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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的结果是他拿锁链把我锁起来——对,就像现在这样,锁链似乎能给他无数的安全感,他总是常备着。然后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凌虐了。他用他能用的一切方法在我身上留下伤痕,用刀子划,用鞭子打,甚至还有一次,他用牙齿在我肩膀上撕咬出整整五厘米的伤口,我叫到后面声音都嘶哑了,他才如梦初醒,温柔地舔舐起我的血,然后将舌头残忍狠狠探入。在我被他囚禁的那段时间里,我家人打电话来过一次,那时候他正打算往我的脖子上套项圈。于是他把电话递给我,一边轻柔地给我套着,一边两眼冰冷地盯着我接电话。我就只能控制住哭腔,颤抖着身子应答父母的嘘寒问暖,不敢露出半点身边的动静。最后我父母挂了电话,他看起来很是满意地温柔一笑,把项圈完全套上,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就像在爱抚一只听话的宠物。我终于忍不住羞耻地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骂他“变态”。他也只是蹲下来,像对待恋人那般地吻去我的眼泪,将我抱在怀中。后来,大概是觉得我终于足够听话了,他才把我放出去上课。他用无形的锁链锁住了我,哪怕我在校园里自由地走着,也还是每时每刻都能感觉到手铐和项圈。那些东西束缚着我,把我牢牢地捆在他的身边——我再也走不远了。于是我变得更加孤僻,哪怕是同宿舍的人也不愿意和我说话,我也听过他们议论我阴沉。我只是一如既往地躲到图书馆里,在最角落的地方盯着书发呆——以前我还看得下去,从他那里回来之后,我便再也无法集中注意力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我才意识到,我已经变了。偶尔孙知会出现在我面前,大部分时候和他一起,少少的有几次是自己一个人。对着这个人,我更有远远逃开的冲动——孙知比他更不像个人。高深莫测,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在乎,甚至连他的举动有什么意义,我都看不透。记得有一次是我在图书馆发呆,孙知突然出现,挂着惯有的轻佻笑容坐到我对面。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识地低下头不敢看。他很是自然地拿起我看的书,翻上两页,看了几分钟,轻轻笑出声,又还给我,摸摸我的头走了。这是我见到孙知以来对方干过的最不明所以的事。我那时有点庆幸孙知并没有做额外的什么事,又想这可能和那个人有关。但是我实在看不出其中的关联,揣测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摸透。毕竟我向来看不懂他们究竟想干什么。正如我至今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看上我,又为什么会执著到这般偏执的程度。※※※大学应当有四年的,我却只上了三年,连课程都没修完就被赶了出去。这当然是他的意思。自从大一认识他开始,我便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无时不刻不得逃离,这样的关系一直维持到了大三。他在我升上大三时毕业,对我的掌控却没有因为毕业而松懈半分,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甚至胁迫我搬到他家中,自己使了手段让学校的管理人员不再过问我外宿一事。他那时已经将我调教得半点脾气都不敢露出来,除了他一个人外,我不再与别人进行接触,每日战战兢兢上完课就被召到他身边任他亵玩,与他同住,乖乖地当他的宠物。我竟然还会庆幸他没让我直接连课都不用上。结果这段关系被一个我根本不认识的人打破了。不过是一个和他一样口味怪异向我示好的男人而已,听说是和我同校的人。那人在我去往他家的途中将我拦下,说着和大一时的那个女生一样的话,眼中含着期待和兴奋。不过不同的是,这个男人得到的结果是我沉默一阵后惊惧的摇头和逃开。我没敢让他知道。那天他看起来很不高兴,可能是在外面有谁不顺他的心意,回来之后脸色沉得可怕。他一言不发地拿着水给我灌下,丝毫不顾我压根赶不上的吞咽速度。我跪坐在原地掐着脖子咳嗽,他只是站在边上看我,什么都没有做。不一会儿,我便知道了,他给我灌下的是春药。应该是药性很烈的那种,我全身发热,敏感的身子没多久便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地上,无意识地朝他蹭去。他冷笑一声,狠狠一脚把我踹翻到地上,命令我脱衣服表演给他看。长期被调教出来的恐惧以及发作的药性让我无法抵抗他的要求,只好抛弃羞耻心,一边颤抖一边满脸潮红地做着违心的动作。我飞快地脱下衣物,不敢将视线投向他,用他丢到地上的润滑液为自己扩张。我扭着腰用手指在自己后xue中按压抽插,那样子看起来一定十分yin荡,像是一只发情的狗。他在一旁看够了,径自走到沙发边坐了上去,示意我爬过去。他将我拉起来,按在他的腿上,意思就是要我主动。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准他那勃发的性器坐了下去,自发地动起身子取悦他,妄图以此换来温柔一点的对待。后来,主动权又慢慢地移到他手中,他将我捉着来来回回做了好几次,直到我最终支撑不住晕在他身上。第二天醒来时,我看到的是他安心的笑容。很快,我就知道他究竟为什么安心了之前找我告白过的男人再次找到我,这次却不复上次的态度,而是用极尽侮辱的话骂了我一顿,然后将一盒录像带摔到我身上。我心底这才涌动起剧烈的不安,但是已经太晚。从同学到老师,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带上了鄙夷,我所过的地方全都留下一片窃窃私语。我知道,他们都收到了那盒录像带,里面的内容不过是我中了药向他饥渴求欢。我本想找个地方把自己隐藏起来,却连他的房子都进不去,他趁着我走的那点时间把门锁换了。我甚至不管不顾地跑到他家的公司,却被保镖打了一顿轰出来扔在路边。来不及变得更失魂落魄,我又接到了电话。来自家里的,我的父母的。最后,我只好双眼茫然地把自己缩起来,蜷在一个漆黑的巷子里,听着耳边滴答的水声。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有个人把浑身僵硬的我抱了起来,放进车子里,往不知道什么地方开去。我只是静静地躺在汽车后座,什么也没干。那人帮我洗了身子,换上温暖又干净的衣服,然后温柔地把我抱到一个黑暗的房间里,放在床上。那人走出去时,我麻木地抬起头看他一眼。他站在门口,门外的灯光从他身周透进来,衬得他的脸色还有点温良,我努力睁大眼睛,才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