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袁术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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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榻之上,鸦青色床帏恭敬地自床顶垂下,遮挡住大半光亮。他怎能会在这?头还是昏昏沉沉,他记得好像是今日刚点上长兄袁基新制的熏香,有探子来报发现袁绍麾下的轻骑不知在城外流民堆里探查着什么。那个庶子!袁氏里身份最低微的人!竟然敢事事赶超在他前头,还总和自己的长兄偷偷密谋,将自己排除在外。不能让他得意,袁术吩咐手下牵马,他要亲自去看看袁绍想做什么。迈步出门,可身体却越来越不受控制,意识的最后,袁术感觉自己向后摔去,再醒来,就是在这张床上。 袁术尝试着活动四肢,但是使不上力气。“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随后是几人退出屋子的脚步声,很轻。床帏被一双手探开,袁术绷紧身子,如果对方此时对自己有什么举动,他该如何应对。在袁术还没有想好对策的时候,床帏被系在床栏上,光亮照进来,一张他格外熟悉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袁绍!你这是干什么?。” 袁绍瞥了床上的弟弟一眼,并不搭话,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袁术枕边,下一瞬,袁术就看到袁绍的手沿着自己的脖颈,胸膛滑到腰间,拆下自己的玉带钩。 “你疯了吗?快把我放开!” 袁术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袁绍并未停手,失去带钩后的华服变成一座失守的城池,蓝色外袍在袁术身下摊开,中衣被袁绍用书刀从腹部向上挑开,锋利的刀刃擦过温热的皮肤,激起袁术一小股痉挛。刀尖在喉下停住,袁术被从衣物中完全剥离,赤诚地招展在袁绍眼前。 一方丝帕被袁绍塞进袁术的口中,袁术认出,这正是前几日他送给自己新纳的姬妾的那条,如何会出现在袁绍手中? 袁绍又自桌上端来小碟,碟中浸着胭脂花片,袁术胸口一凉,就见袁绍用毛笔蘸着胭脂红,在自己胸前的茱萸上涂画。 “浅红叠深红,可惜三公子这一美景实在无人能与为兄共赏。日前,有一位你院子里的佳人来找我,说是不堪你的种种行为,想要投身于我。这帕子,这口脂,都是她赠与我的,可惜我却记不清她的模样了,不过再美的脸,也比不过此刻你的样子。” 胸前的红点被冷水浸濡,有些粗糙的毛豪不停刺激着敏感的地方,袁术感觉自己身下的那个物件开始抬头。袁绍已经失去耐心,将碟中剩下的红水泼在袁术心口,翻身骑上袁术的身体,伏在他胸前吞吃起来。冷水的突然刺激加上袁绍大胆的举动,三公子绝望的发现自己的东西已经完全抬头了。袁绍的舌尖在红晕上打转,刚涂上的红脂被尽数吞没,久经欢场的身体不自 觉的挺腰,将茱萸主动送进身上血亲的口中。 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不能是这样,自己是堂堂袁氏嫡公子,怎么能被与自己有血亲关系的贱狗压在身下,自己竟然对此还有了反应。似乎是舔舐够了,袁绍将牙齿抵在红心处,开始撕咬起脆弱的红豆。快感中夹杂着细微的痛感,使得袁术呼吸更加急促。 “难怪三公子平日喜好御女娈童,这口脂的确是甜的,这男人的滋味,和女人确实不同。大哥平日喜欢制香,三弟喜欢享乐,如今我也寻到了自己的乐趣——娈你。” 袁绍的手顺着身下人紧绷的rou体滑至敏感部位,那里早就肿胀得高高挺起,有透明的水渍小股小股吐出。