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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份儿了,你要不要去陪他啊?”沈隽意看着他的笑,嘴角一勾,嗤了声:“我陪你大爷。”说着一拳砸上他的太阳xue,直接将人打的懵了一秒。双拳难敌四手,再加上沈隽意心系傅清疏,便故意被他们擒住,他必须现在去确认傅清疏的安全,只有被抓才有可能见到。男人抹了抹嘴角的血,笑道:“身手不错啊,不如跟哥混。”沈隽意被压着,冷笑道:“可以啊,你先告诉我,你们把我老婆弄哪儿去了。”“哟,那个大美人是你老婆啊,怪不得这么拼命。”男人一笑:“你跪下来求我,说爷爷我错了,我就带你去找他。”——傅清疏到底是个Omega,体力和Alpha有着莫大的悬殊。虽然他能打,但在基因面前还是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吃力,刚才抱着李跃打了那么久,又一个人纠缠五个人,多少也撑不住了。男人将他押进基地大门,为首那个伸手在门上按了下,核对指纹后门往两边开启后率先走了进去。傅清疏轻喘了口气,说:“我跑不了,你不用这么押着我。”男人走在前头,轻笑了声说:“我可不信你,你这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打起架来比我还狠,好不容易抓着你,我不给自己找麻烦。”傅清疏被押着,手指攥紧让指甲掐紧了掌心,保持足够的神经紧绷。这里看着很干净,并不是想象里那种糟糕又肮脏的地下制药工厂,反而像极了基因实验室,到处都一尘不染的,空气里还有淡淡地甜香味。说不出是什么,很舒适。傅清疏微微蹙眉,越是让人舒适的东西越危险,这个制药工厂专门制造禁药,这种甜香味可能就是禁药制造泄露出来的?一扇门忽然打开,有一个看起来稍微干瘦的男人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一眼,蹙眉问:“这人是谁?”“石哥。”男人毕恭毕敬的弯了下腰,忙回答道:“他和另一个人在查探我们基地,以防万一我们就给他抓来了,还有一个跑了,老七和老四去追了。”石哥皱眉扫了几人一眼,“你们脸上的伤?”男人有些汗颜的咬了下牙,说:“这东西别看文文弱弱的吗,真踏马能打,要不是我们有五个人,我看都不一定能抓到他。”石哥一听不仅没恼,竟然还笑了下,赞许的打量了半天傅清疏。这么强?“啧,只可惜是个Beta。”石哥说着,摆摆手示意几个人将他押着跟上来:“既然送上门了,是不可能让全乎出去了,那就好好改造改造吧。”走到一个门前,石哥要开门时忽然停住了脚,回过头笑说:“唔,这么像Alpha的Omega,一定有很多人争着要,玩起来肯定足够味儿。”傅清疏手指更加掐紧,感觉有些犯恶心,强自更加放慢了呼吸,尽量少吸进一些甜香气。沈隽意一定会回来,他得保存体力和足够的冷静,和沈隽意里应外合,不然两个人一定会陷落在这里。“你们敢明目张胆的在霍城制药,还敢私下买卖人口,上头有人?”傅清疏嘴角勾了一点笑,挣扎了下说:“不必抓着我了吧,都离门口这么远了,担心我会跑还是觉得自己不行?”石哥被他这个牙尖嘴利惊了一秒,弯着眼笑道:“还以为你是个少言寡语的高岭之花,没想到嘴这么毒。”傅清疏笑了声:“实话总是刺耳的。”石哥也没多跟他计较,冷笑了声推开门,将他一把推了进去,和刚才外面的安静整洁不一样,这里简直像是个地狱。肮脏。令人作呕的气息,各种甜腻的酸呛的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还有痛苦的、欢愉的呻吟声彼此交错起伏,硬生生的剐着耳膜。傅清疏脚底一晃,有些头晕。这里的空气太过糟糕,那些或痛苦或难受的声音都在扯他的神经,像是巨大的锤在试探着敲他的理智。“吓住啦?”石哥见他走得慢了,忽然放慢了脚步,笑起来:“他们来之前比你的反应可要大多了。不过你看现在,多乖。”过道两侧都是铁笼子似的房子,像监狱,地上是发黑的水泥地,有些干燥,有些人的身下积着一滩水,气味难闻。“救命……放我出去……我后悔了……我不要钱了……”两侧的笼子里不乏这样往外伸手的人,还有些已经没有了理智,沉浸在这种灭顶的感觉里。还有些在拼命抵抗,蜷缩成一团,手却不自觉往后伸了。痛是能忍的,但是痒极少有人能忍得下去,这种几乎蚀骨的麻痒更是蚕食人的理智。傅清疏微闭了下双眼,咬紧舌尖,瞬间尝到了一股血腥气,像极了沈隽意的信息素,莫名的有些安心下来。第四十九章意味深长(一更)走廊长的像是没有尽头,每走一步,气味、声音和惨状都在挑战着傅清疏每时每刻都徘徊在发情期边缘的身体和神经。他走路的双脚都有些微微打颤,眼前逐渐发雾,只能更加用力地咬着舌尖抵抗来自身体的异常。石哥不知道,脚步缓慢地一个个给他介绍这里的人,仿佛是站在云端看这些被折磨的蝼蚁,还带着点沾沾自喜。“其实这些都是下等的,将来卖了也都是黑市里让那些废物们发泄的,真正好的都抢着要,像你,一定是好价钱。”说着,石哥伸手按上另一道门,微微一声细响,闪过一道蓝光验证了指纹,门便开了。“你别看他们这些样子,其实很快乐的,尤其是刚刚用药的时候,那种理智还在却无法抵抗的,一步步沦陷的感觉,能击败这世界上任何强大的心理防线。”傅清疏忍着身上的不适,咬牙与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燥热抵死顽抗,掩饰地攥紧了发颤的指尖,视线不经意瞥到其中一个男人。他缩在角落里满头满身的汗,应该就是石哥口中还有理智正在与那种感觉做抵抗,无法控制的淌出透明的水渍。他没有伸手,每次想要伸手的时候就把手放在口中,咬的血rou模糊。傅清疏微微闭了下眼,强烈的冲击比任何影像化和书籍资料更具刺激,弥散的气味失控的叫喊以及暴露在外的身体和终于撑不住沉沦的表情,都像是骤然降落的陨石,砸在他的心门上。深深的坑,带着guntang的热意,灼烧他残存的理智。他再在这里待上一会,不用石哥给他用药他自己就会陷入险境。傅清疏在心里深吸了口气,在自己的险境里拨出空去担忧他现在怎么样了,他毫不怀疑这个人会回头来找自己。“进去。”傅清疏被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