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性难移》
书迷正在阅读:你最珍贵(H)、寐寐如云(H)、心怀恨意(H)、宝石与星光、【代号鸢】袁绍×袁术《秘密》、【网球王子】ALL幸村精市、【鬼泣】ALL维吉尔、鬼直播、勇者是我,boss也是、A套餐,B套餐(H)
第一次认识张彻是在看戏。看戏的规矩大,叫好也有规矩,我是不敢出声的,生怕露了怯。左边是我客户,坐我右边这位应当是个戏迷,叫好句句都在点上,我打量他次数多了,他扭过头扫了我一眼。好么,好一把温柔刀。 我自知冒犯,散场时朝他笑笑:第一次看戏,看得我好紧张。他听言,认真打量我一番,说你倒有意思,座儿比角儿上心。这话说得动心动情,微施一礼便悠悠走了,我愣了愣,那好像是旦角的礼。 他走远了,角落里三四个人缓缓追随上,喊他老板,渐渐消失在我视野里。 …… 世界就这么小,谁也没想到我下次的生意就能做到他头上。那年我爸刚走,诺大的曾氏集团压在我哥和我的头上,我哥不容易,我多少得出份力。 也是那年,我看见了集团里见不得光的生意、手段,也看见了阴影里的张彻。 见过这第一面的好处在于,我们至少可以聊戏,至于其余要做的腌臜事,让底下人去接洽吧。他看出我想法,不多说,引我去听戏,我照旧听不懂,听的,却也早不是戏了。 有时张彻也上台,我是不管对错都要叫好的。我的订婚戒指被我丢上了台,砸在他身上,他似嗔般一甩袖,待散场时捡起还我,又说,哪有你这么玩的,座儿扔彩头,那可是真给的。 我说,我也是真给。 他哈哈大笑,念一声造孽。我那商业联姻果然泡汤了,轻易而来的也轻易而去,似乎是这个道理。张彻却好像有些可惜,捏着那戒指看了又看,说,你都快结婚了。那意思似乎是觉得,这场婚姻会是个多好的事情。 不重要。追角儿无非是那一套,他教我的。台下车接车送,台上文捧武捧,但他强调,武捧毁场子,不许我随随便便带人捧他场,就是来了,也得坐定,不能他一下台就呼啦啦跟着走,让后边的小角儿难堪。 我在后台看他画脸又卸妆,惨兮兮作势道张老板这儿规矩真大,他又瞪我,说没规矩就别来了。 张彻管人自有一套,坏他事挨巴掌的不在少数。与我见过没几面,他就在我面前扇人巴掌,抡圆了扇的,他那手下就差没给他跪下当狗,却不像是多怕,想是习惯了。 他扇人也好看,劲儿足,衣摆都扬起来,怒骂一声辣得要死。 我悠悠追上去,不要命地夸他发怒好看,他似是也想给我一巴掌,被我扣着腕子锁在怀里动弹不得。唱戏的身量都小,唱旦的尤是,我高他大半头,这时搂他搂得紧,他也挣不脱。 他底下人追过来看见,都识趣地散了。 后来想想他为什么会答应我,许是他好好唱戏时没有过这对待,做了商人回来玩票时倒遇上我了。这小戏子,天性是要勾人的。 这话不能当他面说,否则他也要抡圆了扇我,但这是实话,或许是他也未意识到的实话。 他戏下喜欢穿一身墨色长衫,我总觉得腰间做得空,拉着他衣服掐出腰身来,问他道,旗袍是不是就是这个道理?若是你穿个收身的上台,台下来看的人定会多许多。我诸如此类的胡话很多,气得他大骂我“丸子”,开始我听不明白,后来才知道他骂我不懂戏。 我是不懂戏,可我不见得不懂你。 张彻听言扭着腰过来掐我,见我吃痛,又缠将上来抱,乖得像他家那只猫,托身抱起也不出声。 在家里他玩得更疯,喝了两杯就扯我领子,说要骑大马。我笑他小孩脾气,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矮身说“上来”,他便开心了,跨上来坐在我肩头,握着我手指挥我向左向右,满屋子乱跑。这还未够,又挑起长衫下摆盖在我眼前,好似小女孩坏心拿裙子蒙人眼睛。 待他玩够,双双倒在床上四仰八叉,他是真高兴了,左摸一把右撩一下,打他屁股都不肯停。