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赌坊做

    “广陵王，今晚没事的话，要不要玩个通宵？有个不错的场子，什么都有的玩。”杨修推开房门走进来。已经是快入夏的日子，天气热得院里早荷开了大半他却还穿着那件皮草外套。

    这不热吗？你看了看身上的丝麻外衫想着。他径直走到书案前，外套随着动作又滑到肩下去，一手撑在桌沿，指尖“嗒嗒”地点着，“袁夫人硬要我穿上的，是热了些，”他看懂了你的眼神，“如何？我命人冰了酒，正好解解热气。”

    被杨修拉进了包间，和寻常厢房不同，它没有装门，只是放下了垂珠帘，楼下筹码相碰的响声也听得清晰。“玩些什么？你瞧瞧，六博不错吧。”他点着侍者送上来的清单说道。

    你在杨修的对面落座，抿了一口斟好的酒，视线沿着他的眉毛、鼻尖、嘴唇一直滑落到那件黑色的里衣深处，“杨公子想玩什么都行，本王今天定会奉陪。可问题是，我们，赌什么？”

    闻言，他微眯起眼睛，不知是在思考还是被你的语气挑起兴致。“输一局就在对方脸上画线吧。”他提议着。

    “不了，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怎样？”你想了想否决了他的提议。

    杨修笑着给你添了杯酒，“那你要是被我占了便宜可别哭啊。”

    酒过三巡，门口的珠帘被风吹得作响，你已经脱得只剩了里衣，而对面的杨修却只脱了那件外套。眼看着这局又是以你的失败收场，杨修把头卧在手臂里，“广陵王，不行啊……这样，这局本公子让你一把，我脱。”

    你摇了摇头，起身坐到他的身侧，“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本王当然得履行诺言，不过你看，”说着双手背到身后松开了里衣内束胸的带子，扯过一端递到他手里，顺势将手撑到坐垫另一边，将他半环抱在怀里，“这外面这件不好脱，烦请杨公子帮我摘下里头的吧。”

    杨修瞪着你，用他那红色的、猫一样的眼睛，脸颊到耳朵羞红，“你，你都在胡说些什么啊！”

    “定是喝醉了，那我们早些回府吧。”他嘴里嘟囔着，坐正了下意识去捞那件外套，却摸了个空。你把头枕在他的肩头看向他，明明除此之外没有丝毫肢体接触，杨修却顿生被侵略的感觉，“不是你要带我来，玩、个、通、宵吗？这还没到子夜呢。怎么，你不守信？”

    “自然不是！”他下意识反驳，却说不出别的话来，支支吾吾半晌，但也没推开靠在身上的人。

    你轻笑着，杨修感觉连带着自己的心都在震。“那就接好，抽开。”你的声音了冷下来。

    束胸被撤去的时候带来了相当的舒适感，你把那团布叠好放在一旁。“还来吗？”手上移揽着他的腰，剥去了那件厚外套全然展露出他那段劲瘦的腰，腰封上挂了许多花里胡哨亮莹莹的饰品，手指一下下磨着腰封的边沿，带起他的颤抖。

    “来，”他的头冠晃了晃，伸手拦住你往下的动作，“但是你要坐到对面去。”

    你颔首同意，木桌很矮，但也是足以满足一条腿的高度。棉质的袜子磨着他的膝盖，但因为跪时的衣摆包着，无法再往里探，由此你只能虚着蹭过膝盖内侧，叫他一阵发痒。“好了，又是我赢了。这回我不要你脱，你坐我这边来。”杨修嗔怒道。

    这结果不出所料，你坐在他身边拥住他。杨修将木桌踢开，双腿就那样摊在席上，你垂头一点点拆着他腰间的配饰，“真麻烦，不如直接扯了。好不好？本王再给你买新的。”

    他哼了声，表示不同意。你叹了口气，只得一根根找着扣头，待到全部解开扔在一旁，已经等不及再拆腰封，只是松开了半分好让外衫半褪到肩下，而下摆大敞，脱了里裤只剩下两条白生生的腿。你把手往里伸去，却不料他早已挺翘，被面料都沁了些水出来，随手摸了两趟，趁着他还迷蒙着眼疑惑怎么中断了，就把揉出来的液体往后身抹。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他浑身都泛着红，从脸到膝盖到脚趾，你俯身亲了他一下，让他停了那像猫一样的嘤咛。

    “别叫了，这里不隔音。是想让人都知道你这幅样子吗？”你扯了一下他的头冠。

    杨修还是微张着嘴喘息，还能看到他就要越过下唇吐出来的舌尖。头冠让他的头也向后仰了些，害怕开口的没有半句完整话，惹来外面的注意，他只得靠在你的肩头侧着身子咬在脖子上。你颈侧一疼，四下找了一番，顺手把拆下来的束胸带塞进他的嘴里，他的嘴唇被撑开，“呜呜”地叫骂着。手指用力抠了一下，他被刺激得沉着下身挺腰，眼里有水光溢出。你手上加快了速度，外头筹码金银响彻，厢房内却要觉得低吟声盖过它们。你突发奇想把那些环佩一件件戴回他的腰间，轻碰相撞的声音和珠帘的声音极像。

    你调转着他，让他伏在席子上，腰下垫着坐垫，不停地摩擦着，握着他的腰捡起桌子被踢开时散落的棋子，擦拭后一粒粒往里头塞。杨修转过头，嘴里还塞着布，眼眶也熏得红，明明面上是一副怒意，在棋子塞进去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扭着腰。

    你取过原先一旁准备的毛笔，没有备墨，只能得用冰酒代替，“我想了许久，感觉还是你最先提议的画花儿更好玩，有心意。”凉意渗透进毛笔，伴随着软毛的触感，一点点滑过大腿后侧和臀部却迟迟不碰到更深处。杨修夹了夹后身，一脚踹在你撑在席上的手臂，你将笔重重地按在上面，在那里点下了个酒味的墨点，同时激得他浑身一颤，片刻后软软地倒在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