拔下袁术发冠上的冠笄,对准水渍的出口,慢慢摁了下去,笄头没入,痛感使袁术咬紧口中的丝帕,下一秒,丝帕就被扯出,口腔回复自由的袁术粗喘着气,对跪坐在自己身上的人破口大骂 “袁绍,你这条野狗,能托生成袁氏族人已经是天大是恩赐,竟然做出这种事!快把我放开!” 可惜这咒骂并没有平日那样中气十足,被快感控制的语调中夹杂着暧昧的喘息,袁绍并没有恼火,只是袁术多骂一句,笄头就再没入一分。 “袁术,你叫我一声二哥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这不可能!你这样卑微下贱的出身,怎可与长兄比肩!我是对袁氏有用的人,你这样被长兄发现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我难道没用吗?袁术,我劝你想清自己的处境,现在你是我的榻上之客。至于兄长,你要不要猜猜,真到那一日,他会选你还是选我。” 袁术试图直起身子将袁绍推下去,但是被下过药的身体还是没用一丝力气,袁绍不在意的耸耸肩,将冠笄彻底没入。 “不听兄长的话可是要吃苦头的。” “你对着血亲做这样的事,你有悖人伦!”袁术被痛感刺激,想要射却被冠笄堵住 “三弟平日对自己的二哥口出恶言,不恭不敬,便不算是有悖人伦了吗?为兄不过是给你一点教训,替大哥教导你,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家法。” 袁术的双腿被分开,袁绍的rou刃抵住大开的嫩户,巨龙昂起头,在入口处反复摩擦,猛然探进去一个头。恐惧围绕着袁术,突然被进入的感觉并不好,他正要破口大骂,就见袁绍将最开始放在枕边的木匣打开,一枚棕色的药丸被袁绍含在嘴里。袁术正要嘲笑,袁绍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唇齿纠缠间,药丸被渡进他口中化成涎水,流入腹部。 见袁术将药吞下,袁绍将原本捏住下巴的手挪开,下一秒,袁绍的大掌张开,压在袁术上半面脸上,遮住袁术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情绪他很不喜欢。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试图高高在上鄙夷自己,他尊贵的嫡出身份是他针对自己的最大原因。 袁绍更不想在此刻看见的,是袁术与自己相似的五官。 家中兄弟三人,大哥袁基与三弟袁术是同父同母,可是与袁术模样最为相似的,却是自己。总有门客恭维,二公子与三公子不愧同为袁氏子孙,一样的发色,一样的丰神俊朗。待对方告退后,袁术总会出言嘲讽“刚才那个老东西,眼睛是怎么长的,袁绍他也配和我相似。” 他不是向来自负吗?那便试试他能否负担下自己送给他的这份大礼吧。 想到这,袁绍毫不留情的挺深,将自己完全没入袁术,嫩户被撑开,原本狭细的甬道一路艰难接纳着袁绍的进攻,突来的侵略使袁术整个人都往前一耸,随后又被钉死,堵住他的冠笄上的红宝石坠在冲击下撞击这他的性器,被一股前所未有的饱胀感挟持着。他看不见袁绍的表情,但能感受到,他哥哥的物件在他体内缓慢的进出。袁绍钳制着他的腰,在他身上说“我在教你行礼,周公之礼。”他也是第一次体会到,原来血是最好的润滑,而他能做的,就是咬紧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认输的呻吟。 干涩的甬道在血的润滑下被贯穿,每次抽出都带着血丝,袁绍也不舒服,太紧了,完全没有经验的后庭过于生涩害羞。药效很快发作,袁术感到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敏感,更多湿润的液体从肠壁中流出,温润着袁绍的性器。被自己咬到麻木的唇下也不受控制的逸出几丝细微的呻吟。