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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陈年说:“哦。”下车时,行李舱开着,旁边站着一个人,是之前那清俊男生,他意外看了眼靠近的秦幼音,又看看里面最后剩下的巨大行李箱:“是你的?”秦幼音点头,弯腰要去取,男生抢先一步,温和说:“我帮你吧。”说着就把手伸过去,可连边还没碰到,有一只比他更快的手已经抓住箱子拉杆,一拽一提,轻松落地。顾承炎心里头莫名有点堵,他发个信息不过两三秒的功夫,这边就有敢来钻空子的了。小猪蹄儿还挺受欢迎。顾承炎瞄了眼坏掉的轮子,直接提起侧面拉手,往校门走了几步,发觉后边没动静,扭头一看,秦幼音还愣愣站在原地。“秦幼音,”三个生疏的字在他唇齿间转了两圈,迅速变得熟稔,“不去报到?”“去……去,”秦幼音追上他,双肩包在单薄背上一晃一晃,讲出困惑,“但是,你自己没有行李要拿吗?为什么……”顾承炎一脸淡然地胡说八道:“我是学长,又不是新生,当然没行李,至于这个——”他把巨沉的箱子当成轻飘飘的菜篮,随便往起一拎:“坏了,我顺手帮学妹一把,不行?”秦幼音愁苦:“那太麻烦你……”顾承炎长腿宽肩,单手插兜,白杨般挺拔立在阳光下,全身镀着金线,给她遮住一片足够大的凉爽。他再次俯身,对上她柔润剔透的眼睛,低低说:“你要是自己拿,肌rou拉伤会影响新学期上课,你要是找刚才那男的帮你,再加上我,你就欠了两个人,两份人情。”“所以,”顾承炎的逻辑相当缜密,“只有继续麻烦我,你的成本才最低。”秦幼音眨了下眼睛。……好有道理。她竟然无法反驳。医大校门是去年新修的,格外的恢弘大气上档次,上面挂了个极其醒目的长条幅,热烈欢迎新同学。门口有指示牌,今天是报道的最后一天,到五点就停止办理手续。距现在只剩下不满一个小时。顾承炎人高腿长,两步迈出去够秦幼音跑一会儿,她紧赶慢赶,追着他站到报到处前,被一众师兄热情围观。“我cao这哪冒出来的萌妹,走错地儿了吧?”“别吵吵!给人吓跑了咋整?”“都给我滚一边凉快儿去!小妹儿表格还没填,再闹就让你们吓转院了!”骂骂咧咧的师兄挥拳恐吓完,转身一脸笑容面对秦幼音:“来来来,哥带你走流程。”说完还不忘招呼顾承炎,把他当成了同系新生:“哥们儿稍等啊,我先帮小师妹办。”秦幼音犹如掉进了盘丝洞,完全不知所措。顾承炎面对大型诱拐现场,冷冷呵笑一声,盯着傻不愣登要跟人走的秦幼音,伸手往她后领上一扯,语气森森:“就在这儿填,别墨迹,我还得送她去宿舍。”一句话撂下,身份表明,全场寂静。十来分钟后,相关手续办理完毕,费用交齐,宿舍分配卡到手,师兄憋憋屈屈瞄着顾承炎,跟秦幼音说:“你来太晚了,本系宿舍目前全满,暂时安排你跟临床的混住,往后再调整。”秦幼音当然没意见,绝对服从安排。顾承炎瞧着她那副乖软没脾气的样子就有点牙痒痒,一手拎箱,一手提溜着她,继续往宿舍区走。校园里来往的学生家长很多,秦幼音频频遭人侧目,通红着脸鼓起勇气挣扎:“你,你放开我。”顾承炎说:“你这么矮,不拎着点的话,走太慢了。”“要是去晚,宿管阿姨不接待,”他吓唬她,“你到校第一天就得扣学分儿,以后毕不了业。”秦幼音再次被噎住。她咬着唇仰脸,比量一下自己勉强到他肩膀的身高。为什么这么有道理……她还是无法反驳。这几天新生接待,女生基本都有男生或家长同行送行李,宿管阿姨睁只眼闭只眼,登了记就放顾承炎通行。可秦幼音却不那么轻松。只因为到了女生堆里,身旁这位恩人就像被开了光,吸引着无数注意和窃窃私语,连带着她也成为暴风中心,被目光洗礼得瑟瑟发抖。“我天这是咱们学校的?质量这么高?!”“不知道……哎不是,我咋瞅着眼熟,好像……”“……以前二中的顾承炎?”顾承炎目不斜视,别人也不敢轻易靠近,他带秦幼音上到三楼,把箱子放在她宿舍门口。宿舍门关着,四周还挺安静。秦幼音总算松口气,攥着手又给顾承炎鞠一下躬:“谢谢……”顾承炎扬眉:“谢谁?”秦幼音声音弱弱的:“谢谢……学长。”可是欠两个人情了,要怎么还……她局促地垂着头,蓦地想起什么,急忙把箱子放平蹲下,从里面翻出一个打包整齐的大盒子,一掀开,甜香扑鼻。顾承炎反射性皱眉。啥玩楞?秦幼音从中挑出好几样,双手捧着递给他,眸中光点闪闪,细声说:“是我家里的特产糖糕,小姨做的,很干净,请你……请你吃。”顾承炎注视着这一捧平常避之不及的甜食糕点。再看看少女水一样清透柔软的眸子。鬼使神差接了过来。顾承炎下到宿舍楼门外,早有埋伏的陈年窜到他旁边,本来一肚子话要往外倒,一眼瞥到了炎哥手里的东西,当即瞪大眼。“这啥?天使的馈赠?”他手快抢了一块,拆吧拆吧塞嘴里,嚼两下就怪声尖叫:“齁死我了咳咳咳——这么老甜——我都不行了,你赶紧扔了吧。”炎哥最怕甜,平常连口橙汁儿都喝不下。何况这种杀伤力爆表的生化武器。顾承炎斜他一眼,把手中的东西藏了藏,精挑细选出一个最小的打开包装,小心闻了闻,舔一口,仰头往嘴里一送。陈年目瞪口呆。顾承炎叉着腰,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