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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到门上,可我爹除了哀叹,并无多说什么。这天夜里,我本该极累,却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脑子里一会儿想着我大哥的话,一会儿想起五娘,一会儿又想到了那天大哥院子里见到的那个壶人……在沈府两日,我大多时候都待在客房里,不敢随意走动,只偶尔到廊上透透气。有时候,远远会看到几个婢女走过,她们个个机灵娇俏,又见眼前这雕梁画栋,沈府尚且如此,不禁让人猜想,李秦徐谢四家门宅,又是什么样的神仙宝地。转眼二日过去,我四更便睁开眼,起来时发觉浑身汗湿,掌心红热,走路也有些虚晃。这阵子,我心不静,常常夜起不说,醒来时衣服总湿透,想是身子燥热,只是不知为何冲了凉水还不见好。今日是五妹出殡之日,不可耽搁,我拾掇好了以后,拾掇好了以后,便早早去了前堂。虽是办丧,沈府也只有前堂和大门挂上白绫,丧礼上,并未见到老太夫人,除了我爹之外,只有沈氏几个叔伯。因是晚辈离世,小儿先于父母长辈离世,视为不孝,按族规,丧事不可大办。我站在沈氏庶子之列,排在极后,几乎靠在门边。我遥遥望着那一头,只见前堂摆着一个棺椁。那棺椁不大,比我所以为的小许多。说来,五娘再过不到三月便要及笄,我与她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奈何我俩一生中,却未曾有过交集。因五娘已经过继给了沈氏大房,论辈份皆在我等庶出之上,按俗礼,我等庶出子弟都要行跪拜礼。我强忍不适,低头跟着前头数人,不想脑子一糊涂,竟差点撞上了旁人。那人是刚好从前门走来,我身子一晃,往旁倾去之前,先被人拉住了胳膊。“当心。”声音由我上头传来,如清风入耳。我抬头一看,便见到一青年男子。他模样很是清俊,身着黄衫,看来似大户人家公子。见我发愣,他面上一哂,教我顿然回过神来,忙将胳膊从他手里抽回,低头道了一声谢。黄衫公子便径自走向前头,似乎间中回头又看了我一眼。我只怕自己莽撞,冒犯了贵人,唯有暗暗抬眼,就见几位叔伯同那人拱手,接着便听一庶出堂哥小声道:“那是徐氏派来的人。”这让我想起,五娘也算是徐氏未过门媳妇,这会儿人没了,纵是病故,也是沈家照顾不周。徐氏是四家之一,听闻徐贵妃不日刚诞下皇子,还是个楔,弄不好就是将来的储君,莫怪叔伯他们对此人如此客气。没想到那黄衫公子年纪轻轻,已是徐府的一个管家,不知他同大伯他们相谈些什么,我只觉似有一团火,由手臂一点一点烧到身子,股间更隐隐有些潮湿,起时更好似有水流出,忽然,有人将我推了一把,我一哆嗦,竟就这么晕了过去。第四章我醒来时,人被绑在一张床上,四肢用粗绳系在床柱。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是还在沈府里,还是到了何处的人间地狱,我只知我如身置火炉,身体燥热不已,汗水如雨淌下。“唔……唔……”我嘴里塞着布帛,不得求救,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不仅是热,下腹那里好似rou全绞成一团,一会儿极疼,一会儿极痒。痒的时候,简直是如万蚁过境,全集于身后那耻于开口的地方,“唔——”我不住扭动、像搁浅的鱼那样拼死挣扎,可我四肢受缚,碰都碰不到,唯有勉强左右微动,哪怕是蹭到一点,都觉似激流窜过,已经挺翘的男根便喷出精,后xue亦跟失禁似的,汩汩流出腥膻的水来。这样的折磨,一日里要来个三、四回,每次yin水弄出来之后,我都好似死过一回。我辨不出白日黑夜,但每过几个时辰,就有一个老妪打开锁进屋里来。她端着吃的,都是熬得浓稠的粥水流食。每次这时候,她会给我松绑一时,将我嘴里沾血的布帛拿出——我方知,这并非不让我呼救,而是为了不教我咬到舌头。这个时候,我手脚虽自由,却已是累极,莫说逃走,连翻个身都无法,嘴里极渴也只得虚弱地扭过头去,那老妪要是好心,就会把粥碗凑到我嘴边。她每回来都会将我衣衫除尽,和那脏了的床褥一起丢进一边的炭火里烧了,给我换上新的之后,也不会多留半刻,就起身出去了。如此,我歇了不到一时辰,身子便又渐渐热起。我当我会逐渐习惯,可并非如此,那滋味儿真真是死也不过如此,尤其到后来,疼是不疼,可却痒得极其厉害:“唔————”我仰着脖子,死死挣扎扭动,恨不得有什么物什塞进来狠狠将我这五脏六腑捣碎,那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持续整整一日,我前头连连喷精,到最后亦射不出半点来。我原先还当我会就这么死在这里,直至那最漫长的一夜折磨结束之后,那头门一开,就见几个嬷嬷进来。“啧。”那站在头个的女子梳妆戴簪,身份似乎不低,明明模样最年轻,其他几人却喊她一声姑姑。她拧拧柳眉,嫌弃地看着我道:“看看这幅什么样子……赶紧的,把人收拾干净了。”那些嬷嬷把绳子给解了,我的脚腕手腕都磨破了几层皮,血rou模糊。她们先喂了我一碗汤,我实在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感觉油腻得紧,可便是不想喝,她们也不许,硬是捏住我的脸,生生灌了下去。接着,一个壮硕的嬷嬷将我背起,带去了旁边的屋子。那里热水已经烧好,进来两个嬷嬷,将我脱得赤裸之后,便替我搓洗身子。她们动作不算轻柔,热水一桶一桶冲下来,终让我脑子清醒了一些。待将我收拾妥当之后,她们便把我带到一个厅堂里。那叫姑姑的女子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见我来时,道了一声:“好了?”一双犀利的凤眼懒懒挑起,“过来。”我看着她,脑子空空,也没想些什么,好半晌才抬起脚。走的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棉花上,软绵无力。她轻轻吹了吹指甲上的寇丹,看也不看我,轻飘飘说了一声:“把裤子脱了。”“……”我怔怔看着她,没动。这姑姑也不着急,手轻轻搭在椅背上,凤眸转了过来,朝我皮笑rou不笑道:“也罢,终究是个贱婢之子,不懂规矩。来人。”她身后的嬷嬷上前来,我手指揪着裤子,她力气却大得很,用力拽了几下,我就觉得下身一凉。只看,我那光溜溜的下体,股间男根软软垂着。嬷嬷把我往前推了推,姑姑这便望了过来,直直地看着我下头。我虽没读过多少圣贤书,也非寡廉鲜耻之辈,不由深深低下头去,两手攥紧。那前头射来的目光,如打量物件一样,且她不光是看,还伸出手来。她摸着我那一处时,两个嬷嬷就压住我的肩,不让我动弹。那冰凉手掌捏了一捏,滑了下去,