对了,清伯有些事要问你!”真拿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没有办法。清伯极少这么严肃,刘晓星只得乖乖的一边站着。“我问你,你和夏夜昨晚是不是拌嘴了?”清伯一本正经的问道,不笑倒是显得有长者的威严!“冤枉啊,清伯,你看我们小两口处得多融洽啊,哪里来的机会拌嘴?”为了自己的清白,刘晓星连忙狡辩道。虽然平时自己很喜欢欺负夏夜,不过,那是爱他啊,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吗?“是不是夏夜昨天在您老这儿说我坏话了!”刘晓星又嘻嘻笑道。“那小子,笨蛋一个,有什么事都是一个人藏着、掖着,哪里会告诉我!”想起昨晚夏夜回来时失魂落魄的样子,清伯不禁担心起夏夜来。“怎么,清伯,夏夜出什么事了吗?”看到清伯那从皱纹里挤满的担心,刘晓星的心也紧了不少。“嗯,也没出什么事,只是昨晚回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我叫他他也不理!”清伯想了想,不觉有些怅然。“什么,那他没什么事吧!”听到清伯这一说,刘晓星心一下就沉底了下来。“我要上去看他!”刘晓星拔腿就要闯进男生宿舍,真希望现在就看到夏夜,希望他平安无事才好。“丫头,你干嘛?”“我也知道你担心他,可是这小子天一亮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清伯叫住要硬闯宿舍的刘晓星。“出去了?”“他没说他去哪儿吗?”刘晓星好奇的看了看清伯,一般情况下,清伯是知道夏夜去哪里的。“这次我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