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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摸着嘴唇,邬落落还沉浸在刚才的震惊里。刚才两人的距离有多近,只差了一厘米,半毫米?还是更近?她甚至不确定,在那短暂不到两秒钟的时间里,自己的嘴唇是否真的一点都没碰到蒋佑祈。蒋佑祈刚才控制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是有了个接吻的动作,没有实质上的接触。邬落落抬眼看向身旁的人,他高高大大站在那儿,漫不经心的目光,要不是他红了耳尖,邬落落都怀疑他完全不在乎刚才的事儿。垂下头,邬落落紧跟着他,不敢说话。取了餐,两人找到段屹他们坐下。段屹挨着蒋佑祈,掏出手机笑嘻嘻地递到他面前,挤眉弄眼:“抓拍技术怎么样?”蒋佑祈扫一眼,是刚才他跟邬落落假接吻的照片,照片里,两人跟真接吻了一样,毫无破绽。“别乱拍,”蒋佑祈收回视线:“又不是真的。”“哦,”段屹收回手机,故意小声问:“那我——删掉啦?”蒋佑祈没说话,拿过手机鼓捣两下。下一秒,段屹手机接受到消息。来自蒋佑祈:发给我。段屹咧着嘴嘿嘿地笑,照片发给蒋佑祈。蒋佑祈点了保存,收起手机说:“嗯,删了吧。”段屹撇嘴,对着蒋佑祈拱手:“佩服,好一个卸磨杀驴。”齐林和俞舒听这话差点呛了,低低的笑。“你们笑什么啊?”段屹不明所以:“本来就是么,我又没说错,他私下跟我……”蒋佑祈按住段屹的脖颈,打断他的话:“少说话,多吃饭,一会儿你还要拉磨。”邬落落全程没发言,埋着脑袋吃沙拉,蒋佑祈分给她一部分小炒,她乖巧的闷头吃掉。蒋佑祈坐在她对面莞尔,没想到小兔子竟然能害羞这么久。-下午大家又玩了几个项目,累了,准备回去休息。他们直接都回了蒋佑祈那儿,书包什么的都在他家,晚上就在他这儿住,明天直接学习,省的来回跑。段屹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嘴里念念有词,他还是放不下水上乐园里,那些身材火辣的小jiejie们。齐林窝在沙发一侧,枕着抱枕,安静的睡觉。蒋佑祈站在窗户边,蹲着一杯水喝,外面的风景清冷,小区长年也不怎么见人,绿化带的树木落了一层有一层,物业的人一直在收拾,却也收拾不过来。天气暗,云彩厚重压的低,像是要下雨。客厅里,邬落落和俞舒本来还在沙发上说话,他转身的功夫,两人相互依靠着,睡着了。不似白天在水上乐园,小兔子已经换了自己的便服,手里拿着抱枕,小腿蜷缩在一旁,软软的一团,乖巧惹人怜。蒋佑祈站在茶几前,观察了数秒,他放下水杯,轻轻地分开两个人,慢慢地抱起小兔子在怀里,全程动作都特别轻柔,生怕吵醒了她。地上的段屹,眼看着蒋佑祈抱着人要去卧室,他懒懒地问一句:“你不会是想干点什么吧?”蒋佑祈动作僵硬一瞬,明显是没料到地上还有一个醒着的。他扫了一眼段屹,什么也没说,抱着人继续往前走。“行吧,”段屹长长的叹气,自言自语:“我是空气,以后我就改名叫段空气好了。”蒋佑祈将小兔子轻轻地放在床上,又拉了点被子给她盖上些,怕凉。床上小兔子不乐意的嘤咛一声,小腿一抬,踹开了身上的被子。蒋佑祈抿唇轻笑,劲儿还挺大。他没再动小兔子,任由她想怎么睡都行。手臂拄着脑袋,蒋佑祈看着她,看她的头发,眼眉,睫毛还有嘴唇。每一样,都像看不够似的。她怎么这么可爱,这么招人喜欢。-邬落落醒来时,迷糊了几秒钟,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看到客厅里睡的四仰八叉的人,才想起来自己在蒋佑祈家。客厅里,段屹躺在地毯上,睡相最差,张着嘴,还流口水,俞舒和齐林躺在沙发上,没见蒋佑祈。挨个屋子找,在书房看见蒋佑祈了。他坐在书桌前,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手上拿着钢笔,正在书上写字。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大金毛,原来他还戴眼镜的。抬手,邬落落轻轻敲了下书房的门。蒋佑祈闻声抬眼,他摘下眼镜,站起身,合上书问:“睡醒了?”“嗯,”邬落落点头,指了指他桌上的眼镜问:“你近视?”“没有,”蒋佑祈手拨弄了一下眼镜回:“说是可以保护眼睛,蒋崇送的。”“哦。”邬落落扫了眼桌上蒋崇送的小台灯,她迈步进了书房。站在他对面,邬落落两条手臂撑着书桌问:“你在看什么?”“高数,”手上的书递给递给邬落落,他回:“蒋崇以前用的书,闲着无聊,拿来看看。”略惊讶,邬落落接过书,页脚有些旧了,她翻开瞧两眼,里面好多笔记,不过大部分字迹都是不蒋佑祈的。“看不太懂,”书递回给蒋佑祈,她说:“你对蒋叔叔的态度,好像也没有那么僵硬。”书放回到书架上,蒋佑祈站在书架前,视线停留在上面,沉默好几秒才回:“嗯,算是吧。”邬落落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蒋佑祈转过身,没给她机会:“时间不早了,喊他们起来,去吃饭吧。”“好。”估计他不想谈这些,邬落落也没再追问。喊醒了其他三人,简单的收拾,大家决定出去撸个串。走到街上,五个人有说有笑,路过一个拐角,路灯下站在一个人。一名男生,穿着三高的校服,各头不高,头发略长,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完全看不清眉眼。“蒋佑祈,”男生声音不算高,他隔着马路叫住蒋佑祈,慢慢露出笑来:“真的是你啊。”作者有话要说: 蒋佑祈:想与老婆同床共枕,共同奋战。邬落落:嗯?奋战?第37章大周末的还能看到穿校服的学生真不多,五个人停住步子,齐齐望向说话的男生。对方背着书包,手上领着塑料袋,里面装着面包方便面之类的。“你认识?”邬落落问蒋佑祈,在她的记忆里,蒋佑祈从来没有主动与任何人接触过,他来这边时,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嗯。”蒋佑祈点点头,昏暗的路灯下,身姿欣长,神情淡漠,沉缓的语气透着一种陌生的不自在感。“他叫,伍兆。”四个字,他说的有点费力。叫伍兆的男生过了马路到五人近前,眼里透着胆怯,他扫过四个好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