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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眯着眼对他笑得温柔:“小心点,可别手滑了。”苏星宇内心对着江洋一阵拳打脚踢,卧槽,这人是妖怪吗?这是什么反应能力,还想泼他一身呢,他就这样稳稳接住了这是什么剧情走向啊喂!他面上有些抽搐,感觉脸上都有粉在往下掉,他咧了咧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掐着嗓子说:“对不起。”江洋笑眯眯地看他,竟然伸手在他腰上摸了一把:“没事……”他的尾音缠绵悱恻,苏星宇整个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虽然长得完全不同,这个人的声音……怎么感觉和江大叔的有点儿像?说起来,凑近了看,他的身高体格也和江洋的很相似,还都有一个黑龙纹身,难道这人和江大叔是兄弟?一旁的张祁然默默望天花板,对好友所作所为不闻不问。苏星宇一愣神之间,江洋竟然已经欺身压上来,嗓音低沉诱惑:“这位小哥,那位先生送你来,莫不是做什么……特殊服务?”苏星宇整个人被雷劈了。等等,这是什么神展开啊?!他可是来调查眼前这人和江洋是不是同属一个神秘组织的,什么时候变成来特殊服务的了?!这人果然和江洋是亲戚吧!怎么一样妖精似的不要脸!还不等苏星宇辩解,江洋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端着酒杯呷了一口,欺身吻过来堵住苏星宇的嘴唇,把甜腻的酒液渡了过来。苏星宇整个人都懵逼了。他猛地张大了眼,惨白的脸上那双大眼睛简直像比例不协调的抽象派产物,连张祁然不小心看了一眼都没能渡劫成功,吓得往座位里缩了缩。偏偏江洋不为所动,含着苏星宇双唇辗转,还在他腰背处捏捏揉揉。苏星宇猛地回过神来,心中狂奔过千万只草泥马,他最近要不要桃花运那么多啊!还都是同性,这是世界怎么了?他正要奋起反抗一胳膊肘捅江洋胸口,江洋却松了手,退了一步。江洋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嘴角边淡红的酒液,轻轻一笑。江洋说:“苏星宇,你不记得我们两的第一次了?”苏星宇:“……”苏星宇怔怔地感受着唇齿间温热的触感,脑子里一片空白。第一次?和这个人?他第一次明明是和江洋啊!难道说……苏星宇脸唰地白了:“你、你是上次厕所里那个……”江洋挑了挑唇角:“想起来了?”卧槽我根本不想想起来啊!黑历史啊!苏星宇这下更是炸毛,张牙舞爪地扑向江洋,怒道:“你你你!毁我贞洁!你到底是谁!报上名来!你和江洋是什么关系!”张祁然听到苏星宇提到江洋的名字,警惕地转过目光,盯着苏星宇。只见江洋揉了揉嘴唇,淡淡一笑。“你认识我哥?我是他弟弟,我叫江河。”张祁然:“……”好随便的名字。苏星宇瞪直了眼,他一抹嘴上的酒液,湿润的液体把他脸上的脂粉弄得一团糟,透出一点他原本的肤色来。他上前一步,焦急道:“既然你是他弟弟,那你知不知道现在江洋在哪里?”江洋勾唇一笑,眼睛盯着苏星宇:“你想知道?”苏星宇怒道:“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还这样耍我,快点告诉我你哥在哪!他签了合同半途失踪,如果不想让我起诉他……”江洋打断他:“可是我总不能随便告诉你吧?”苏星宇猛地哽住。江洋冷笑道:“苏大明星……你那么着急我哥,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他在哪,不过……你能拿什么来换?”苏星宇愣了:“拿、拿什么……你要钱?”江洋一脸无趣:“钱这种东西,未免也太肤浅了……”他勾住苏星宇的下巴,欺身上前,柔软的嘴唇缠绵地吻住苏星宇的脖颈。“听我哥说,你床上很猛啊,要不你和我睡吧,我保证包你爽。”江河的唇落在苏星宇脖颈的一瞬间,苏星宇颤了一下。这个人的唇和江洋的一样,很柔软,很温暖。可是到底不是江洋。苏星宇把江河一把推开,他瞪圆了眼睛,气急败坏:“你、你既然知道我和江洋的事,你还敢轻薄我?”江洋一怔,笑起来:“轻薄你又怎样?”苏星宇双颊通红,他说:“就算你曾经帮我过一次,可是我、我现在是你姐夫!不对,是哥夫!”江洋:“……”张祁然很不给面子地狂笑出声,他抹着眼角边的眼泪,拍江洋的肩膀:“那什么,江河啊,你别逗你哥夫了,哈哈哈哈哈哈小心你哥找你麻烦啊哈哈哈哈哈……”江洋:“……”江洋头痛地揉了揉太阳xue,朝苏星宇挥手:“不逗你玩了,你走吧。”苏星宇不依不饶:“你还没告诉我江洋在哪!”江洋放下手,说:“他在C市,不信你明天打电话回家,他肯定在。”苏星宇疑惑:“为什么要明天打?”江洋笑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苏星宇一看墙上的挂钟,将近十二点了,江洋那个作息,肯定早就睡了。苏星宇鼻子哼气:“如果我明天打电话他不在,我会再来找你的!”江洋说:“怎么?你还是对我动心了?”苏星宇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警惕地捂着自己的胸,色厉内荏地说:“我跟你说啊,我和你哥才是情投意合,你这个第三者别想插足了!”江洋憋着笑,看着苏星宇外强中干大摇大摆地出了房门,他一关上门,就看见张祁然笑得在床上打滚。江洋一脚踢过去:“笑够了没。”张祁然笑得打嗝:“你家小朋友太有趣了!他嘴上说着喜欢你,连你这幅样子都认不出!”江洋说:“你第一次见我戴上面具的样子,不也没认出?”张祁然肃然:“那不一样,毕竟我和你没有‘深交’……”江洋无奈地说:“少给我说黄段子。”张祁然蹬掉皮鞋爬上床,他说:“诶,你不会打算这么一直用两个身份唬着他吧?”江洋轻笑:“当然不会,这个‘江河’只是临时借用一下而已,我那一面……迟早会让他知道,不过不是现在。”他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毕竟,他对我现在只是一时新奇而已。”张祁然叹气,摇摇头说:“这世上最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