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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办啊。周边树木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邬落落一哽,捂着嘴,不敢出声了。高草晃动,邬落落吞咽着口水,想起二叔之前说过,他们当年刚来这座山伐木的时候,遇见过狼。不会吧,邬落落呼吸因为紧张变得急促,怀疑自己遇见野兽了。蹲下身子,邬落落屏住呼吸。她慢慢地挪着腿往后蹭,每一下,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高草又晃动了下,离她更近了。邬落落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尖叫声堵在喉咙处,呼吸都忘了。她急切地望着四周,也不管什么脚下的小路了,直接拨开高草藏进去,蹲在里面,双手紧紧地捂着嘴巴。‘哗啦’的轻微响声,跳跃式的接近,声音也越发的清晰。邬落落往后挪动着身子,心脏的跳动声越来越大,大到像是就在耳边一样。忽然,她感觉的后面有什么碰了她一下,邬落落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断了。“啊!!!!!!”她尖叫着,回身手里抓了把地上的土,看都没看直接扬出去,又抓着高草不停的打,嘴里还念念有词:“别吃我,别吃我!”“邬落落,是我。”蒋佑祈抓住邬落落的手腕,控制住她过激的举动,大声喊她:“别怕,是我!”邬落落大口大口喘着气,看清面前的人,眼眶一酸,不管不顾,直接抱住蒋佑祈。“吓死我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她鼻涕一把泪一把,手臂抱着蒋佑祈的脖颈,一秒都不想松开。蒋佑祈也被她吓的够呛,突然的一嗓门,任谁也要哆嗦一下。“没事了没事了,”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背,蒋佑祈缓了一口气,柔声安抚:“我不是在这儿呢么,没事了。”“对了,”邬落落抹了一把眼泪,身子往前拱到蒋佑祈怀里,搂着他的脖颈指着她身后的位置说:“刚才那边有东西,我们小点声。”蒋佑祈:“……”就刚才她那一嗓门,现在才小点声,还来及么。“什么东西?”蒋佑祈还是配合着她压低了嗓音,手臂搂着她的腰,圈在自己的怀中。“不清楚,”邬落落摇头:“就是那个东西把我逼到这边的。”后知后觉,邬落落扭头问蒋佑祈:“你怎么来这儿了,脚好了吗?你怎么找到我的?”蒋佑祈警惕地瞅着前面邬落落说危险的地儿,慢声给她解释:“等了好一会儿没见你回来,怕你迷路,就过来找找,结果看见有个岔路口,我在岔路口又等了你一会儿,听见你喊我了,就过来了。”垂下眼,蒋佑祈刮了下邬落落的鼻子:“幸好你还知道喊我,不然真丢了。”前面高草微动,两人立刻停下所有动作,盯着前方。草又动了下,从里面跳出来一只灰色的野兔子,野兔子对着蒋佑祈这边耸了耸鼻子,望着抱成一团的两人,像是望着一对傻子。“哦,你的远房表亲。”蒋佑祈打了个趣儿,摸起地上的小土块丢过去,野兔立刻跑开了。“诶,你别打它呀!”邬落落按住蒋佑祈的手臂,哀怨地说:“吓跑了。”“不然呢,”蒋佑祈扶着她站起身:“你还要跟它问个路?”蒋佑祈还是一瘸一拐的,邬落落扶着他,两人想离开高草到小路上去,转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小路。互相搀扶的两个人,望着茫然的一片树木,心都凉了。这下,两个人都迷路了。作者有话要说: 邬落落:“嘤嘤嘤。”我先哭,你就不能怪我了。蒋佑祈:“……嘤?”第19章天色渐渐暗了,黄昏染红了半边的天的云朵,脚下的小溪潺潺而过,溪水冰凉。蒋佑祈脱下外套套在邬落落身上,小兔子蔫蔫的,懊恼地看了眼蒋佑祈说:“都怪我,走错了路,害得我们都迷路了。”“没事,”拉过兜帽给她戴好,蒋佑祈指着天边的云彩说:“你看,像不像你喜欢的草莓味的棉花糖?”邬落落望向天边,缥缈的云,映衬着夕阳,丝丝缕缕,云朵边缘由内而外,从粉红色过度到橙色,比棉花糖好看多了。揉了揉肚子,她回:“你说的我都饿了。”蒋佑祈手臂越过她的肩膀,将人揽在怀里说:“二叔说这附近有村子的,我们沿着小溪走走,说不定能找到。”邬落落点点头,现在也没别的好办法,嗓子都要喊哑了,也没有得到齐林他们的回应。手机没有信号,网络也连不上。夕阳退去,山间起了风,凉而刺骨,两人沿着小溪一直往前。邬落落穿着两层外套都觉得冷,她手伸出袖子,摸了下蒋佑祈手臂,冰像是冷水浸过似的。停下脚步,邬落落脱了一件外套,披在蒋佑祈身上。“干嘛?”蒋佑祈不肯:“男生不比女生怕冷,听话,穿好。”“不行,”绷着一股劲儿,邬落落硬是往蒋佑祈身上套,语气执拗:“我答应蒋叔叔照顾你了。”“邬落落……”她太过固执,蒋佑祈只能顺从。帮他穿好衣服,邬落落也学着他的样子,踮起脚,给他戴上兜帽。邬落落手捧着他的脸,唇角含笑轻声问:“怎么样,暖和点了吗?”蒋佑祈点点头,目光温柔:“暖和多了。”天色还没完全黑,天空上已经能很看到好多星星了。“这边的星星真亮,”邬落落微仰着头,指向天空:“这几天在二叔那儿,都没好好看过星星。”“二叔家有……”蒋佑祈话说一半,突然停了。“有什么?”邬落落追问。蒋佑祈对着前方扬了扬下巴:“有人家。”邬落落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二叔家有人家?”“不是。”蒋佑祈弯下腰,抱小孩似的将邬落落抱起来,抬高她的视野。“哇……”前面不远处,山下有人家,小村子成圆形环绕,万家灯火的景象,尽收眼底。邬落落手扶着蒋佑祈,指着前面说:“靠近点,或许就能打电话了。”“好。”放下邬落落,两人继续前行。知道前面有人家,两人的步子都不由的快了,下山也非常顺畅,等到了地儿,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借着光亮,邬落落敲开最近的一家门。开门的是一位大叔,问他们有什么事儿。“请问您这有电话吗?我们迷路了,想借您家的电话用一下。”邬落落拿出钱包,又说:“我们可以付钱的。”“迷路了?”大叔细细瞧瞧两人,上下打量着:“你们是,来伐木场旅游的人吧?”蒋佑祈和邬落落一听,对视一眼,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