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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一个名为谭晋玄的执念,哦不,应该说是臆想仰或是心魔。他痴迷道教的引导之术,以为自己能成功,心心念念间,竟让他诞生了。简而言之,搁在现代,他就是谭晋玄幻想存在的一个人物,只能他看的见,听得见。这个设定瞬间让季落想起了卫淮,被塞在手机里的时光他终生难为。而当他得知自己被禁锢在谭晋玄的耳朵中时,季落脸上的神色难以言表,真是太尼玛丧心病狂了!他在谭晋玄的耳朵里呆了不知道多久,听到他训斥自己的妻子,听到他心心念念着为什么自己还没成功,直到某一天,系统突然出声,告诉他,随着谭晋玄执念的加深,他可以出声了。【若是谭晋玄回答你,可以化形。那么你便可以顺着他的耳朵走出来。但是记得,这个时候你还非常虚弱,只能出去一小会儿。】季落木着脸,“那有个屁意思!”系统:【你愿意一直呆在人家耳朵里跟耳屎为伴,我也不介意!】季落:……不,他很介意!等他出去过一次放完风后,发觉自己在那谭晋玄的耳中能够自由活动了,系统告诉他,这是因为谭晋玄执念越来越深了吗,再过几日,他便可脱离谭晋玄了。“所以我的任务呢?”季落看看自己那短小精悍的身体,抹了把辛酸泪,这日子真是越来越过不下去了,前一秒是养尊处优的皇上,下一秒就变成小人国里的小矮子,蓝瘦香菇!【找到一个集大气之人,吸收他身上的福气,让你变成一个正常人。】“吸?”季落抓抓头,一脸懵逼,“我拿什么吸?我现在是属于妖怪系列吗?”系统微微笑:【想的美,你属于三不管的物种。】季落斜眼,“废话别说,快告诉我怎么吸?”系统哼了哼,想到上个世界自己坑了季落一把,使得季落对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自知理亏的它便忍着脾气道:【很简单啊,你就当做自己是妖怪,要吸收男人的阳气好了!】季落:呵呵!“你干脆告诉我找个男人上床不是更简单?”系统眼睛噌的一亮,【宿主果然孺子可教,我本来还想说,亲个嘴也行的,没想到你却这么上道。看来这个任务对你来说也不难啊!】季落冷漠脸,“只要中途别出现什么莫名其妙的隐藏任务,我觉得每个世界的任务都是可以稳稳当当的完成的。”心虚的系统立马潜水不出声了。“等等,你先别装死!集大气算是一个怎么样的标准?达官贵族还是品德高尚之人?”系统蹿出一个脑袋,【你可以理解为有福气的人,不会因为你吸了他的福气而落魄潦倒。】季落跳脚:“我怎么知道我吸了会不会让他霉运连连?而且不会是要我每一个都亲过去吧?卧槽,我才不要干这种事情!”系统幽幽道:【激动啥?我现在给了你一个作弊器,只要看到符合条件的人,你便能在他身上看到金光,金光越亮,说明他做的善事越多,福气越足。】季落闻言,连忙朝众食客看去,因着他个子太矮小,只能看到桌子底下的大腿,无奈之下,便只好看大腿找金光。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么多人,居然身上都没有金光闪烁,就算有,也非常的薄弱,看起来确实不好找。就在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寻思着时,突然瞧见楼梯上走上来一人,金光闪闪,blingbling地他眼睛都快瞎了,真尼玛名副其实的金大腿啊!季落乐得口水直流,飞扑而上,金大腿,我来了!第198章耳中人4季落作为谭晋玄的执念,是没有实体的,除了谭晋玄外,没人再能看的到他。因此吃着小菜喝着小酒聊着八卦的食客们都没有瞧见地面上一个三寸多高的小人正蹦蹦跳跳往一男人的大腿扑去。那男人身穿一件墨色遍地金绸衫,腰间绑着一根藏蓝色蝠纹银带,黑发用一玉冠高高竖起,露出生硬俊美的轮廓,他那双漠然的朗目看向被众人扶着的谭晋玄,眉头微蹙。季落扑到他的脚边,伸手拽住他的裤腿,两腿一跳,站在了男人黑色的靴子上,他吃力地仰头看去,那人体型结实有力,当真是风度翩翩神采英拔。这一颠一颠的,真像是在坐马车,季落觉得自己手都些拽累了,便顺势盘腿坐在了男人的脚上,抓着裤腿,保持自己身体的平衡,这样舒服多了。梁岩坐到之前的老位置,听着身旁的时刻在那议论纷纷。“那谭秀才又喝醉了?”谭晋玄跟这群书生都是这酒楼的常客,时常在那儿吟诗作对,喝的酩酊大醉,这不前几日谭晋玄就醉醺醺地被人扶着离开。所以不明所的食客还以为他又喝醉了,不禁摇头感叹,明明都考上了秀才,却不用功读书,成天混迹在酒楼茶馆,白白地浪费了这大好的前途。挨得近的食客从头到尾将谭晋玄等人的事情听的一清二楚,扬声便道:“哪是喝醉了?明明就是疯魔了!”众人一听,纷纷起了好奇心,一个两个嗑着瓜子,吃着花生,就听那知道内幕的食客一唱一和地分享八卦。梁岩倒了杯茶,轻抿了几口,便拿起筷子夹起了块鸡rou放入嘴中,他对这八卦没兴趣,奈何那几个粗汉子嗓门大,一开口整个二楼都听的见。“我听说那谭秀才最近迷上了道教的引导之术,天天窝在家里修炼,前几日在酒楼说是自己略有小成,惹笑了一帮好友。那谭秀才气的不行,便立下三日之约,说到时候一定证明给他们看。”那大汉说完喝了口茶,身边另外一个汉子则继续接过话茬,“这不,现在就是第三日了,谭秀才就要展示自己修炼的结果了。你们猜,后来怎么了?”那人卖着官司,吊着大伙的胃口,引得众人纷纷笑骂他不地道。梁岩轻轻吐出一块骨头,总觉得这故事的主人公似乎似曾相识,等听到后面,梁岩恍然,这不就是那日他遇到的那个男子吗?满脑子的引导之术,一身的酸儒气,现在是他的症状越发的严重了?而这厢,季落正吭哧吭哧地努力拽着梁岩的裤子往上爬。以他目前袖珍的身高来说,就连凳子的边缘也够不着,他完全没办法爬上去,只能退而求其次,顺着梁岩的大腿往上爬。梁岩虽然感觉不到季落的存在,但是裤子莫名其妙地往下坠,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瞧了眼那被拉直的布料,忍不住放下筷子理了理。在他看不见的视线里,季落委屈巴巴地掉落回了他的靴子上,好不容易爬到一半,又功亏一篑,心好累。体力不支的季落仰头看向男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