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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看出,亭亭玉立。只是想苏华风这样的身高,还是让她隐约有些羡慕——若她长这么高,还有谁会欺负她?光是踢别人一脚,那力气可多大了。她甚至可以看到他帽子顶部,心里忽然有些得意。隔着这个距离,许知瑜比划起手,细长的食指和拇指间圈成一个半圆,大小正好圈住在旁边走的苏华风的头,她闭上一只眼睛,另一只眼睛盯着圆圈里看。苏华风眼角余光察觉到她的动作,手伸起来,倒是掀开了纱帐,问:“什么事?”彼时许知瑜手上动作还没收回来呢,透过这个小圈,两人的眼神对上了。许知瑜连忙坐好了,声音软软的,说:“没事。”她心里却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忘形了,真跟个小孩子似的。苏华风看到她转开的视线,还有轻轻咬住下唇的小动作,很快猜出她的心思,不由一笑,道:“想长成我这么高?”“没有。”许知瑜否认道,“真没有。”苏华风放下纱帐时,轻飘飘说了句:“便是你从现在好好吃饭,求着老天,也长不成的。”这苏华风,居然还抓着这事说!上辈子,许知瑜知道自己确实从十几岁后再没有长过个子。她不服,顶嘴道:“还用你说?姑娘家若是长这么高,谁还敢娶呢?”苏华风的声音暖洋洋的:“我。”不管她是什么样,他都敢娶,娶回家宝贝着,宠着,疼着,绝不会叫她再受伤害。而轿子内,许知瑜心中一动——原来苏华风喜欢的竟是这种标准?她想替他物色人家的心思复燃了,可京城里哪个女孩子有这样高呢?不过,高一点总是好的,她脑海里慢慢盘算着今日宫宴上见到的女儿家。一种婚嫁的心思,两处着落不同的深思。苏华风自然猜不到许知瑜已经胆大到想替她物色姑娘家了,从方才到现在,实则他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皇后和赵太医把紫芙的事,七八成全抖给许知瑜了,他们当以为许知瑜会吃下紫芙,所以如此没有戒备心。皇后仗着宫中唯一成年的皇子被封为太子,后宫没有嫔妃可相争,被捧惯了,如今将这种宫廷秘闻捅了出去,也是蠢了些。苏华风脸上不显,心里却一直在思忖着。紫芙的事,他本已知道,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告诉许知瑜。因为只要揭开了第一件事,后面的事,很可能会接踵而至,而他并不想让她知道。现下见到许知瑜温和的笑,他知道,她一直如和风细雨润物无声,只是他更知道,如果她狠下心来,说要断情谊,便真真再无退路。想谋得什么事,就要一步一步来,他看向轿子内,许知瑜此时正环视着宫中的景色,纱帐下模糊了她妍丽的眉眼,却独独那殷红的唇色还能映在他眼底。他喉头轻轻一动,移开了眼睛。莫心急,下饵,放长线,才能钓鱼。——宫外,大宴上还没有哪个人家这么快走,因而除了一顶顶轿子还有各家等着的下人,宫道上并没有其他人。所以当尤嬷嬷和净月远远瞧见了苏华风走过来时,第一个反应便想问一句瑜姐儿呢,只见许知瑜踩着轿子,两步跳了下来,群袂翩然,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苏华风长手一伸,护着她,低声说:“小心点。”“跳下来而已,我虽然长得比你矮,但可不是瓷做的。”许知瑜微微抿着唇,一本正经说。苏华风愣了一下,随后大笑道:“好,日后不再笑你了不成?”其余几人不知道两人方才的事,皆是面面相觑,直到许知瑜上了轿子,净月还在问:“怎的方才表少爷笑得那般欢快?”许知瑜想起苏华风方才愣住的样子,她抑制住笑意,没答净月的话,却小声道:“我可算发现了,表哥喜欢个儿高的姑娘。”尤嬷嬷问:“要多高的?”许知瑜比了一下手,道:“跟他那样高的。”尤嬷嬷和净月换了个眼神,心中不约而同想,她们怎么不信呢。这头许知瑜带着满心的欢喜回到府内,不一会儿,赵老大夫便自己提着药箱上了门来,听许知瑜说了紫芙一药的事,恍然大悟:“原来是紫芙。金丹中有这味药,不过这药下在金丹里实在甚微,是我考虑偏差了,实在是对不住姑娘与老爷。”许知瑜道:“哪有什么对不住的,也亏了大夫,我爹爹才醒转。”赵大夫又开了几副药,叮嘱好如何吃,这才离去。许仲延在后院摆动着花花草草,这些还是上次许知瑜翻完院子找酒后重新种下的,种的时节不对,已快入秋了,不过只是图个乐趣的话,多种些也无妨。他见到许知瑜站在回廊处,招手打了声招呼:“瑜姐儿归来了?宫宴如何?”“很好玩。”许知瑜走近了蹲下来,拿着小铁锹和许仲延一起给花松土。她乖巧一笑,说:“宫里见到的各家姑娘都很好,表哥也很照顾我。”至于宫里其他事,她眉头微微一皱,父亲已经忘了,再说也只是徒添烦恼。许仲延点点头,说:“下个月初三,你便十四了?”许知瑜掰着手指头数,还有半月不到,说:“确实是。”“好快了。”许仲延把土拍了拍,填好,说,“到时候家里摆几张桌子,请一些友人来吃,如何?”许知瑜“嗯”了声,说:“都听爹爹的。”上辈子这时候,哪有这样的心思摆宴?当时错失的,这辈子都一样样还到她手中,她自然也是欢喜的。转眼到了九月。许知瑜拟好了宾客名单——其实也没多少人,她的目光留在安国公府上片刻。宫里的赵御医是赵雪晴带来的,他明知道父亲替大皇子试紫芙的事,当时却瞒了下来。她当时心里对赵雪晴起了些警惕,只是,没有凭据无端怀疑人,是她心胸的问题,何况赵雪晴待她的好,不似假。她暂时把这事放下,接着展开了信件,沾了沾桌上的笔墨,亲自书下两封请帖,一封差人送去了燕王府,一封送去了安国公府。很快赵雪晴托人带来了口信,定下会来参加的事,另外还问许知瑜想要什么礼,许知瑜朝带信人笑道:“小聚一番,不必纠结这种礼,随姨母的意。”如此过了一天,苏华风那边一直没有消息。许知瑜心里有些奇怪,但是仔细一想,估摸着他是忙起来了,到底是刑部侍郎,到秋时,各家的案子都要起底,自然没来得及回信。这么想着,她也觉得当是如此,再没留意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九月三日。这日下了微微雨,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早上许知瑜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