袁绍松开压在他面上的手,轻易撬开他的牙关,两根手指在袁术口腔里搅动,跟随身下的节奏模拟着性交,被牵带出的涎水打湿他的下巴。袁绍压在袁术身上,两个人以同样的节奏耸动,红宝石坠随着节奏发出脆响,袁绍俯身在袁术耳边“你听,像不像你母亲头上那根金钗的声音,我记得也是缀着红宝石来着。”于是袁绍满意的感到袁术被刺激得下意识绞紧了他。 袁术赤裸的胸膛被袁绍胸前的布料摩擦,很快变成微红一片,残留的口脂被蹭到袁绍衣服上,三浅一深,袁绍以这样的节奏不知疲倦的耸动着,rou刃一次又一次埋进体内,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声让袁术羞红了脸。袁绍俯身在弟弟耳边咬耳“我说了,只要你叫我一声二哥,我就放过你。” “袁绍......你我同为袁氏....” 话还未说完,那两根手指又跟随身下的巨龙一起狠狠插进袁术体内,它在甬道里变得更硬,更热,袁术也感到更胀了。 “不想听,没意思。床笫之间,你要和恩客说的就是这个吗?我的好弟弟。” 袁术被撞击声,嗫嚅的水声折磨的头皮发麻,偏偏他哥还不停在他耳边咬耳朵术弟术弟的一直叫。 身下的痛感渐渐被快感取代,但他还是不太能适应容纳他人的那种快感,太久了,太多次了,袁绍在他身上还是没有结束,药丸早就在两人唇舌相缠中融化,苦涩的液体尽数流进他的食道,像他哥哥的白浊流进他身体一样容易。哥哥,对,现在伏在他身上的是他的哥哥,他们有着相同的血,于是行着世上最亲密的事。袁术觉得自己的意识一片混沌,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伸出双臂环抱住身上的人,喊出了他从未对袁绍喊过的称呼“哥……二哥……” 袁绍没想到那药物竟如此好用,第一声哥哥喊出口后,往后的事情就没有那么难了,袁术挂在袁绍身上,随着撞击迭声叫着,不再压抑掩饰自己的快感。 “疼”袁术将袁绍的手往自己的小腹上带,那里已经胀成青紫色了,不得纾解的器官折磨着他。 “想要射出来?” 袁绍捞过被解下的玉带钩,微凉的玉器被放置于袁术的腹部。 “想舒服,就别让它掉下来。” 袁术浑身的肌rou再次紧绷起来,袁绍很满意的感觉到袁术的玉庭再次绞紧了他。于是又在几轮过后,袁绍终于释放在袁术体内。 屋内浓重的龙麝味过于浓重,袁绍从榻上下来,拍拍手招进几位家仆,袁术认出是袁绍身边的心腹,都是袁氏的人,而此时对着躺在榻上身下淋漓,性器还插着冠笄的的三公子却见怪不怪的样子,仿佛血亲间的敦伦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几位仆人有的侍候袁绍更衣,有的点起熏香,还有一位将一枚小巧的瓷枕垫在袁术身下,他的腰身被轻轻抬起,以确保二公子送给三公子的东西不会流出。有一位家仆匆匆赶来,看见房中景象后随即低头。 “二公子,长公子有请,说是午后三公子策马出城后就失去了踪迹,长公子想.....”话未说完,袁绍摆摆手让他退下 “告诉长兄,我即刻就去。” 待仆人都退下后袁绍来到榻前,慢慢帮袁术梳笼额前的乱发,看起来仿佛真是一对和睦的兄弟。 袁绍拔出冠笄,被限制的欲望终于得到释放,伴随着高潮后痉挛,白浊从龙洞中一股股射出。 看着面色潮红的袁术,袁绍觉得心情很好。袁氏一族能在风雨飘摇的乱世立足,依靠的就是谨慎,从不让外人看破袁氏,于是他和长兄都善于伪装,兄长伪装成守礼无害的模样,自己伪装成不在意的模样,袁术为什么不伪装,我要创造秘密,把秘密当成礼物送给他,看他也要伪装,装作没用兄弟luanlun,装作没用珠胎暗结,看你能否骗过兄长,骗过天下。 回过神来的袁术听到袁绍很随意的开口 “我送给你一份秘密,你可一定要保守住啊,否则袁氏三公子的英明可就没了。刚才喂你吃下的药,据说可使男子亦如女子般孕育子嗣,我很期待,这庶子与嫡子的孩子,究竟是算嫡还是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