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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眼下这位大小姐却丝毫不顾自己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羊毛大衣,就这么一屁股坐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尤可意成功了。她成功赶跑了所有人,于是现在只剩下她一个脚残人士孤零零地坐在冷冰冰的楼梯上,凄凄惨惨。她想给陆童打电话,但是那个冰冷的女声不断重复说对方已关机。她还能找谁?她慢慢地缩在角落,想起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煮方便面,结果把水壶打翻了,guntang的开水把她的手背烫得一片红肿。那时候她也哭着想打电话求救,可是爸爸在开会,不能接电话,mama送jiejie去北京参加比赛,一次一次掐断她的电话。最后手背上还是留了疤,只要仔细看,丑陋的烫伤还在那里。这种事情遇到太多次了,导致在成长的过程里她渐渐丢弃了有事找父母的习惯。反正找了也没有用,她靠谁都靠不了。她把头埋在膝盖上,右脚的姿势稍微有点别扭,整个人像是被遗弃的动物一样躲在角落,良久才颤抖一下,连啜泣都是无声的。因为没有人在,因为哭泣的理由一定是它能唤起听众的怜惜与疼爱,但她既没有听众,也没有会给予她怜惜与疼爱的人,所以有什么必要去大哭痛哭呢?直到有人忽然掀开了她的裤脚,她一惊,顾不得面上犹带泪痕的狼狈模样,猛地抬起了头,却看见那个去而复返被她称为流氓的家伙。严倾无声无息地回到这里时,恰好看见她埋头无声哭泣的样子,他注意到她的右脚姿势有些古怪,仿佛是……他顿时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坐在地上。难道是脚伤又犯了?尤可意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他蹲在她面前,低头凝视着她红肿的脚踝,眉心仍旧是蹙着的。只是这一次他低声问了一句:“怎么弄的?”楼道的玻璃窗外有白得像是月光一样的阳光照进来,在他身上投下朦胧温柔的银沙。他的发尾因为低头的姿势而轻轻地垂在了额头上,细碎而乌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眼睛都被挡住了一部分。也因此,她看不清他的眼神,也看不见他面上的神色,只能看见他毫无顾忌地俯身在她面前,认真地审视着她的脚。明明看不见那双眼睛的,可她却感觉自己的脚仿佛被他专注的目光给灼伤了一般,火燎火燎的,几乎忍不住缩回来。那声音太过低沉柔和,几乎比那些照耀在他身上的光点还要轻,还要浅,还要动人。尤可意只觉得心脏在这一刻紧缩了那么一刹那,眼底的液体更加guntang,更加摇摇欲坠。“从来没有人。”她低声说,然后终于看见他因为困惑而抬头了,与她视线相交。果真如她所料,那双眼睛沉静平和,像是无尽的黑夜。“没有人什么?”他反问。“没有人把我丢下之后还会回来找我,还会顾我的死活。”她像是在自嘲,“没想到第一个回头找我的,居然是个臭流氓。”☆、第10章“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给尤可意检查脚伤的依旧是上次的医生,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眉心有个川字,语气很严厉,“这才刚好了两天,结果你又给扭了,是不是不想上学,故意干的?”尤可意一窘,“不是,是不小心弄的……”医生没理会她,抬头看了眼立在一旁的严倾,批评道:“小伙子你也是,女朋友是拿来宠拿来疼的,怎么不好好保护她,一而再再而三让她这么胡来呢?”“他不是——”尤可意想解释,结果医生根本没有听她说话,把笔一放,“我去隔壁给你拿绷带和喷雾,好好呆着。”办公室里就剩下她和严倾,她坐在轮椅上,他静静地站在一旁。忽然有点尴尬。刚才在楼道里她因为扭伤而行动困难,强撑着跳了几级楼梯,结果严倾竟然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走到她下面的几级台阶上,背对她微微附身,“上来。”她当即愣在原地。严倾说:“不用觉得尴尬,形势所迫。”他就这么站在那里,背影修长挺拔,有细碎的光照在他的发梢上,隐隐约约似有光点在跳跃。尤可意慢慢地靠在他背上,而他轻而易举就背起了她,低声说了句:“抓紧我。”他直起腰来的瞬间,尤可意因为重心不稳而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等到反应过来这个姿势太亲密时,却也已经不及变换动作了……那样未免也太刻意了一点。其实也不是很长一段路,舞蹈学院紧挨着南大门,从舞蹈楼到校门不过短短五分钟的路程。校内人来人往,她和严倾被当作了高调秀恩爱的情侣,回头率颇高。尤可意怕遇见熟人,只好把头埋在他的背上,脸上热辣辣的一片。他走得很稳,一步一步轻快有力,双手扣在她的腿上,防止她滑下来。不知为什么,这个季节明明穿得很厚,她素来怕冷,更是穿了加绒打底裤,却仿佛仍能感觉到他手心的炙热温度,穿过那些纤维布料直达皮肤,与血管里的液体一起奔腾起来。然后变得guntang而灼人。衣料上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混合着浅浅的烟草味,她一向讨厌烟味,这一刻却反常地觉得这种气息很令人安心。尤可意低头看着他的脖子,忽然间想起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觉。那时候每到下雨天,她和jiejie就会轮流缠着爸爸要他背。爸爸会问她:“可意喜欢呆在爸爸背上吗?”她就会响亮的回答说:“喜欢!”mama却适时地提醒她:“爸爸只背好孩子,如果你不用功练舞,没被选去参加年底的比赛,爸爸就再也不会背你了。”这就是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后来她真的没有被选上去参加比赛,mama当真不让爸爸背她了……走累了也好,下雨天也好,她就眼巴巴地看着爸爸背着jiejie,而她就只能被牵着手,一步一步走在泥泞的路上。尤可意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悲哀,那么多年总是渴望得到父母的瞩目,可是父母爱孩子难道不是与生具来的本能吗?为什么只有她要以什么出色的成绩、完美的比赛才能换来这些?她埋头在他背上,眼睛一眨,有点水渍沿着湿漉漉的睫毛落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严倾的脖子上,她又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擦。他的脚步短暂地停滞了片刻。“怎么了?”他没回头,轻声问她。尤可意摇摇头,然后才察觉到他看不见她的动作,只好再用低哑的声音说了句:“没事。”严倾走快了些,“出去打个车,很快就到医院。你忍一忍。”他以为她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