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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最简单的‘任务’呢,汉·杰斯。”葛文伸出舌头,舔了舔锋利的刀刃,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哦,杰斯,你该知道,‘集中营’最不喜欢无能的家伙了,不是吗?”话说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汉·杰斯拖着重伤的身体,在众人的围攻之下,左右腾挪、艰难求生。他还不想死,他想找出杀了伊莲娜和薇格的凶手,他要报仇!但是双拳难敌众人手,何况汉·杰斯还身负重伤。没过几分钟,他身上又新添了很多伤口,最深的一道伤口甚至可以看到白森森的骨头。一把匕首刺向汉·杰斯的面门,已经躲闪不及了。汉·杰斯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匕首刺了过来……然后这柄匕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了出去,一同飞出去的还有拿着匕首的手,此时它被人砍断了,断口整齐。一道身影站在了汉·杰斯的面前。那个一直看书、气质独特的少年,此刻面无表情地站在了汉·杰斯的前面,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刚刚就是这把刀砍断了拿匕首的手腕。被砍断手的男人惨叫着捂住了喷血的手腕,其他人见到是楚闲出的手,不知为何,纷纷忌惮起来,不敢再进攻汉·杰斯。葛文咬着牙,表情狰狞地问道“闲,你什么意思?”楚闲轻巧地挽了个刀花,锋利的小刀在楚闲的指尖跳跃,随着刀花的动作,洒落了刀身上的鲜血,显出几分森冷的味道。“没什么意思,这个人,我要了。”“这是我们的‘任务’!闲!”葛文眼睛红了,很明显,他狂怒了。楚闲依旧面无表情,黑眸里透着古潭无波般的平静。“那么,你们的任务将会和我对上。”此话一出,不少人明显就退缩了。葛文怒极反笑。“好!闲!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们打?你觉得你一个人打得过我们?!你不怕死?!”楚闲看着他,没说话。葛文咬牙冲了上去,又一场围殴开始了。嗯,“围殴”。楚闲对他们的……“围殴”。在场唯一的吃瓜群众——汉·杰斯,亲眼目睹了……身高不足一米八的楚闲是怎么把一个一米九的大汉抡起来打等惨无人道的行为。楚闲打架的技巧很独特,可能是来自东方的独特功夫,反正土包子汉·杰斯是没见过这样的功夫的。只见楚闲在众人的间隙中穿梭,利用身形较小的优势,奇诡地出现在一个人身后,双腿夹住脖子,身体后仰,通过重力,两腿绞合……只听那人的颈骨发出咔擦的一声,片刻就没了声息。其实在大多的时候,楚闲基本上不会用到手里的小刀,他的攻击不是为了制造伤口……而是为了制造骨折……被楚闲打过的人,手或脚总会呈现不自然的弯曲。但不得不说,比起受伤,骨折更能迅速地使敌人丧失战斗力。楚闲不用刀,对方可能只是骨折,丧失了战斗力,但楚闲一旦用刀,那便是刀刀致命,只剩尸体了。显然,葛文一群人在没枪的情况下打不过楚闲,楚闲的近战能力强到让只是旁观的汉·杰斯都感到颤抖。他之前还以为楚闲在“集中营”里这么特殊,是因为他出卖了色相给某位大佬……现在看来,楚闲根本没这个必要,甚至可以说,他自己本身就已经是个大佬了。半小时后,大厅里站着的人越来越少,楚闲身上也挂了彩,上身的衬衣被血浸透了一半,但他不甚在意。“你们还要来试试吗?”楚闲擦了把额角的血,扫了眼趴在地上的一群人,笑道。葛文踉跄着从地上爬起来,往地上吐了口混着牙齿和血液的唾沫,恶狠狠地盯着楚闲。他的左手被楚闲打折了,右腿也被划了很长的一道口子。“闲,你很强,你想护着他,可以,但你说……你什么时候会变成别人的‘猎物’呢?Whiteness。”“这就用不着你担心了,wolf。”楚闲看了眼葛文,转身走了。汉·杰斯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赶忙跟着楚闲出了门。“集中营”医务室内。楚闲面无表情地往自己肚子的刀伤上倒威士忌。躺在病床上的汉·杰斯“……”请问,当一个长相清俊的美少年拿着烈酒怼自己腹上狰狞的伤口,眉头还不带挑一下的时候……你会是个什么心情?可能是因为这一天的经历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了汉·杰斯的承受上限,他现在已经麻木了。他木木地问楚闲道“小兄弟,你今年几岁呀?”听到汉·杰斯的问话,楚闲这才抬起眼来,看向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汉·杰斯。“十六。”顿了顿,楚闲说道“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我为什么要救你。”又受到了一次惊吓的汉·杰斯……顺着楚闲的话说道“对呀,为什么?”“因为,你是个不应该来这里的人,你付出的代价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把命搭上。”楚闲又垂下黑色的眸子,专心处理伤口。“什么意思?”汉·杰斯愣了。“怎么看你都比我更不适合这里吧?”“你不会明白的。”楚闲摇摇头,他浇完了一瓶威士忌,扯过绷带开始包扎。“我……有我不得已的理由,我并不是自己想来的这里。”这话说得汉·杰斯更懵逼了,“集中营”第一个原则不就是自愿吗?“你,为了钱,来这里,是最不应该来这里的人,也是……最容易被把控的人。”楚闲手下一用力,把绷带捆紧。“你觉得,自从你走进‘集中营’,他们会让你的伊莲娜和薇格还活着吗?”汉·杰斯并不愚笨,他很快明白了楚闲的未尽之意。这个身高一米九五的壮实白人大汉瞬间就红了眼眶,他压抑着嘶吼声,歇斯底里。站在灯光暗处的楚闲,脸色苍白,黑眸深沉,他默默地看着这一切。他想到了他哥。如果,有一天,他失去了他哥……楚闲轻笑了一声,眼神却透着疯狂。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人说,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对他而言……他的心里只有万千恶鬼,他哥是他唯一的枷锁。“你,知道是谁干的吗?”良久,医务室里响起了一道粗砺沙哑的声音。“……”“不知道。”汉·杰斯沉默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你是whiteness?”楚闲倚在墙边,发了个音节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