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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你哥夫领回来了。”苗安捧起他的小脸擦眼泪,笑眯眯地说。“嗯。”悠悠一手抓着一个人,闻言破涕为笑,鼻子里冒了个泡。莫肃摸了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是吓坏了,轻声道:“我们回家吧,回家吃饭,给你带了兔子rou。”苗安是从村东头,也就是家这边进山的,回来也是直接回的这边,不然大家见到莫肃怕是要引起一场小轰动。三人刚到家门口,遇到做好饭出来找悠悠的秋文,秋文比悠悠稍微淡定一点,没有哭,只是锤了莫肃一拳,给了苗安一个大大的熊抱。“那行,我先不打扰你们团聚了,得回去跟我阿么说一声,就不用提心吊胆了。”“多谢了,秋文。”苗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秋文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跟我还客气啥?你自己回去做饭吧,我先吃去了。”“成,明天给你做水煮鱼。”“这还差不多。”秋文笑起来。回到家,先弄了一顿简单的午饭。糙米粥,炒白菜,再加热过的烤兔rou,三个人狼吞虎咽,吃得一本满足。喝过三大碗粥后,苗安摸着肚子去烧热水,悠悠乖巧地包揽了刷碗,莫肃则准备各种零碎的东西。热水备好后,两人依次洗了个热水澡,至于为什么没一起洗,咳,莫肃和苗安都表示,绝壁会擦枪走火的。洗洗漱漱把自己捯饬干净了,莫肃拿着药膏,再次凑过来扒衣服,这是之前种麦子时苗安给自己用的,对于肩膀上的擦伤淤痕效果不错。想起来当时是苗安扒自己的衣服,莫肃不禁感慨命运的神奇。苗安见莫肃少有的魂游天外,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拿过他手里的药膏道:“来来来,你脸上的伤也得擦药。”反正是消炎镇痛,这药抹在哪儿都可以。苗安一边给莫肃清理伤口,一边忍不住又念叨他,让他以后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莫肃嘴上应着,也不知道究竟听没听进去。那药是白色的,莫肃脸上大大小小划伤很多,苗安又涂得仔细,所以整张脸就跟搽了粉似的,白花花一片。苗安观察了片刻,拿过木梳开始给他梳头,莫肃乖乖地任其折腾,不一会儿,头顶上就扎起个马尾。以前莫肃的头发都是挽成髻用簪固定的,现在末端散落,显得整个人有些慵懒,配上脸伤,竟莫名的有一种病态的美感。苗安默默地又给他梳成平时的样子,那样的莫肃,还是只给自己看比较好。既然回来了,按理得去村长那儿说一声,而且,苗安也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苗勤,这小子,看来是上次的教训不够,居然敢知情不报,还把莫肃的猎物据为己有,真想把他的两只胳膊都卸了,不让柳大夫治疗的那种。“小安?”莫肃轻轻拽了拽身边的人,因为他发现对方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苗安顺势拉过莫肃的手,加快速度。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莫肃没事,他们有的是村子中央的大路,不少人见到他们都面露惊讶。村里小道消息传得快,只要你想,甚至可以细致到村子另一头的人家中午吃了几碗饭,所以,苗安前脚刚走,他一个哥儿深入群山的事便成了“老槐树论坛”的热门,说什么的都有。现在人回来了,还带回了当时大家没有找到的莫肃,自然又掀起一阵八卦狂潮。“诶,那不是苗安吗?这么快就回来了。”出门泼水的林阿么见到夫夫两人,端着空盆凑到隔壁家门口。“是啊,连莫肃都找回来了,真不容易。”邻居李阿么感慨,“咱村儿还没有哥儿进山走那么远吧?”“这倒是。要我说苗安对莫肃也真是重情义,换了别人,估计哭一哭立个衣冠冢就完了,毕竟这才成亲几天啊。”“他那是不知深浅,一个哥儿,不在家好好待着,进什么山,逞什么能。”张老头砸吧着旱烟道。“你这老头儿,人家又不是脑子一热就去了,还找村长和张猎户了解情况来着,也没有大哭大闹,明事理得很嘛。”林阿么心直口快。“不过也真是奇了,听说当时进山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莫肃,到底发生了啥?”李阿么不解道。“难不成是莫肃想多分些rou,大家不肯?”张老头摸着胡子道。林阿么翻了个白眼,“是你对他们两口子有意见吧?”“看他们的方向应该是去村长家了,我们也过去看看吧?”李阿么提议。“走。”不止他们,许多见了苗安莫肃的人都跟着跑到村长家,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吃瓜群众的分界线—————“岂有此理!”耿直淳朴的村长大叔在听莫肃说了自己掉坑的原因和后续经过之后,忍不住拍桌而起。“这个苗勤,知道你在哪儿,竟然一声不吭,我说他怎么一开始两手空空,回来的时候就有兔子有狐狸了呢,原来是发了这种昧良心的财!”暴走的村长让杜仲去找苗勤过来。苗安被沈阿么拉着嘘寒问暖,心里欣慰的同时又忍不住暗搓搓地盼望着村长的火气来得更猛烈一些。不一会儿,苗勤就到了,还有跟他一起的大伯和伯阿么。伯阿么还是以前的打扮,恨不得把自己穿成一道彩虹,耳朵上的耳坠随着他臃肿的身体走动而荡来荡去。“我苦命的安子哟!”村长还没开口,伯阿么先冲过来拉着苗安嚎。胭脂水粉的味道让苗安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淡定地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鼻子。莫肃反应过来,挡开了伯阿么的第二波攻击,他凶神恶煞的大白脸起到了很好的震慑作用。“行了,要是真关心,早干什么去了?”村长说着,也下意识揉了揉发痒的鼻子。伯阿么演技超群,也不觉得尴尬,仍是一脸关切地问:“村长叫我们家苗勤来有什么事吗?”“苗勤扔了莫肃的心爱之物,害得他掉进深坑,明明知道人在哪儿,我们找的时候却什么都不说,还把莫肃的猎物据为己有。”村长语气威严,转向苗勤,“是不是?”苗勤被村长的眼神盯得有些怂,但还是梗着脖子道:“我没有,我根本不知道。”嘿,真是日了地狱三头犬了,苗勤竟然不承认。苗安摸了摸下巴,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这事儿认了十有八-九得吃牢饭,苗勤想挣扎一下的心情可以理解。“就是,前不久莫肃还打了我们家苗勤呢,现在又来诬陷?那猎物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