我哼哼着威胁道,你这样儿明早是起不来床的。他不以为然,说那还不是要你伺候? 好个理直气壮,我把他从长衫里剥出来,专挑他敏感处亲,他便笑闹着欲拒还迎。 …… 再后来,我海外留学三年,回来时,听闻他在追一个女人。 约他吃饭,他明显心不在焉,一桌子的菜也不动筷,我正想说什么,他手下人就低声说,“曾少,老板这几年,改吃素了。” 我皱眉看他,张彻眨巴了两下眼,像干坏事被抓包的小孩,低头又抬头。我摸不清他是个什么意思,他当年饭量大,吃rou也吃得狠,每日消耗若无这般进补是绝撑不住的。他说他以前想当厨子,有饭吃,其实就是饿怕了,如今怎能一点荤腥都不沾了呢。这是哪路神佛,能让人活得不像自己? 我看着他冷哼,笑得他浑身发毛,笑得我眼泪都出来。 他把手下人赶出去,挪到我身边拉我说,你别生气……不是,不是那样…… 不是哪样?我说什么了?张彻,你心中有愧。 他攀上来吻我,眼里泛着泪光。 那天我被张彻拉回家,他急得不像他,动作都乱了章法,总不见得三年未见就全忘了。我忍无可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张彻眼里先茫然,再翻出点寒光来,最后一低头,又咽回去了。 我抬他下巴狠亲,训他道,你不乐意,就该扇回来。他终于醒过来般紧了紧拳,虚扇了我一巴掌。 他面无表情地滴泪,终于露出点委屈。他要跟我生分我是想到的,喜欢个女人我也是想到的,这不出奇,他母亲早早被他爸打死,他爸那个酒鬼车祸被人撞死,他从小就太孤单了。只是张彻,你缺女人的爱,就不缺男人的爱吗。 那天泡在泪里做,滴到大腿上一片凉,他兴致未起是要吃苦头的。我不容置疑地把他捞过来扩张,他那处浅,呜呜几声就弓起腰来。要说体力,那唱戏的体力都是怪物,身子又经打经摔,当年三张高台往下翻都不是事儿。但里面的皮rou不比外面,软得嫩得发粉,一插就咬着我不放。 我舔他,他就要抖腰往外逃,这敏感度定是许久没用后边做了,舔弄进去他头脑发晕,无力地扭腰说不要这个,不如cao进去给得实在。小戏子光记得燎火,定是忘了当年狼狈,待他放松,手指在xue口出放肆进出,他被摸到点上舒服傻了,忘了夹我,只呆呆咬我衣服。 他扭过身来,窝到我怀里,闭了眼,似是很累了。 磨了他好久,我正想停,张彻却凑上来拿胸蹭我,我突然记起当初他最喜欢我摸他胸,手拢上去时,他就欢喜地蹭,甚至有几分小女儿姿态。 我打着转儿弄他,舔吃他乳尖时胡茬蹭得他痒,扭着腰不得安分,刚要威胁他乖些,他就含泪喊出一句,爸爸……呜……痒…… 我脑子瞬间过载,曾经的一些谜团似豁然开朗,他追那个女人,是因为她像他母亲,他与我纠缠,是因为我不像他父亲。我急急去翻看他小时候的鞭痕,恐怕是疼得狠了,才受不住好对待。 我磨着他xue儿咬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张彻怕我生气,犹豫了又犹豫,最后还是说,爸爸cao我吧。 他前头已经湿得要命,这会儿算是发情到位了,痛也吃得,扒开腿让我进。我唤他彻儿,他就被刺激得浑身一凛,xue心又被撞得舒服了,极乖顺地配合我换姿势。 我喜欢侧身cao他,张彻有腰伤,少使劲为妙,何况侧身我能将他拢在怀里,看他呜呜地抖。 那天双方情绪激荡,床上事也做不专心,我接了个电话就走了。张彻扯我衣角,我也就回身吻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哄了好一会。 在外面跟几个老板聊着,手机叮一声发过来个彩信,他对着镜拍的,湿淋淋一个xue。 妈的,江山易改,本性难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