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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积木风格:原创男男近代高H正剧高H强攻强受简介:——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魔障。兄弟年下,1V1,双性受,轻微M攻S受倾向……心理上的,真的很轻微rz熟悉的夏哥哥夏弟弟。Chapter1——你是我此生最大的魔障。窗外大雨倾盆,窗内,有绰绰的人影,在骤然劈下的闪电照耀中若隐若现。夏琰喝了一杯又一杯酒,酒水顺着下巴滑进衣领,将原本就皱巴巴的西装折腾的更加不堪。他双眼迷蒙,不知想到什幺,蓦地撑着桌子站起。“呃……”迈着虚浮的步子在房间里寻觅许久,夏琰终于找到书柜的地方。他将上面摆放的厚厚书籍拨到地上,露出后面的暗格。又摸索许久,终于找到暗格开关。夏琰的手停在开关上,眼皮轻轻颤动,眼里浮着不甚分明的水汽。他喉间溢出含糊不清的呼喊声,仔细听去,似乎是:“哥哥……”暗格被打开,一大摞照片从里面滑出来。照片底下是一台笔记本,旁边还散落着数个移动硬盘。夏琰瘪了瘪嘴,神情中有种类似于孩童的茫然。他拿起一沓相片,自己背靠着墙,一点点滑落在地。视线被酒精干扰的有些模糊,夏琰只好紧紧皱着眉头,来分辨相片上的内容。所有相片都是同一个人的,起初是相貌清隽的少年,后来一点点长大,成了俊美的男人。大多都是床照,相片的主角面上浮动着情欲,全身都被欲望烧得发红,白皙的皮肤上印着各种各样的痕迹,大腿被掰开,露出一个不该属于男性的器官来……而他的性器,往往是插在里面,把原本娇小的xue口撑大,只剩一层薄薄的几乎是透明的皮绷在上面。夏琰的注意力被这些暧昧的照片吸引住片刻,很快又挪开视线,在里面翻找。他找了许久许久,终于拿出一张很普通的照片。穿白衬衫的少年站在树下,朝拿相机的人微笑。那笑容仿佛一束光,照亮他黑暗人生的每一个角落。让他哪怕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去追逐,都要将其占为己有。有一滴冰凉的液体,从夏琰眼中滑落。他仍死死盯着那张照片,口中喃喃自语:“哥哥,你到底还是不要我了……”两年后,苏黎世街头。一辆黑色的SUV转过街角,车上,NJ总裁特助蓝一有条不紊地完成了一串汇报,最后总结道:“……在你来之前,老罗彻斯特已经差不多松口了。”夏琰靠在车座上,眉眼间带着一丝疲惫,身上却依然衣冠楚楚。他揉了揉眉心,侧过头看向窗外急速驶过的街景,嗓音低哑:“还是没查出另一个竞标的是谁?”蓝一犹豫了一下:“……那家公司是在意国注册的,老板却是华裔,好像和当地另一个华裔家族关系很好。”夏琰扯了扯唇角:“乔家?”蓝一点了下头:“咱们毕竟只是想要打开市场,老罗彻斯特这儿不成,也有下一家。可乔家根基深厚,和他们结怨,还是不大划算。”夏琰低低笑了声:“也是啊。”蓝一拧眉,踌躇道:“BOSS,您真的不需要去酒店休息一晚?老罗彻斯特的晚宴就算不去,也……”她话音未落,夏琰已抬起手摆了摆。蓝一只好住口,看着顶头上司闭目养神。她进NJ那幺多年,在NJ上一任总裁身边做了许久,又在现在的总裁还只是个总经理时就被调到对方身边。从前的BOSS是很拼工作,然而并不是像现在这样透支生命的拼啊。蓝一轻轻叹了口气,阖上手中的文件夹。罗彻斯特家族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而当晚的宴会,则是为了庆祝老罗彻斯特的小孙女成年。夏琰到时已调整好状态,眼睛下方虽然还有淡淡一抹青色,却并无大碍。他很快就融入当地人群中,又顺当的与老罗彻斯特攀谈起来。宴会开到一半,门口方向忽然静下来。老罗彻斯特往那方向一看,倏忽笑了,朝夏琰道:“NJ不是一直想知道另一个竞标公司是什幺吗?这种事儿我是不能告诉你了,不过现在来的那个年轻人,好像和那家公司关系不浅。”夏琰微微一笑:“是吗,那我可一定要认识一下。”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异乎寻常的快。夏琰一点点转过身——事实上,他的动作并不慢,可在此刻,一切一切都仿佛变成慢镜头,而老罗彻斯特口中提到的“年轻人”,则是镜头聚焦之处。那是一个华裔青年人,黑发黑眸,在满屋子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他始终是镇定自若的,仿佛和周围的人都很熟悉,一个个招呼过去,片刻之后,视线便转向老罗彻斯特的方向。顺带着,也看到老罗彻斯特身边的夏琰。他好像是惊讶,但很快,眸中的讶然便被一抹莫测的情绪取代。夏琰想,自己是知道对方朝自己说了什幺的……虽然他的哥哥,他离开两年,让他思念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的兄长,仅仅是动了动唇。仅仅是这一个动作,就把夏琰全身上下所有细胞,统统点燃。Chapter2他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老罗彻斯特向前走了几步,朗声笑道:“Ji,好久不见了。”夏瑜微微笑了下,本就俊美的容貌显得更加华贵动人。与屋主寒暄一番后,他才仿佛是看到了夏琰的模样,问老罗彻斯特:“这位是?”也就在这时候,夏琰终于回神。他用隐秘的,充满欲望,偶尔划过一丝阴郁的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兄长,嗓音低哑的用当地语言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权当做样子给老罗彻斯特看,再最后才用中文说了句:“……好久不见。”夏瑜的眼睛微微眯起了下,还是笑吟吟地样子,主动给疑惑而挑眉看向自己的老罗彻斯特解释:“出门在外,突然见到同胞,还挺亲切的。”接下来,整整一个晚宴,夏琰的视线都没有从夏瑜身上离开。他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痛的地步,只想将那正与他人言笑晏晏的人扒光,按倒在厅中所有角落,好好质问对方为什幺要离开自己。他都能想象得到,自己那幺做之后,兄长的xiaoxue一定会绞的很紧很紧,将他缠绵的裹住吮吸。……可一旦事情结束,哥哥也一定是会再次远远离开。光是想到这个可能,夏琰的欲望便被泼上一层凉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